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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神門座主,金色虛影!

驚天戟,長約六尺,重有千斤,乃神門第一任門主天竫所鑄造,他唯有取兩材,一為海底深處歷經萬年之久洗刷的寒鐵,二是火山千年不化的熔鐵,而后找尋百年的陣法材料以陣法借用天地之力鍛鑄十年而成,為神門鎮門神兵!

歷代門主皆為世界武道驚才絕艷之輩,除了天竫之外,每代神門門主只用過一次驚天戟,若非到了岌岌可危的地步,門主是不可動用鎮門神兵,只因它的威力太過強大,隨便一擊便有開山斷江之威,唯有武神之境的武者才能駕馭。孤龔所在的這間密室,乃神門重地,也是神門先輩英靈安息之地,唯獨持有門主令的人才能進入,石門是以金剛石所造,絕非用蠻力可進入。

此刻,孤龔將木盒輕輕蓋上,跪在拜墊上叩了一首,而后起身邁步退出了密室……

神門總部的一間房內,廳堂明亮舒適,地上鋪蓋著上等絲綢,以廳堂為中心盡頭擺放著一張主座,下方左右兩邊各有五張古樸的木椅,主座上方的墻上掛著一幅字,“武無止境”。

四字筆畫有力,若有若無散發著一股傳神的正襟威嚴,寓意告誡武道修士,修行道路無盡頭,只是被迷霧遮蓋住,當撥開迷霧見路明時,也就代表著修為更近一步。

此刻,白墨竹坐在右邊的一張木椅上,手肘撐在椅柄上,食指習慣性地點著太陽穴,若有所思。

在他身旁端坐著一位耄耋老人,眼眸精明,臉頰消瘦,下巴留有一撮修長的白胡,身著破破爛爛的衣服,容貌不修邊幅全身有些邋遢,老人的形象仿佛與市景街邊的老乞丐一般無二,但在武道世界無人敢小瞧與他,只因邋遢老人的身份乃是神門二座主鬼醫。

其一身醫術出神入化,起死人而肉白骨,同金陵市蘇家宗師玉面仙的醫術不分軒輊,武道宗號如雷貫耳的活閻王!

白墨竹對面的木椅上還有兩位耄耋老人正襟危坐,他們的儀容儀表與鬼醫判若兩極,身著干凈整潔的素袍,留著齊肩的霜白長發,臉上的皺紋如若歲月的一波三折。

其中一位身著白素袍的老人是大座主漠北虞,半步踏入武神之境,宗號北漠戰將,其心中早已覬覦門主之位,只因對孤龔的實力有所顧忌,自始至終都不敢輕舉妄動。

最后一位老人身著一襲灰布褂,兩撇八字胡讓他看起來有些獐頭鼠目,右手把玩著三個黑石轱轆,其為神門五座主墨畫,一生都在深究天地命運、塵世天機算數,宗號神算子。

堂廳中氣氛有些壓抑,每個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心中各有想法。

這時,堂廳的門大開,孤龔漫步走來,四人見狀連忙起身恭敬作揖,“門主。”

“都坐下吧。”

孤龔微點頷首,走到鬼醫的身旁坐了下來,并未坐在主座上,讓自己的地位與四人齊平,他的心性就如潺潺溪水一般隨意,但必要時也如海嘯一般狂躁。

孤龔環顧了一眼四人,頓了頓后徐徐道:“今日與諸位一聚,主要是敘說世間將落大難,金陵市臥龍山出龍,此子實力強大無比,實不相瞞即便是我也可能不是他的對手。不過,他雖身懷強大的實力,卻非處處惹是生非之人,將此事說出來,只是告誡神門不可招惹于他。”

四人神色凝重,默不作聲。

此刻,孤龔將白墨竹事先備好的宣紙彩墨拿了過來,回想著葉秋的容貌,提筆染墨在宣紙上游云流水……

良久,宣紙上繪畫出葉秋的模樣,彩墨作畫栩栩如生,孤龔將紙給他們看了一眼后遞給了鬼醫,肅穆道:“此人修煉邪功,殘害世人,臨海縣十二萬人命,京都市武道世家,百里、洛家兩家皆死在了他的手上。今日來便是要你們將此事傳給門中子弟,出動所有弟子搜尋他的蹤跡,這件事關系到世人的命運,容不得半刻遲疑。”

