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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夜敲寡婦門…刺激!

“那有什么!”卿許義正言辭的說,“你不敲,我來不就行了!”

說罷便從易安懷里掙脫開來,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

“師父……”易安喚住了卿許,卿許沒有理會,繼續(xù)向前走,“師父你走錯方向了!”

卿許腳步微頓,但又覺得自己不能失了面子,清了清嗓子:“我這走的是近路!”

易安微微一笑:“如果我記的沒錯,這條路似乎是回府的路吧!”

卿許沒有理會,獨自向前走去,易安無奈只好跟上。

許久之后,二人走到了府前,卿許頗為不舍的看了看,還是向前走去。

易安跟著卿許的身后偷笑:“一過家門而不入,師父好魄力。”

卿許步幅變快,其實內(nèi)心恨不得立馬回過頭來,將易安一巴掌拍死在墻上,扣都扣不下來的那種!

良久之后,二人終于走到了寡婦門前。

卿許看了看身后的易安:“看好了!”說罷,大步向前,敲響了門。

許久之后,門后傳來了一個氣喘吁吁聲音:“誰啊!”

卿許吞了吞口水,壯膽:“我們是來查案的!”

“小姑娘查案?”門那邊的聲音很不耐煩,但還是打開了門,一個徐娘半老,風(fēng)韻猶存的女人,打開了門,卿許定眼一看,那女人身上竟只套了一件薄紗,在月光的照耀之下,姣好的身材朦朦朧朧的露了出來……

卿許雖是女人,可真的遭受這樣的事,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女人看著卿許,佯裝驚訝的的叫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飄在空中,可卿許分明從她的眼神里看到了欣喜……

“呀!原來是位公子呀,都怪奴家,讓公子蒙了屈~”女人邊說,邊依偎在了卿許身上。

卿許身體瞬間僵成了一根棍棍,虛汗不停的冒了出來。

女人纖手微抬,撫去了卿許額上的虛汗:“公子怎的如此緊張?莫不是對奴家有什么想法~”

女人的手,一路向下……

卿許輕輕嗅了嗅女人身上的味道,眉頭微皺,一把抓住了她的手:“你喝藥了?”

女人微微點頭:“夜長床涼,奴家只好自己來暖~”

卿許一把將女人推開,微微俯身,抱拳行禮:“多有叨擾!”說罷,連忙拽著易安離去。

“師父為什么跑?”

“不跑等著被她拉回去暖被窩?”

二人飛快的逃回了府,卿許打開了客房的門,拎起茶壺,就往嘴里灌。

易安無奈的伸出手來,給卿許擦去了掛在下巴上的水漬。

易安還是不忘拿卿許打趣:“師父感覺怎么樣?”

易安這一句話,卿許又憶起了剛剛的場景,頓時炸了毛:“淦!”

“師父明日還來嗎?”

“要來你來!”

易安撇了撇嘴:“徒兒還是童子之身呢!”

卿許上下打量了易安一番:“確實是童子。”

卿許特地將之身二字削去,全然變了一番意味。

易安很是無奈,嘆了口氣,抓住了卿許的手,一把將卿許帶到了床上。厚重的床幔落下,將燈火隔在了簾外,四周靜靜的,只剩下了二人的呼吸和心跳聲。

卿許愣愣的看著易安,在夜色的襯托之下,易安的臉不似白日你般柔和,變得更加棱角分明,多了些許攻擊性。

卿許回過神來,不安分的掙扎起來:“你起開。”

易安微微皺眉,將卿許的手扣的更緊了些:“別動!”

“憑什么。”卿許還是不安生。

易安邪魅一笑:“師父再動,可能就要生米成熟飯了!”

卿許立馬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易安,微微一笑:“你再不下,可能就要斷子絕孫了!”

易安連忙起身坐在了床邊,畢竟她是真的敢……

卿許起身,朝著易安的的穴位來了幾下,易安立馬變的動彈不得。

“讓你欺負(fù)我!”卿許拍了拍易安的肩膀,“乖乖的給我守夜吧~”

說罷便拉過了被子,蓋在身上,轉(zhuǎn)過身去,大概是真的太累了,不到片刻,卿許便熟熟的睡去。

易安坐在床邊,聽到卿許均勻的呼吸聲響起,勾起了嘴角,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寵溺萬分的看著卿許的身影,許是因為太熱的緣故,被子再次被卿許踹到了一邊,自己還親自動手解開了領(lǐng)口。

易安貼著卿許躺下,還不忘替卿許蓋上被子。

次日清晨,卿許緩緩轉(zhuǎn)醒,剛睜眼,就發(fā)現(xiàn)了衣衫不整的自己,神經(jīng)突然緊繃起來,連忙起身,瞥到了易安那一動不動的背影,頓時間放松了下來,應(yīng)該是自己解的……

