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xué)們,今天的課就上到這里了。明天是十月七日,火之國的建國日,咱們高三共休息三天。”
“出去玩兒的同學(xué)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到處亂跑,萬一出了事就后悔莫及了。”
講臺上,一名戴眼鏡的中年女子抱著課本,耐心叮囑著全班放假的各項事宜。
明天就是一年一度的全國大假期了,每位同學(xué)都非常期待,她同樣也不例外。
她早就準備好全家假期去旅游了,今天回家就收拾行李!
望著下方一群興奮躁動的學(xué)生,要不是她還在,估計已經(jīng)歡呼雀躍開了。
班主任見此推了推掛在鼻梁上的眼睛,微微一笑。
“好了,我要說的就這么多。作業(yè)呢,就是黑板上的這些,不是很多,大家一定要按時完成,開學(xué)來了是要檢查的!除了準忍者外,希望不要有人落下。”
說著她就指向?qū)懥藵M一黑板的作業(yè),分門別類的各個學(xué)科都有。
而后,學(xué)生們的表情就用肉眼可見的速度直接變黑。
仿佛蒙著一層陰影一樣。
那濃重的怨氣,班主任站在講臺上都能感覺到。
“好,這節(jié)課就到這里,大家下課!”
她匆匆說了一句就馬上離開了,壓力已經(jīng)下達,沒必要再幸災(zāi)樂禍。
然而,她前腳剛走,離開教室還沒有五秒。
教室里就炸開了鍋。
“哇——!”
“哦!!!!!”
“走走走,趕緊走!去晚了就沒座位了!!”
“等一下!等我收拾上作業(yè)!這也太多了吧!我背不動啊!”
“什么?你竟然沒寫完作業(yè)?”
“還差一點兒,每一門都差一點兒!”
“差一點就算了帶吧,來了再寫也不遲。反正就是幾分鐘的事!”
“也行,走吧!”
……
已經(jīng)亂成一鍋粥的班里,惠整理著書包,沒有去管那些只知道學(xué)習(xí)和打游戲的男生,向后看了看,若有深意地對自己同桌淺笑道:“花音,等會去玩兒嗎?順便吃個飯。”
花音詩織拉長語調(diào):“嗯——去哪玩兒?”
“還能去哪?KTV啊,要不歡樂街也行。周圍本來就沒有幾個好玩兒的地方。”惠里說著說著就停不下來了,撅起嘴巴嘟囔道:“真是今天時間不夠,要不然我們可以去體育館去看圭太的演唱會。他可是我男神啊!好不容易才來瀧城開一次演唱會。”
“幸虧他明天還會再待一天,要不然我得哭死!”
“啊!我的圭太,他真是太迷人了。一天見不到他我就活不下去!”
花音詩織靜靜地含笑聽著,心里卻不以為意。
不過是一個流量明星想要借著那名上忍大人的熱度,打著為了贊美瀧城英雄的幌子,來瀧城提升一下自己的知名度罷了。
聽很多人說,他在演唱會上唱的歌幾乎全部都是關(guān)于愛情或者搖滾的,內(nèi)容完全沒有與英雄這兩個字搭邊兒。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有這個傻姑娘還在那泛著花癡呢。
不過像惠里這樣的女孩子還是非常多的,花音詩織也不會故意去挖苦嘲諷她們的偶像,在對于女孩來說,在繁重的課業(yè)與高考的壓力下,擁有一個精神上美好的幻想寄托是很美好的一件事。
“喂喂,花音,你和他怎么樣了?”
正準備記下黑板上作業(yè)的花音詩織轉(zhuǎn)頭。
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惠子神秘兮兮地靠了過來,附在她胳膊上,擠眉弄眼的像一個小賊一樣。
“還好吧,沒什么啦。”
“什么叫沒什么,你這幾天這么開心,走路都是蹦蹦跳跳的,怎么看也肯定有點什么吧?”
“說什么呢!我哪有蹦蹦跳跳了?”
“哼!我就知道你不承認,看!我還專門拍下來了。”
“啊!要死啊你。趕緊給我手機!”
“嘻嘻,不給。”
“呵呵,不管你給不給,反正我是要搶了!”
“啊!!救命啊,非禮了!!!”
……
夜晚,廢棄公園。
明月映照,冷風(fēng)吹拂。
陰森森的公園內(nèi)部空無一人,張牙舞爪的灌木叢中傳出一陣陣蟬鳴。
反射著清冷月光的湖水,湖中堆滿了碎石的嶙峋假山,一點點火光若隱若現(xiàn)地明滅著。
起初只是零零星星的火星點點,幾分鐘后,微弱的火焰的已經(jīng)可以照亮淺淺的一片區(qū)域。
如果仔細的話,隱約可以接著火焰的微光看到一張略顯青澀的臉龐。
又過了十幾分鐘。
轟!!!
一聲爆炸打破了公園里寧靜的氛圍,假山上頓時炸開了一片耀眼的火焰。
沒有持續(xù)多長時間,火焰就消逝了。
假山上除了石頭就是石頭,沒有一絲可燃物,這也保證了火焰不會蔓延開。
“呼!終于熟練了。”
假山上。
邁竹擦了擦頭上的汗水,上前用腳抹去了地上被燒焦的一片,但卻劃出了一道道黑乎乎的痕跡。
“呃,還不如不弄。”
之后他則直接花費了一些時間,用樹葉匆匆全部蓋了起來。
“如果被發(fā)現(xiàn),就用燒烤來搪塞吧。反正也差不多。”
“火遁·豪火球只是一個基礎(chǔ)的火遁忍術(shù)。之后就要開始真正的火遁強力忍術(shù)了。”
“另外,螺旋丸的修煉也要加上日程了,這個忍術(shù)可是很全能的,什么屬性都能加進去。”
跳下假山,邁竹徑直離開了公園。
在平常公共的假期中,他是非常自由的,花久美從來不管他的放假生活。
只要不去危險和不好的地點,他想去哪就去哪。
而且花久美也從不過問,她只負責(zé)管兒子本來就該做的事情。
所以,之后的三天時間,他全部都可以用來修煉。
這幾天的苦苦等待,終于等到他搞出的上忍風(fēng)波略微平息了下去,不像那幾天,幾乎每個人都把上忍、大佬、手切、恐怖分子等等幾個字眼掛在嘴邊。
搞得邁竹也只能忍著應(yīng)聲,自己幫助別人夸了自己好幾天。
現(xiàn)在想想就覺得好笑。
回到家中,時間剛好卡在下自習(xí)回來的那一刻。
花久美與橋田都已經(jīng)睡了,只留下客廳里的燈還亮著。
邁竹關(guān)掉大燈,走進洗漱間,站在鏡子前。
他今晚要驗證一件事情。
自從他將那些恐怖分子全部抓起來后,就總是感覺自己的眼睛有點不舒服。
他發(fā)現(xiàn)。
從來都不曾熬夜、過度消耗眼睛、每日還按時做眼保健操的他。
看東西竟然偶爾有重影了!
還有前幾天的晚自習(xí)上,他的眼睛似乎直接穿透了阻礙物,所看到山本野體內(nèi)的那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