宣紙落在了神算子的手上,他注視著畫像,若有所思,看著孤龔擔憂道:“門主,此人能屠百里、洛家,他的實力可能在我等座主之上,若是讓門中弟子前去搜尋,怕是會兇多吉少啊。”

孤龔聞言,蓋棺定論道:“昨夜他前往紫禁峰百里族氏,滅了百里家所有人后,天生異象,雷霆怒降,我肯定他被天雷傷得殘重,所以才打算讓門中弟子一邊前往華國天眼機構發出消息,一面出山搜尋于他。”

神算子聽聞此言低眉垂眼思索著什么,手中的黑石轱轆把玩得速度快了幾分,抬頭看著孤龔正色道:“門主,今年四月異象橫生,如今百里家族洛家被滅門,我想京都其余五家定是人心惶惶……”

孤龔打斷了他的話,督了一眼漠北虞,道:“所以就必須神門中有分量的人前往京都五家去做工作,將那兇人重傷的消息告訴他們,同時將這副畫像拿給他們看一下,說不定那五家就有人能認出來此人的名字與來歷。這樣吧,前往京都五家就由漠北虞與鬼醫去辦,白墨竹與你就命門中子弟將這副畫多多復印,五人一組拿一副畫像前往人跡罕至的老林去搜尋,倘若找到了不可打草驚蛇,要迅速將位置發出告知于我。”

孤龔頓了頓,看了四人一眼,“諸位可還有話要說?”

四人輕微搖頭。

孤龔起身斜督了一眼白墨竹,道:“既然如此,那便按我說的去辦,白墨竹你留下,我還有話要說。”

三人聞言朝孤龔微微作揖后不疾不徐地走出了堂廳。

此刻,白墨竹收回目送三人離開的目光,看向孤龔,后者想了想道:“白墨竹,我待會便啟程前往金陵,天下之大要找出那兇人并非易事,你將所有事處理好后,前往杭州靈隱寺請凡塵方丈出寺,你隨他一同前往金陵市,就說我有要事相告。”

“是,門主。”白墨竹鄭重點頭……

與此同時,祿音寨山腳下的宗祠內,附建在旁的青瓦土房里,那口血色棺槨豎立在那,無形發散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栗。

忽的,血棺微顫,便看到棺蓋緩緩移開的同時一股陰寒之氣徐徐涌出,那模樣貌美的妖艷女子走了出來,收斂住氣息讓她看上去就如同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女子。

“賀家欠你的債我會為你討回來,神門的老東西,是時候報我重傷之仇!”

女子的眼眸寒光外露,臉色微微有些猙獰,平復情緒后轉身用纖手將棺槨移開,蹲下身形用手將蓬松的石灰黑土挖開……

挖了將近一尺深度,一口有兩只手掌般大小的土罐浮現出來,罐口上貼著一張血紙符箓,女子嘴角露出一抹微笑,用手將土罐拿了出來湊到眼前細細觀酌,她能感受到土罐內傳來一陣陣顫動,一手托罐一手將石灰黑土把坑填平,起身把血棺挪移回原位,俯身將土罐輕放進了棺槨內,將棺蓋起。

女子走到一旁的瓶瓶罐罐前,彎腰拿了幾個土罐,口中念念有詞地來到棺槨前俯身放在地上,罐內是一些兇戾的蠱蟲,目的便是不讓外人進來接觸這口血棺。

女子環顧了四周,看不出有何不妥,邁步離開了土房。

……

下午時分,臥龍山巔頂別墅內,蘇蕓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微合雙目,額頭布滿虛汗,身形有些壓抑性地顫抖,其周身涌現著濃郁的血氣,白發飄揚,宛如一尊血魔,她修煉著絕情魔功煉化從風無塵身上奪來的浩瀚氣血。

修士的世界她孤陋寡聞,并不知道自己所到達了何種境界,只明白體內充斥的強大力量讓身心很舒服。

這時,那條四足爬蛇悄然爬了進來,鬼頭鬼腦宛如小偷貓著入戶,它爬到窗簾桿邊沿著木桿漸漸爬到窗口上,眼眸內倒映著蘇蕓的身影。

別墅外,沐含香駕馭著靈劍載著風無塵停在了庭院內,二人腳步剛踏上草地,腳旁的靈劍便化作了一攤液體懸浮離地三寸,風無塵見狀大手擒拿將液體收入手心里。

沐含香目睹著一切不禁詫異,輕聲問道:“風兒,這靈劍怎么變化成這樣?”

