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修苦行和修行苦
- 我和精神病人勇闖殺局
- 波板糖果
- 1836字
- 2025-07-22 00:51:29
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中,我們被迫害怕和服從。
“我,是高若琳,19歲,一個985大學的大一學生。我是生物專業的。父母是教師,最近有飲了點酒,但這應該不是罪過吧。”
“若不是罪過,你怎么來這里了。酒傷身。酒喪人,酒癮如天性難戒。你還說你無罪嗎?”
“大姐,我不是佛教徒,你用不著像佛教徒那么管教我。”
“請遵守這里的規則。”
“規則。規則是束縛我們這些人的嗎?我們犯了什么錯?你就像我母親一樣,特別愛管教別人,明明自己活的也像一個笑話。”
柳輕顏沒有看她,只是盤著佛珠,低聲默念著什么。
旁邊的人面面相覷,一時之間不知道做什么。
一個從沒說過話的阿姨開始說話了,“她沒有說話,你也不要說了。”
“我和你:不認識,大嬸。要是你們都嫌我煩了。那我走便是。”
高若琳還沒走幾步,羅新開始說話,“你去哪里,外面都是毒蛇,這三天他們不出船。”
“我自己開回去,不行嗎,我報警。”
“我和你一起走。”林龍趁機說道。
這時候,突然兩聲槍聲拔地而起。
高若琳驚得面色蒼白,“你們是什么人。”
“這各地區的確有不法分子,現在也不排除他們是否上岸了。”柳輕顏一邊盤著佛珠一邊說。
“你們聽話,我們自然就會庇護你們。佛教無邊。不知道你想法如何?”柳輕顏說道。
“宗教真的能庇護人,
高若琳沒有說話,只得走回去重新坐下。
“就這樣吧。”
接下來的儀式進行得無比順利。
“大家好,我是林天天,24歲,高中畢業,目前在東城一家螺絲廠工作,父親是農民,母親是環衛工人,我已經結婚,丈夫是林龍,是的,就是林龍,對于您說的那些飲酒什么的,我很長時間沒做過。我們接下來的日子是要呆在這個島上嗎,那可以出去看看嘛?”林天天黝黑的手指緊張的握著坐墊前面的茶杯。
“這個島倒是沒什么好看。”柳輕顏接著望向林龍。
“大家好,我是林龍,35歲,汽車維修員。最近也沒有飲酒什么的,身體健康。“林龍說。
“也好。”
“大家好,我是張亞松,美國博士后如今在南方一個三角醫院做著科研研究員,也是承擔著不少項目。沒有什么不良嗜好。”
“我是羅新,46歲,大學畢業后,曾進入大廠工作一段時間,后來返回老家,一個海邊的三線城市,不過雖然工資不多,也是挺快樂的,我也沒有什么不良嗜好。”
“大家好,我是陳媛媛,我目前28歲了。本科是臨床醫學,研究生是生物相關的,目前是高中老師,其實嘛我才工作沒兩年,也正打算要不要考一個醫學博士,重新選擇做一個醫生,但是最近的一件事徹底擊碎了我這個夢想,哎,人生總是這樣,對于前面的不良嗜好,我倒是沒有。”陳媛媛看上去十分的憔悴,上身是簡單的一件白色襯衫。
“大家好,我是馮同,36歲,當然啊,前面的也有人強調是名牌大學,我自己本身也是畢業于海外的大學,不過了,目前的職業是一名網絡主播,似乎和大眾的印象也有點不同,不過我是不后悔。”馮同染著一頭黃色的短發。看上去倒是一個積極樂觀的人。
“大家好,我是楊英,56歲,腫瘤患者,具體來說是乳腺癌患者,晚期,對于治療,我是不報有希望的,在年輕的時候我可是成功的,和媛媛一樣,我也是有著醫學背景的人,本科也是985的臨床專業,博士畢業后進入省三甲醫院工作2年,那段時間我可是每天日夜的工作,臨床,論文使的我日夜疲倦,終于在我45歲的時候拿到了副高,可是又如何,那時候我對臨床工作不再擁有激情,每天都是機械上班,后來覺察到這一點,我倒是馬上辭職,不再做醫生,當然這個年紀你是很難找工作的,于是我換了一個輕松的工作環境,可是那段的熬夜使的我落下了不少毛病,首先是冠心病,我可是裝了三個支架,然后現在便是乳腺癌。”楊英倒是很平靜地說了一大堆。
“我是鐘瑞祥,也是50多歲了,也是一個病人,只不過是慢阻肺患者。當然慢阻肺,你們可能不懂,這種病是吸煙引起的,但是不只是吸煙,也可能是粉塵、燃料引起的,這個病的癥狀嘛,其實也不是很痛苦,就是。。。”
鐘伯伯明明不是醫生,卻是開始在講述慢阻肺,我不禁輕輕嘆了一口氣。要阻止他嗎?
好像也沒有人阻止他吧。
“算了,和你們說不清楚,反正我的身體不健康,所以我來到了這里。”
抬頭看去,時針指向五點,我餓了。真的餓了。
“我是祁平,27歲,醫學博士,目前應該是剛畢業,還沒有找到工作,對于煙酒,最近用得比較多,但是對于一個將死之人,這應該是允許的吧。”祁平向來就是這樣,有點叛逆的靈魂。
“但是這里是不允許吸煙和飲酒的。罪過罪過。你傷害了你自己的身體。”柳輕顏還是一臉惋惜地說。
“我是畢依娜,39歲,醫學博士,是祁平的女朋友,沒有吸煙飲酒,沒有殺人放火,來這里也不打算自殺,只是為了勸阻我男朋友。”我一說完話,有人就迫不及待地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