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回都不能平穩落地!”我抱怨著。
李蒔澤揉了揉腿懟了我一句:“姑奶奶,你不把地砸個坑就不錯了,要啥自行車啊!”
“你到底是什么時代的人。怎么哪的話都會說。”說不上吃一塹長一智,不過李蒔澤這個人還是防著些好。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說過我失去了一段記憶。”他沒有逃避我的問題,只是笑了笑。“你還去殤城嗎?”
“我有點不想去,不過如果影子先生在的話,我會想去的。”我拍了拍身上的土站了起來。
“你該不會也喜歡我吧?”他突然沒頭沒腦的來了句這個。
“啊?”我實在是嚇了一跳。“我的確是個花癡,不過你的性格我不喜歡”
“換言之,你喜歡我的容貌了。”他摸了摸自己的臉也看了看我:“看起來是比你漂亮些。”
“夠了啊!走吧,你剛才不是說月下桃,你應該對信里的內容有印象吧!”我剛才聽到他提了一句這個,想來的確如他所言。
“我在水晶球里似乎看到了什么,總之記不太清楚了。”他坐在地上仔細想了想:“應該是巴黎水晶球旁邊的珠穆朗瑪峰水晶球。”他認真思考的模樣像個孩子,我看著的確喜歡,他想了想又說道:“應該是一個叫桃的女孩,她說想讓珠穆朗瑪峰被桃花覆蓋。”
“桃?”我聽到這個詞現在十分敏感。
“嗯,我記得的只有這么多。”他也站了起來:“這個地面似乎會發光啊。”
我低頭看了看,地面散發出來的淡淡幽光。在綠色的森林和藍紫色的星空下,簡直美不勝收。可能是突然放松了下來,我的肚子居然打了一個鳴。李蒔澤笑了笑:“我就猜到你餓了。”他遞給我一塊面包:“給,拿著啊。”
我猶豫了一下接了過來,吃起來很美味,可是好像和面包又沒什么太大關系。李蒔澤走到了前面的樹下,看著夜空。我看著他的背影,想入非非,我趕緊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事啊!真是的!
“我是叫你雅晟,還是李小姐?”他見我吃的差不多又走了回來,看著我笑盈盈的說著。
“你就叫我妹妹,我叫你哥哥。”不知道為什么說完這個話,我居然臉紅了,趕緊轉過身去。
“嗯?好妹妹。”他說著:“走吧,我們去找那個跳舞的女孩,說起來你會跳舞嗎?你不會吧……”
他不說我都忘了那個提示了,月下跳舞的女孩。不過他不裝酷,不編些奇怪的借口,倒讓人覺得親近很多,在他的冷嘲熱諷下,我只想起《浪漫天降》里賊洗腦的《空姐之歌》,其實我挺喜歡關曉彤穿空姐服裝跳的這個舞,很有趣,很魔性。我連唱帶跳了幾步:“坐我的飛機就要聽我的話,安全檢查都是為你好,不要以為自己什么都懂,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你一輩子也讀不了萬卷書,姐一天就能行萬里路,不要以為自己什么都懂……”
他看完后,整個人都呆在那里,長著大嘴苦笑著,假情假意鼓了掌:“我知道你不一定會,不過這個,你叉叉?是個什么東西啊?”他捧腹大笑,根本不聽我的解釋。最后他才平靜下來:“走吧,走吧,咱兩還是去找跳舞的女孩吧。”
不知道是不是他瘋狂的大笑聲,引來了一堆人,這些人都穿著樹葉,他們重復著我剛才跳的舞,嘴里念叨著:“你叉叉……”
我和李蒔澤就這樣被包圍了,我本來以為廢了沒命了,誰知道他們居然和我尬舞起來。整個森林里充滿了你叉叉,我叉叉的聲音。
我本來以為這場鬧劇就微笑著化解了,誰知道,他們跳累了還是把我們兩一起綁走了。
“你們就這么恩將仇報啊!”我大喊著:“我教你們跳的啊!放開我!”
李蒔澤小聲嘀咕:“他們沒投訴你跳的太差,已經對的起你了,你還要人家怎么樣啊!”
“你是和我一伙的嗎?”我反問道。
“當然不是了!”他似乎變得皮的很,我恨的牙癢癢,不過被這幫野人綁著也不好發作。
不知道在森林里走了多久,終于走出去了,森林的盡頭是個奇怪的山,這個山是月牙形的,整體也會發出淡黃色的光,只有山腳有幾間房子,上面只發出淡黃色的光,能明顯看出有幾個坑,再看向天空居然有熱氣球。
“我們不會在月亮上吧。”我觀察了一下大概得出了這么一個結論。
“好像是,靜觀其變吧。”李蒔澤又恢復了正常的孤傲。
“嗯。”我應了句。
這些綁走我們的野人,似乎在做什么禱告。我和李蒔澤就這么看著他們,不再發表言論,直到我感覺到一陣寒風,我回過頭看到的是一個穿著芭蕾舞裙的女孩。野人們給我們松了綁,李蒔澤看到女孩時明顯愣了一下,他念了一個名字,可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實在懶得去問他。
女孩在雪里翩翩起舞,像極了高貴的天鵝,跟她一比,我自慚形愧。不知道為什么沒有音樂,我卻似乎聽到了音樂,配上女孩傷感的表情,和淡黃色月光下飄落的雪,我猜想女孩一定有著一段傷感的故事。
“你可記得我?”她跳著跳著突然拉起李蒔澤問道。
“玉姐姐。”李蒔澤說著。李蒔澤就像被蠱惑了一般,被那個女孩拉走,我使勁拽住李蒔澤,卻被女孩推到在地昏了過去。
再醒來時,我覺得應該是早上了,可是叫醒我的居然是老朋友,哈大。它舔著我的腳,不,應該說它一家十幾口都舔著我的腳,有時候我都好奇我的腳是個什么味道,這么吸引它們。
醒來后我依然十分氣氛,不過哈大叼來的巧克力倒是美味極了。這么冷的雪要不是這群哈士奇給我取暖,我早就凍死了。
“你們怎么在這?”我自言自語:“誒,你們就是群二哈,怎么可能說話。不過也算是熟狗了。”
“我們獸族活過百年大關就會說話了。”我尋聲望去是一個穿著白衣,有著銀發的翩翩少年。
“你是誰?這是哪?”我看到帥哥的花癡表情,我就不說了。
“我是巍涼,這里是月光城。”他站在那邊有一種殺生丸的氣度。
“果然,我在月亮上,玉姐姐?玉兔精?”我自己碎碎念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