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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諸天秘撰,鯉魚躍龍門!

  • 仙尊不太冷
  • 雨夜行歌
  • 4798字
  • 2020-07-19 02:28:14

天公將金鯉收入聚寶盆中,告別封云魔尊后便融入了這方秘境空間,同時推算出風無塵在輪回通道中穿梭萬年之久,待歲月流淌九千年后,將金鯉放養(yǎng)在香檀山,告知小千世界的天道老人,同時移栽一株世界樹靈芽于巔頂,聚天地之靈韻,伴有清湖凝日月之精華,二者交相輝映構成一處納元陣,孕育金鯉,直至萬年之后的今天……

天公的記憶畫面漸漸破碎,巔頂上的景色呈現(xiàn)出來。

天公將目光看向風無塵,正色道:“白衣公子,金鯉一事便是如此,至于六界一事,便要追溯到諸天秘撰身上。”

風無塵愿聞其詳。

天公輕輕揮動著折扇,娓娓道:“諸天秘撰,并非一部竹木經(jīng)書,亦或者是甲骨篆文,而是大道的記憶、三千大道清流。白衣公子,你可知六界的由來?大道當行六界,生靈憧憬超脫,殊不知,大道縹緲有形亦無形。寡人轉言簡述,大道演化六界,大道衍生萬物,大道統(tǒng)籌眾生一切,而寡人、后土乃至六界秩序主宰皆是應三千大道而生,至于小、中、大千世界的天道就如同凡塵帝王御下的將臣,有能者居之。”

沐含香聽得似懂非懂。

風無塵聽聞此言,問道:“便是如此,六界又有何事?”

天公悵然道:“白衣公子,你前后歷經(jīng)只有百萬年而已,有些事情太過辛密久遠,太過隱晦難知,你可知這六界中曾出現(xiàn)過一位圣人?”

風無塵微瞇著眼注視著天公,釋懷后微微搖頭。

天公又道:“圣人,超脫六界,那是一位與大道并齊的存在,但圣人也有過錯,也有貪欲。當權利無限時,隨著時間的流淌,其內(nèi)心被邪念支配,不甘與大道并齊,欲要矗立在大道之上。當年,那位圣人在路盡頭苦苦撥開迷霧,想要找尋更高的境界,但路盡了,唯一的辦法便要鋪路。圣人苦思冥想了很長時間,空有一念通天徹地、毀滅六界的偉力,卻不知如何鋪路,于是那位圣人做了一個決定,一個可怕的決定!”

“吞噬大道!”

天公所道出的話,令沐含香、檀樹精靈一陣長吁,風無塵、天道老人倒是肅穆著臉色,絲毫未受影響。

沐含香不禁問道:“那圣人做到了嗎?”

天公搖了搖頭,道:“若是做到了,六界將不復存在,哪里還有寡人與爾等坐下詳談。當年,那位圣人雖與大道并齊,有顛覆六界的可怕力量,卻對大道守護六界固若金湯無可奈何,那位圣人雖超脫六界,卻在道之內(nèi)。大道孕育了圣人,原始便遵循著大道的痕跡修行,哪怕其超脫六界,也依舊在道之內(nèi)。”

眾人點了點頭。

天公看向風無塵,正色道:“圣人吞噬不了大道,大道奈何不了圣人,形成一種對峙,白衣公子,你應該知道冥界第十九層地域。”

風無塵點了點頭,“知道。”

天公肅穆道:“隨著歲月長河的流淌,一位承載著大道降昭的天命之人,凝聚六界之力鑄造一柄道劍,將圣人鎮(zhèn)壓在冥界第十九層地域之中。此劍,乃是道之外的道器,三元三紀,一元千億年,一紀九千六百萬年,在這三元三紀的歲月內(nèi),那柄道器的劍身會漸漸破碎成碎片散落在仙魔五界,獨留那凝聚修真界力量的劍柄散發(fā)出無上偉力,卻足以鎮(zhèn)壓住十九層地域的天。而那五塊道劍碎片,散落在仙魔五界汲取力量,只待承載天命之人將它們收集,重新鑄成一柄道劍,鎮(zhèn)壓圣人三元三紀。”

