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憲哥,蕎蕾媽媽來了,說要找你”門外傳來上官若的聲音。
“你讓她進來吧”余憲嘆了口氣,又把手中的泡面放下。
這女人好像跟他的泡面有仇一樣。每次都是,泡面一端,她就來。
“余先生,你好,上次走的時候,你告訴我讓我回去看看整理蕾蕾東西的時候,能不能發現什么,我回去整理東西的時候,發現了這個”說罷,便遞上手中的日記本。
“這是?”
“我看了一部分,是蕾蕾的日記本”女人說話的時候,余憲第一次注意到她發生了情緒變化。
“好的,你先把它放我這里吧,回頭我看看”余憲說完,把日記本放在桌子上。
“那你這次來,有什么想和我說的么,或者說是你覺得你回想起什么,如果沒有什么可疑的話,或者家屬不要求繼續調查的話,這個案子,即將會馬上一蕎蕾自殺結案。”余憲,這么說的意思,她也聽得懂。
“我要求繼續調查”女人一板一眼的說。
語氣似乎平靜,但也具有重量。
“那你對你女兒的死,覺得有什么疑惑么,或者說你覺得應該繼續調查的點在哪里”
“這個,余先生,你看看蕾蕾的日記就知道了”女人說的時候,你能感覺到她的心痛,是那種語氣極輕,仿佛這句話,是被呼吸聲帶出來的,而不是用自己的嗓子發力說出來的。
“你不要激動”余憲安慰女人說。
余憲,也看得出她的情緒變化。
“我這個當媽的,這么多年可能就是太懦弱了,也太糊涂,連自己女兒經歷了這么多,我都不知道,校園暴力,強奸。”
“也許,在她活著的時候,我沒能保護好她,但是,我也不希望,她就這樣不明不白的....”
女人的話,顯然已經說不下去,代而為之的是淚水。
是啊,真的就像劉若英唱的那樣,有些人,錯過了,就是錯過了。
如果蕎蕾還在的時候,她能多愛她一些,勇敢一些,也許結果會不會不是這樣了?
2014年9月30日
“今天,天氣轉涼了,也許2014年的秋天就快來了吧,我發現我喜歡上一個人,我也說不清是不是喜歡,總之面對他是一種特殊的情愫”
在蕎蕾記憶深處的這個男孩子,也是她等了三年的男生,終究還是負了她。
王凡松,高一理科實驗班學霸。蕎蕾是學文科的,她永遠都忘不掉第一次說話。
那天蕎蕾和一個玩的挺好的初中同學—鐘離安白,在食堂吃飯,鐘離安白就一直喜歡蕎蕾,蕎蕾也知道,但是她明白,他很好,可是自己就是不喜歡他,覺得他們之間只能是做朋友,可以是很好的朋友,但是很難在一起。
這個男生和王凡松是一個班的同學,兩人吃著飯,蕎蕾回頭看見了那邊的王凡松。
“那個男生看起來,還挺帥的”蕎蕾呢喃一句。隨即安白向蕎蕾說的方向看一眼。
“哦,他是我們班的,是個學霸”安白一邊吃著飯一邊隨口答了句。
“哦”
“吃完沒?吃完回去吧,快上晚自習了。”
這節晚自習,蕎蕾總是不能集中經歷學習,一會就出神了,腦子里一直在回想的都是關于那個男生,王凡松。
總有一個人愛著你,即便你身處泥濘之中,也總有一個人,讓你愛,不管你知不知道這是一場充滿荊棘的山海。
山川河流最終奔向大海,這是物理,是自然
你在等的人,你永遠不知道是對是錯。
余憲,最近隊里沒什么事,他就開始和許青亦,一起忙“蕎蕾自殺案”,忙著解讀蕎蕾留下的唯一的這本“證據日記”
數學說,三角形具有最穩定的結構。但數學終究是數學,它的理論要是放在別的地方,也是夠你喝一壺了。
許法醫和上官警察,她們都對余憲有好感,余憲,,,,可能是只海王。
“等還你一個清白后,我也得忙自己的事咯”余憲看著日記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