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我的名字
書名: 殤城環(huán)游記作者名: Amo林本章字?jǐn)?shù): 2219字更新時間: 2020-03-03 06:29:38
畫面一轉(zhuǎn),我來到了一個商場門前。我慌張的喊著:“影子先生你在哪啊,你在哪啊?”
身邊的人不太多,而且都戴著口罩,他們像看怪物一樣看著我,我再也找不到影子先生了嗎?我蹲在地上,很絕望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地方。有人對我指指點點,有的人大罵:“精神病。”有的人把小孩拉的緊緊的,有的人看到我慌張的跑了。我很無奈的站起來,大聲問道:“你們在干嘛,我這么可怕嗎?”誰知道這些人像鳥獸一般倉惶逃走了。
然后我人生第一次被警察抓走了。“你們抓我干嘛?”我掙扎著。不對,我怎么不記得我的名字了呢?我叫什么來著,我好像姓張?姓王?我叫周瑜?
我就這樣被兩個戴著口罩的警察抓到了警察局。我的記憶怎么這么亂,會亂跑的鐘?愛曬太陽的金魚?會說話的獅子?我不停的拍著腦袋。
“我告訴你啊,張小二,你就是把你腦袋拍碎,你這種危害社會的行為也會招人譴責(zé)的。”一個戴著口罩的胖警察說著。“快別敲了,把口罩戴上!”
我看著這屋里的兩個警察,想著剛才的那些人,我只想問:“我為什么要戴口罩?”
“疫情當(dāng)前,我們都得支持國家!”那警察說的慷慨激昂的,可是我根本從頭到尾都不知道怎么了。
“你這假小子,不是沒有吧!”那警察打量著我:“哎呀,我也是服了你了,我賞你一個。”說著扔了一個一次性口罩給我,他看我半天不動:“愣著干嘛,還不帶上!”
“老老老老……大,她她她她該該……不會傳染上了吧!咱咱……”還沒等我說話,旁邊的瘦警察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著。
“得得得,得了吧,你快別說了。”胖警察也被帶的有點結(jié)巴。我笑了笑,胖警察不樂意了:“你先給我戴上!”
他一吼,嚇了我一跳,我就這樣被迫戴上了口罩:“干嘛那么兇。”
“你這小乞丐,就不能找個活干嗎?”胖警察說著坐在了辦公桌上。
“我連我是誰,都想不起來了!”我吐槽著:“干哪門子的活啊!”
“她她她,她不會晚期了吧。老老老……”瘦警察說著。
“閉嘴!”胖警察吼道:“張小二,你的遭遇我們也很同情,那么小家里就出了那么檔子事,是挺可憐的,可是福利院養(yǎng)你這么多年,不是為了讓你白吃白喝,出來乞討的!”
“你們都在說什么?”我根本什么都想不起來。
“老老老大大大,她她她是不是精神病晚期了。”瘦警察說著。
我聽著他的話,怒火中燒:“你說誰精神病呢,你個250!”
“老大,她她她她她她說我……”瘦警察拉著胖警察。
“250!”這結(jié)巴撒嬌我還是頭一回見,不過懟死他才是我的宗旨。
“你可快出去吧!凈添亂!”胖警察把他推了出去,把門鎖上了。又看了看我:“你今天好像不對勁啊!”
“我除了忘了我的名字,被你們這一對警察調(diào)戲,以及一大堆不順利的事,對勁的很呢。”我笑著挖苦他們。
“來來,先量個體溫。”胖警察說著,拿體溫計往我腦袋上一點:“這體溫挺正常的啊!”
“算了,這疫情當(dāng)前,你確實也不好找工作,你這天天街上流浪,我和我兄弟還得費勁抓你。”他叼了個假煙斗,走來走去的說著。“誒,我哥的超市正好缺個理貨員,我介紹你去,你可給我好好干!”他看見我拿著他的水杯玩,大喊一聲:“別玩我水杯!”
他一吼又嚇了我一跳,手沒抓住,杯子掉在地上直接碎了:“它是嚇?biāo)赖模 ?
“走……走”他趕了我出去。
之后,他把他兒子的一些不要的衣服給了我。其實他也算是一個好人,他把我介紹到了他哥哥的一個小超市做理貨員,倉庫后面有個小床,我的家就臨時安在這了。我每天的工作就是,補(bǔ)貨,下單子進(jìn)貨,看店,收銀。這個小店人不太多,好像是因為最近奇怪的疫情。
這不電視又播上了:根據(jù)國家衛(wèi)健委最新疫情統(tǒng)計數(shù)據(jù),2月29日0—24時,31個省(自治區(qū)、直轄市)和XJ生產(chǎn)建設(shè)兵團(tuán)報告新增確診病例 573例。其中,HUB省新增確診病例570例。這意味著,湖北以外地區(qū)單日新增確診病例數(shù)為3例。其中,BJ新增2例****確診病例,均為境外輸入病例。此外,LN省新增1例。其余28省市區(qū)新增為零。
這些天,我知道了戴口罩的重要性,支持國家大業(yè)就是先把口罩帶好。我慢慢的開始淡忘了,我記不起很多事,尤其當(dāng)記憶串線,我總會想起些奇怪的事:什么影子啦,蝴蝶啦,藝術(shù)家,老鼠啦都是我記憶里的座上賓。
胖警察叫姚楠,我管他叫楠胖子。他說他是我爸爸的遠(yuǎn)房親戚,算是看著我長大的,還說我跟他兒子是好朋友,等疫情過了,讓我和他兒子也見一面。對了,我從胖警察那了解到:我的名字叫張小二,我13歲的時候,家里出了變故,父母都失蹤了,家里也沒什么親戚,我就被放到了孤兒院。我在孤兒院長到了18歲,就出來做工作了,不過工作的并不順利,后來就成了這一帶的小混混。不過我是對他說的事毫無印象。
反正既然我以前不咋地,忘了也是件好事。因為疫情的原因,小店一天也就會來十幾個二十幾個人。我一個人盯著也算可以,偶爾老板會來看看,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我自己。
老板覺得生意一般就放了我一天假,其實我可能是偷了誰的手機(jī)吧,我換衣服的時候發(fā)現(xiàn)我兜里有手機(jī),還是最新款的呢。正好老板放我假,我找個地方賣了它。誰叫以前的事,我也記不起來了呢。
我打算找一個離我打工的超市遠(yuǎn)一點的地方去賣,畢竟不可以讓楠胖子知道,不然我就廢了。我坐車去了離這16公里外的商場,一路上看著路上行人見多,看來這場“戰(zhàn)疫”我們快要贏了啊。此時已經(jīng)是冬末了,我覺得冬末一定要看梅花,夏末要看螢火蟲,我的腦子里又蹦出來奇怪的記憶,蝴蝶精?
管她什么精,我下了車換了另一輛車,我看見司機(jī)師傅的名字王賓梅,覺得這應(yīng)該是王賓和王梅,真是奇怪呢。
帶著我所有好奇,我來到了這個我打聽到這城市里比較大,離我們那很遠(yuǎn)的大商場。我看到商場的一瞬間,蒙掉了,這怎么這么像楠胖子抓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