天公言此,頓了頓,凝視著風無塵肅穆道:“白衣公子,你便是承載大道天命之人,在你之前,已有三位天命之人鑄劍封天,鎮(zhèn)壓那位圣人。而冥界第十九層地域的墓碑,乃是祭奠跟隨天命之人封天之戰(zhàn)中隕落的強者,其中都是一些大公無私之人。”

沐含香聽聞此言,偏頭注視著面色平淡的風無塵,詫異萬分,風兒竟是大道降昭的天命之人!?

風無塵神色古井無波,道:“六界命運與我何干?”

天公微微搖頭,輕聲道:“此言差矣,三元三紀的時限即將到來,白衣公子你身處六界,是逃避不了注定命運,寡人知道你一心為了你身邊的這位女子,可以不顧一切,哪怕是六界生靈的命運。但若是讓那圣人沖破第十九層地域,踏入六界,即便是大道也無法阻止,這位女子,乃至六界生靈命運將掌控在那位圣人的手中,你不會希望如此吧?”

“如今,你只有踏上征途收集碎片鑄劍封天,別無選擇。”

風無塵聽聞此言,沉默下來,思緒回到了當初,他落水死后,靈魂為何不會去冥界,而是在沐含香身旁守護著她。

沐含香為他哭瞎了雙眼,從陽臺上一躍而下之際,依舊在念著自己。

風無塵為何又能在沐含香的墓碑前懺悔,直到空間風暴襲來,將他送入修真界,奪舍了一個仙家子弟的身上。

風無塵這么多年早已知道,這一切都是天公后土布的局,為了沐含香,他一定會心甘情愿去鑄劍封天。

不過,風無塵可不會任人擺布,他這么多年來,早就布置了一切,搭建了一個曠古未有的“戲臺”。

這一場大戲,有太多的人牽扯進來,也許會有一個好結果,也許會是另一種結局。

風無塵靜觀其變,他緊緊握住沐含香的玉手。

時間仿佛靜止,在座之人的目光皆集中在風無塵的身上。

風無塵看著沐含香的眼眸,柔和萬分,微點頷首,“為了你,無論何事我都會去做。”

天公微微一笑,“白衣公子果真識大體,天道,大道龍脈鑄就而成,福源金鯉躍龍門,千年已到。”

天道老人聞言,起身微微作揖,玉絲廣袖朝遠方輕輕揮動。

驀然間,這方天地的龍脈涌動,玄黃金芒如長河一般匯聚在了清湖虛空中,一扇龍門的輪廓漸漸勾勒形成……

龍門高有九丈,重檐尖頂,氣勢雄偉,寬有五丈,琉璃朱漆,兩邊雕鑿著蜿蜒盤旋的金龍,在陽光的射映下栩栩如生,底下云霧托襯,流云似水。

沐含香見到這一神跡,內(nèi)心深深地震撼,連忙起身拉著風無塵來到了崖頭邊。

檀山泉眼中的金鯉宛如受到感應,一個打挺朝游出了泉眼,游到了清湖之中,冒出湖面微合著大口,碩大的眼眸注視著虛空中的龍門,只見它突然下沉……

不到幾息間,金鯉偌大的身姿沖出湖面,一躍而起的同時帶著四濺水花,尾部看上去是那般的強勁有力,它的兩鲯展開,飛天乘風而去。

沐含香屏息凝神地注視著這一幕,心底為金鯉捏著一把汗,緊張不已,生怕它會失敗。

當金鯉的身姿躍入龍門,這一刻,時間仿佛流逝得極為緩慢,身姿搖擺,金鱗耀光,伴隨著絲絲云霧繚繞鉆入了龍門。

吼哻——

一道震撼人心的龍吟聲傳來,只見一頭金龍從龍門中沖了出來,騰云駕霧,體型修長龐大,五爪雄勁,金鱗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長須翩飄,渾身發(fā)散著紫色氣流,一股帝王氣勢橫貫而下,仿佛昭示著天上地下唯我獨尊!