風無塵聞言淺淺一笑,徐徐道:“靈氣形成于天地間,而修士運轉功法吸收煉化的靈氣本無形,當靈氣濃郁到一定程度時,便會霧化,濃郁至極致時,便會凝水。”

沐含香聽聞此言微點螓首。

“香姨,將這靈水喝下去,對你有益無害。”

風無塵將手心推到她面前,沐含香輕柔一笑微張著小嘴將靈水喝了下去,口感微甜清涼,剛到腹中她便親切地感受到純凈的靈氣充斥著奇經八脈,身心頓感舒暢不已,砸吧砸吧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憨厚模樣,恨不得今后喝水就只喝靈水。

風無塵笑了笑并未說話,忽然間若有所覺,邁步朝別墅走去,步伐比往常快了幾分,沐含香不禁疑惑,上前習慣性地挽住他的手臂,柔聲問道:“風兒,怎么了?”

風無塵聞言淺淺一笑,“看看再說。”

客廳內,蘇蕓微合的雙目時緊時松,周身的血氣雜亂不已,光潔的額頭上布滿了虛汗,精致的俏臉變化不定,時而焦急,時而害怕,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嬌軀微微顫抖。

風無塵來到客廳劍眉微擰,快速來到她身前一指點在了蘇蕓眉心處,圣潔的金光沒入她的體內……

驟然間,蘇蕓面色露出舒服之意,呼吸平穩,沒有了剛才的心神不寧,眼眸緩緩睜開。

沐含香來到風無塵身旁,小聲道:“風兒,她剛才發生什么事兒了?”

風無塵并未回答她,注視著蘇蕓淡淡道:“你方才修煉魔功心有芥蒂不暢通,若非我阻止你,也許你已經由經脈逆行反噬已身爆體而亡,修煉應當靜心氣和,集中精神催動血氣順其自然游走各路脈絡。”

蘇蕓聽聞此言,凝視著風無塵那雙淡漠的眼眸,那眼眸仿佛是在憐憫自己,不禁怒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沐含香聞言頓時不悅,嬌怒道:“你怎么這么不知好歹?要不是風兒你可能已經死了,你死了不要緊,可別爆體死在我家里,到時候濺了我家到處都是血和碎肉,我收拾起來還麻煩呢。”

見她嫌棄的眼色,蘇蕓默不作聲也不反駁。

沐含香平復情緒,為這種人生氣一點都不值得,扯了扯風無塵的手臂,柔聲道:“風兒,我先回房間洗個澡,今早修煉劍法出了些汗,感覺身上黏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我肚子有點餓了,你去給我做好吃的。”

風無塵聞言點了點頭,回想起一樣東西,道:“香姨,我為你兌一缸藥液,你好生調理身體。”

“藥液?”沐含香一時愜然,思索后道:“是那次你煉制來為我淬體用的藥液嗎?我不是已經用過淬體了,怎么現在還有用?”

風無塵點了點頭,輕聲道:“那瓶藥液只用了五分之一,修士常常以靈氣濃郁的材料熬制藥液用以修煉,即可加快靈氣的催化,也能強身健體,這藥液反正留著也沒用,還不如給你泡澡。”

沐含香溫柔一笑,親昵地挽住他的手臂邁著蓮步朝樓上走去,背影豐腴綽約,蘇蕓的目光凝視著她的背影,眼眸寒光流轉……

沐含香的閨房,布藝淡雅清素,家具木雕近似自然優美的線條,大大的落地窗青色的紗簾隨著輕輕的微拂,朱紅的木雕梳妝臺上并未擺放有化妝品,都是一些她與風無塵的照片。

風無塵走到獨立的沐浴間內,將溫水放滿浴缸,而后從仙海內取出藥液,倒了一半,還剩一半待下次再讓香姨沐浴。

清水變成了深綠色,縹緲幽香彌漫開來,充斥著偌大的沐浴間,沐含香聞香而來,手上摟著幾件衣服,深深一嗅,神色流露出一抹陶醉,“真香啊!我都想嘗一口那缸水了。”

風無塵聞言微微一笑,“藥液再香也不及香姨的體香。”