看著易安的巍然不動的背影,心底的愧疚油然而起,緩緩起身,替易安解了穴道,易安立刻失力般的跌倒在了床上。

卿許嘆了口氣,跳下了床。

在與地面接觸的一瞬間,卿許算是接上了地氣,猛然想起了被自己拋之腦后的采買之事,犯了愁:“今日的藥怎么辦……”

卿許跑了出去,走到了自己的臥房外,貼著門觀察屋里的動靜。

“卿許?”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從卿許身后傳來,卿許有些做賊心虛,沒有穩(wěn)住身子,直接撞開了虛掩著的門,跌到了地上。

卿許揉著自己的屁股,抬起頭來一看,原來是白戎。

只見白戎一手提著食盒,一手拄了根棍子,不大正直的站在門前,笑吟吟的看著卿許。

卿許連忙站了起來,接過了白戎手里的食盒,也顧不得管剛剛摔了個屁股蹲兒的自己。

卿許把食盒放到了桌子上,連忙扶著白戎坐到了桌子旁,卿許看著不省心的白戎,開始絮叨:“是小弦不個你吃的了?還是她們欺負(fù)你了!怎么自己起來了!我不是告訴過你嗎,你的傷在膝蓋上,不能亂動!”

卿許蹲下來,把白戎的褲腿卷了上去,白戎有些抗拒的往后撤了一步,卻又被卿許強行拽了回來,固定在了原地。

膝蓋上的傷口已經(jīng)結(jié)痂,經(jīng)過白戎再一番折騰,傷口又開始隱隱出血,卿許頓時生出了一種想要錘死他的沖動……

白戎笑吟吟的看著一練擔(dān)憂的卿許,伸出手來撫平了卿許緊皺的眉頭:“別皺眉,兇巴巴的不好看!”

卿許抬頭抓住了白戎的手:“你要是聽話一點,我能兇你嗎?”

說罷,轉(zhuǎn)身從藥柜里拿出了一個瓷瓶,將瓷瓶里的藥粉均勻的撒到了傷口上。

“疼!”白戎呼痛出聲,但還是笑吟吟的看著卿許。

卿許頭也不抬的說:“活該!”

白戎有些委屈的撇了撇嘴,卿許處理好傷口,坐到了凳子上。

“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許亂動,要不然我就要把你綁到床上了!”卿許心很累,從碟子里撿了塊糕,丟到了嘴里,卻因為口干的原因,噎住了。

白戎將粥往卿許面前推了推:“喝點粥潤潤!”

卿許端起了粥,猛的往嘴里灌了幾口,這才免去了被噎死的危機。

卿許拿了幾塊糕,將剩余的粥灌到了嘴里,十分滿足的舔了舔嘴唇,站了起來,走到了藥柜旁。

卿許覺得自己的腦子可能就是用來吃的,要不然怎么會把大事個忘了,還正義感作祟的順帶管起了閑事。

卿許想到這里就頭痛,按照原本的計劃,應(yīng)該是輪到寡婦家,可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經(jīng)歷,卿許開始有些害怕,卿許開始考慮是不是要找個替罪羊,替自己搞定寡婦!

卿許的腦子飛快轉(zhuǎn)動,突然醒悟……為什么自己不能穿上女裝去呢?

卿許又為自己的機智點了個贊,從藥柜里麻溜的撿了幾味藥,丟到了藥鍋里,開始熬藥……

不遠處的白戎就怎么看了卿許半晌,真為白戎的眼睛感到受累!

卿許將藥盛了兩碗,將其中一碗,端到了白戎手邊:“快點喝!要不然,我就要捏著鼻子灌了啊!”

白戎呆萌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卿許,卿許并不吃這一套,伸出拳頭來在白戎面前揮了揮,白戎微微一笑,端起了藥碗,一飲而盡,還發(fā)出了異常享受的聲音……

卿許瞇了瞇眼,端著藥碗去了主屋。

卿許聽著屋子里靜悄悄的,躡手躡腳的走了進去,把藥放到了桌子上,卿許瞥了一眼相擁而眠的父母,輕笑一聲,連忙溜了出去。

卿許晃晃悠悠的去自己的屋子里拿了件衣裳,走回了客房,看到了如同四豬般睡在床上的易安,卿許放了心,把門帶上,鉆到了屏風(fēng)后換衣服。

卿許換衣服有個習(xí)慣,喜歡哼歌……

卿許很快便換好,從屏風(fēng)后走了出來,被大大咧咧站在屏風(fēng)外的易安嚇了一激靈,下意識的緊了緊自己的衣裳。

易安把頭靠到了卿許身上:“師父你知道嗎?你打呼嚕可響了……”

卿許抬手將易安扒拉了下去:“你什么時候醒的,怎么也沒個聲?”

易安委屈巴巴的看著卿許說:“我出聲了……可惜沒有師父的呼嚕聲響,也沒有師父唱曲兒的聲音大。不得不說,師父你唱的曲兒好難聽!”

卿許惱怒的跺了跺腳:“有本事你唱一個呀!小垃圾,哼。”

易安微微一笑:“師父真想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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