沐含香被這眼前景象驚得目瞪口呆,內(nèi)心的震撼難以言表,自己是修了幾輩的福分能有幸見到這一幕。

天公矗立在風無塵身旁,扇著折扇笑道:“金鯉躍龍門,蛻變福源紫氣金龍,此乃大福氣啊,白衣公子,這福源乃封云魔尊送你的一份禮物,且笑納即可。”

風無塵聽聞此言,搖了搖頭,他自然明白福源對修士的重要性,笑道:“這份福源,我并不需要,還是贈予我的至愛吧。”

“……”天公、天道老人與檀樹精靈有些疑惑地看著沐含香,此等浩瀚的福源風無塵說送給女子便送給女子,毫無吝惜之意,想不通這女子有何不凡之處,能讓風無塵如此疼愛。

想到此,天公與天道老人悄然對視了一眼,有些話可不能當著風無塵的面說。

“什么!?”沐含香聽到風兒這話,注視著他,正色道:“風兒,這是你朋友送給你的禮物,你不可以給我。”

風無塵一笑而過,“香姨,我本身的福源便已是浩瀚如海,你是我最重要的人,你更需要,收下吧。”

沐含香聞言,內(nèi)心感動不已,千言萬語也難以言表此情。

天公看著風無塵,若有所思,搖了搖頭后收起折扇指了指沐含香。

虛空中的福源金龍扭轉龍頭,直直朝巔頂飛來,漸漸地,龐大的龍軀變化成紫金兩道氣流,徐徐沒入沐含香的體內(nèi)……

當紫金氣流徹底融入沐含香的體內(nèi),她并未有所感覺,好像無物一般,疑惑道:“風兒,這福源不是力量嗎?”

四人聽聞此言,啞然失笑。

沐含香察覺到自己的孤陋寡聞帶來的有趣,頓時流露一抹羞澀。

天公對著沐含香微笑道:“你現(xiàn)在的氣運可謂是與天并齊,六界生靈的福源分三六九等,尋常生靈的福源可比作一瓢水,好一些的生靈身上福源如同小溪,一方天地強大的生靈福源可為長江,功德無量的生靈福源便是大河,至于你,福源宛如汪洋大海。”

沐含香聞言,倒吸一口涼氣,想不到自己的福源竟會是汪洋大海!

天公見狀,笑道:“你也不必太過吃驚,天地孕育的福源金鯉本就氣運雄厚,再加上它吸收了千年的東來紫氣,以及用天道道韻溫養(yǎng)千年的大道龍門,能達到這般程度情有可原。修士一出生福源便早已定論,也可以奪他人的福源,擁有如此浩瀚的福源也并非好事,要提防他人的掠奪,明白嗎?”

沐含香鄭重點頭。

天公看了諸位一眼,目光停留在風無塵身上,微微作揖,“白衣公子,事情已了,寡人也該走了,多多保重。世界樹精靈,千年守護功德圓滿,寡人帶你走吧。”

檀樹精靈微點頷首,朝天道老人、風無塵微微作揖,“天道大人,風小友,他日有緣再見。”

風無塵點了點頭,看著天公、檀樹精靈的身影漸漸消失,目光停留在天道老人身上,道:“待天鳳蛋孵化成鳳后,我便會帶著它一同前往大千世界,你的承諾我會兌現(xiàn)。”

天道老人微點頷首,作揖道:“多謝了,白衣公子,需要老朽送二位一程嗎?”

