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師別鬧了
- 快穿之佛系大佬求帶飛
- 酒九酒
- 2238字
- 2021-06-10 23:20:19
場下有喝彩的人群,只見紅衣少年三兩下翻上了高臺,依舊面容冷淡的看著臺下。
“哎,我說小風風啊,你這武功哪學的?”齊戎抽過了少年手中的玉扇給自己扇風道。
北楓白了他一眼,諷笑道:“呵,世子殿下會不知道嗎?”
齊戎難得皺了皺眉頭,看著身邊的少年郎。
正值秋中時節(jié),涼爽秋風掃過少年的臉頰,吹起了額角的青絲,高束的馬尾及腰隨風飄動,少年慵懶地靠在石塌上,周圍的空氣都散發(fā)著懶散的氣息,少年嗓音淡淡說出的話卻毫不留情。
齊戎搖了搖頭,道:“小風風別這么無情嘛。”
說完,還小聲嘟囔著:“....明明小時候很可愛....”
悄聲的話語剛好被底下的歡呼聲吹散,北楓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你說什么?”
齊戎悄悄地觀察她臉色,一無所獲,有些喪氣道:“哎,沒什么了。對了,本少爺今天心情好,請你去天下樓試試他們的新菜!”
北楓目光閃爍了一下,這轉(zhuǎn)移話題的能力到底是不行啊,于是還毫無廉恥之心的就跟著某人走了。
北大佬os:哼,蹭飯需要什么廉恥。
666在空間識海里摸了摸下巴,故作高深道:.....原身的秘密看來不少啊。
這是天下樓的分樓,不愧被稱為“天下第一樓”,光是裝橫就讓不少人望而卻步,金漆紅瓦足以和皇城的裝飾相媲美,可這么一家看似“大逆不道”的酒樓卻無人查封,足足在皇城屹立了三代的變更。這家酒樓的秘密就是樓主,傳聞這樓主就是無極閣的閣主,無機閣曉萬事能推算,各代皇帝不敢動就是怕自己那些陳谷子爛芝麻的事情被翻出來。
齊戎出示了手牌帶著北楓走了進去,門口的侍衛(wèi)看到手牌后態(tài)度恭敬了許多,忙招人來帶路,“公子您請,閣間里的飯菜已備好。”
帶路的人還有些顫顫巍巍,少閣主身邊的大人怎么這時候來了?接到的消息明明還在臨絕頂啊。
北楓瞄到齊戎快速收起來的手牌,眼中閃過狐疑。
天下樓的內(nèi)設不復外裝上的奢靡,雅致清淡徐徐的茶香充斥著,中間的內(nèi)臺上有古箏聲傳來。
剛坐下,窗外就可以看到彈古箏的是位清雅的女子,蒙著面紗看不清臉卻讓北楓尤為熟悉,古箏聲傳來,樓下的客人沉迷其中不關心外物,但北楓還是敏銳地察覺到了精神海的細小波動,看來,這箏聲有問題。
瞧這身邊人愈加清明的眼神,北楓察覺到了幾分不妙。
放下手中的筷子,閉上了眼睛。
自從來到各個小世界后,她的能力明顯十不存一,唯有精神力還可以微小的運用,這箏聲道是專門像是沖著她來的。
箏聲變大,愈發(fā)混亂的精神沖擊讓一個個客人倒下,精神力外泄讓她可以清楚的看到面紗女子嘴角上揚的笑容。
暗算。
北楓明亮的眼睛漸漸失去了焦距昏昏沉沉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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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后是一片黑暗。
門縫里透過微微的光,北楓在床上睜開眼睛,眼神清明一片。
“怎么回事兒?!主上要做什么?”門外清楚的辨析出齊戎的聲音,還有微微的著急。
“呵,你會不知道?主上怕你下不了手才叫我來的,咳咳....或者說,這不也是你默許的嗎。”女聲沙啞似是受了傷,有幾分嘲諷。
“....我...”齊戎止住了聲音。
之后,就變成了小聲地交談,北楓的精神里有輕微的受損,她也懶得再聽下去。
外面的天色看不真切,大概也能算出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亥時。
刺啦的摩擦聲傳來,北楓定定的看著來人,眸中還是睡了一覺的慵懶,不見絲毫恐懼。
來人見到斜臥在榻上的人兒,驚訝了一瞬還有幾分尷尬。
是齊戎。
面具已經(jīng)取下,臉頰在鳳眸映襯下有幾分邪魅,如今倒是蒼白了幾分,他喃喃道:“抱歉。”
不再是那個張狂的齊孔雀了。到底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北楓懶散的躺在被褥中,收回了目光。
“要殺我嗎?”北楓語氣平淡。
“小楓,我.....”
“你不用解釋,憑你還殺不了我。”語氣沒什么變化,卻讓空氣愈加沉悶。
在空氣被凝住前,北楓開口:“齊戎,講講吧,你認識我?或是說,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齊戎驚了下:“你忘了?不對,你真的不記得了?”
北楓還是看著他,不回答。
冷寂的空氣在周圍擴散,齊戎的內(nèi)心瞬間冰冷。
門外的女聲傳來接住了北楓的問話,笑道:“忘了嗎岑大師?嗯對,你是大師,世人都叫你大師,茅山道士都和你稱兄道弟,縱使你沒什么測算天機的天賦你也是他們敬重的師兄。”
一白衣女子走進門來。
“世人從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什么卦界的天才大師。”
頓了一下,她用手帕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絲,“咳咳....卦師不會算卦,但岑大師你卻精通武學,大師,大師,每次聽到這樣的稱呼還真是有些諷刺啊。”
聽的人不說話,嘴角卻含了幾分笑,仿佛是個局外人,還是慵懶樣子,連姿勢都沒有變化。
發(fā)生的女子有幾分挫敗,繼續(xù)道:“我拼盡全力,把酒樓搞出了這么多的亂子卻還是沒能傷你幾分,自己倒是受了傷,不愧是大師。”
大師?北楓細想了一下,這具身體怎么說幾年前也才十歲出頭吧。
眼中劃過流光,終于開了口,“是,諷刺,人人都想除掉我卻又除不掉我甚至不能除我,大師這名頭現(xiàn)在看來還真意思。”
齊戎現(xiàn)在反應過來,眼前的人可能并沒有失憶,只是在試探他。
“小楓,”語氣不復從前的驕傲,有幾分獨屬于少年的可憐。“這次別走了。”
北楓笑了笑,清冷少年的笑容消融了時光,遺留下暖光,但笑容稍縱即逝似曇花一現(xiàn),就像是當年的美好一樣,單單只是一場夢。
北楓道:“不走?讓你們殺我嗎?”
“我參加大會不也是你們閣主的主意嗎?”少年動了動調(diào)整了坐姿,看著兩人略顯驚訝的眼神。
“你們?nèi)缃駴]有出手傷我怕是因為他吧,也該請他出來見見了吧。”
“真是一場好戲。”啪啪。
門外傳來了掌聲,吸引了幾人的目光。
青衣月袍,龍紋在上,青年腰間別著一把玉笛緩緩現(xiàn)身,正是閣主本人。
北楓打量著他,這并不符合世人的傳言,少說還以為是個老頭子呢。
察覺到少年的目光,閣主大方的笑了笑,道:
“果然是岑大師啊,一語中的。”扶了扶手指上的板玉。
“既然如此,就煩請岑大師來猜猜在下的來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