風無塵督了沐含香一眼,輕聲道:“不必了,我們自己回去便好。”

天道老人微笑點頭,身影漸漸消失……

風無塵收回目光,看著沐含香微微一笑,輕聲道:“香姨,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要問我,路上再跟你說。”

沐含香微點螓首,上前一步挽住他的手臂,隨風無塵乘風而去……

虛空中,艷陽高照,沐含香掛在風無塵身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臉頰,不禁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在他耳畔輕吐幽香,“風兒,你對我真好,香姨都不知道以后該怎么報答你了。”

風無塵聞言,一笑了之,輕聲道:“只求今后我惹你不開心了,別一腳把我踢開便好。”

沐含香聽聞此言,笑著打了他一下,嬌聲道:“噯,我又不是那種暴力的女人,不過,還是要對你約法三章。第一,不許對其他女人有想法,第二,不許輕薄我,前提得經(jīng)過我的同意,第三,以后要聽我的話,不能惹香姨不開心,第四……”

風無塵笑了笑,打斷沐含香的話,“好好好,無論什么要求我都答應你。”

沐含香露出傲嬌的笑容,輕聲道:“這還差不多,風兒,東方紫薇住進臥龍山,你可得跟她保持距離,她長得那么漂亮,容貌把我比了下去,雖然身材我比她好,但總感覺要提防著她,害怕你經(jīng)不住誘惑背著我跟她好上了。”

神色有些委屈,語氣有些低落。

風無塵見狀微笑道:“香姨多慮了,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我見識過的傾城女修、絕美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東方紫薇的容貌在那些女修面前簡直丑陋無比,宛如云泥之別。香姨,世間女子對我而言宛如紅粉骷髏,但你不同,哪怕你容貌不出眾,那又如何?試問六界中當知曉你的男人是何等身份,何人敢小瞧于你?巴不得匍匐在你腳下恭維你,心甘情愿當一輩子侍衛(wèi)。”

沐含香聽聞此言,低落的情緒驟然消散,壓抑著內(nèi)心的開心白了風無塵一眼,嬌羞道:“誰答應做你女人了?我可不答應啊。”

風無塵笑而不語。

這時,沐含香回想起天公那驚為天人的容貌,好奇問道:“風兒,天公的模樣長得那么好看,都快超過你了,它天生就長那樣嗎?”

風無塵聞言,微笑道:“非也,天公老兒的模樣千變?nèi)f化,它可以變幻成稚嫩兒童,也可以是遲暮老人,亦或者是某個種族的儀容,一切都隨它心情變幻。”

沐含香聽聞此言,微點螓首,輕聲道:“剛才那位白發(fā)老人就是小千世界的天道,風兒,那香檀山山頂?shù)睦蠘漕^是不是那個綠發(fā)青年?”

風無塵點了點頭,“正是,老樹頭已經(jīng)守護福源金鯉千年之久,天公答應給予的福源也已兌現(xiàn),它從此擺脫樹軀,化作精靈行走天下。”

“真好,自由自在……”沐含香看向遠方,眼眸流露著凝神。

……

于此同時,臥龍山山頂別墅,東方紫薇佇立在大門口,一手一個行李箱,好似一副逃難的樣子。她看著空無一人客廳,不禁疑惑,風無塵與沐含香二人去哪啦?自己回家一個打轉回來便不見人影,她有些懷疑沐含香到底能不能庇護自己。

東方紫薇來到客廳中,環(huán)顧四周,內(nèi)心有些感慨,這棟別墅她從小便住了進來,熟悉得很,再住進來時,已經(jīng)不是自己的家。她干脆地將行李箱搬上二樓,來到自己原先住的房間,整理衣物一件件擺放到柜子里,化妝保養(yǎng)品放置在梳妝臺上。

此刻,風無塵帶著沐含香回到臥龍山,二人并肩步入別墅,她感覺到身上的衣物被香汗浸濕,有些不太舒服,同風兒說了一聲上樓回房洗漱去。

風無塵見時近中午,邁步來到廚房為沐含香做著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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