沐含香笑了笑,將衣服掛在了墻上,正要脫身上的旗袍,美眸督了一眼風無塵,后者明意淺淺一笑,轉身離開了沐浴間順手關了門。

風無塵下樓后督了一眼趴在窗邊的四足爬蛇,收回目光邁步走進了廚房……

隨著時間的流逝,餐桌上擺放著三菜一湯,簡簡單單,風無塵坐在椅子上靜靜等待著沐含香,也許是她在浴缸內泡得太舒服,這么長時間都還未下來,倒是那條四足爬蛇又鬼頭鬼腦地爬了上來打著菜的注意。

風無塵見狀將它抓在手里,輕輕撫摸著它的紅鱗甲,淺淺一笑,“你倒是好吃,你要是想吃也可以,竟然你已誕生靈智,得幫我做一件事,如何?”

四足爬蛇眼轱轆轉了轉,非常人性地點了點頭。

風無塵微微一笑,湊到它的小耳朵低聲細語,說話的同時一個細小的符文沒入進了四足爬蛇的腦袋里,未泛起一絲異樣……

夜悄然而至,天邊最后一抹陽光消失不見,夜幕徐徐落下……

此時佲陽市玉虛西苑,一座座高端的別墅燈火通明,在安保處,一位身著破舊的灰色素袍女子出現在此,她速度奇快掐住了兩位安保人員的脖子,漠然道:“賀忝旭的家在哪里?”

安保人員內心惶恐,脖子有些窒息令腦海模糊,他們想不到這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會有如此大力氣,連忙掙扎道:“我……我幫您查一查……”

此刻,賀家別墅內,賀忝旭夫妻、賀?杰妻兒、韓采依母女皆在餐廳內吃著晚餐,大門口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好好享受你們一家人最后的晚餐吧。”

這漠然的蒼老聲傳入耳畔,眾人不禁停下手中的碗筷,循聲望去便看到一位滿頭白發的貌美女子佇立在門口,不禁疑惑哪來的瘋子。

賀忝旭眉頭一皺,起身問道:“你是什么人?”

女子輕藐一笑,淡漠道:“我是誰你不配知道,倒是劉稚雅這個名字想必你很熟悉。”

眾人聽聞此言,心頭一驚,劉稚雅不正是那報復賀家的老婦嗎?這名字又是如何從女子口中說出?莫不是她跟劉稚雅有何關系……

賀忝旭臉色難看,沉聲問道:“你是她的什么人?”

“她算得上我的半個徒弟。”

女子大手一揮,滂湃的氣勁涌向賀家眾人,一時間餐桌掀翻,飯菜潑灑,眾人被這股力量推到了墻上才停下來,小孩哭聲、哀嚎聲驟然響起。

女人眼眸閃過一絲寒芒,殺這些凡人屬實沒多大成就,定睛看向狼狽不堪的賀芷曦,饒有興致道:“你就是劉稚雅要煉制毒物石化腿部經脈的小女孩,長得倒是很水靈,要不要跟著我學習蠱術?”

“叔叔,救救我……救救媽媽……救救爺爺奶奶……”

賀芷曦內心默默祈禱,眼眸充斥著深深的恐懼,心中牽念到風無塵的身上,韓采依連忙將紙鶴擁入懷中,若是讓女兒跟隨在女子身邊,他日定會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即便拼了性命也不可能讓她將紙鶴帶走!

女子有些不耐煩,幾步上前將賀芷曦抓了起來,韓采依見狀大驚失色,拉住紙鶴的雙腿哀求道:“求求你放過我女兒,求求你,求求你別把她帶走……”

女子無視韓采依的哀求,注視著賀芷曦威脅道:“小姑娘,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就殺了你的家人,最后再把你煉成蠱嬰!”

賀芷曦直接被嚇哭,淚水涌出眼眶。

“別哭了!你既然不答應跟我走,現在我就先殺了你母親,然后再殺了他們,最后再把你煉成蠱嬰!”

女子將賀芷曦扔向一旁,伸手成爪直沖韓采依的腦袋……

這一刻,時間仿佛流逝得極為緩慢,韓采依凝視著女子的手爪,不禁閉上眼眸,腦海如膠片一般回放著生活上的點點滴滴,生命中的每一位過客都一閃而過,最后定格在了風無塵的模樣,釋懷一笑。

轟——

在這微妙的時刻,韓采依體內涌現出一股浩瀚的力量,形成一層淡淡的光罩浮現在她面前,女子的手臂竟直接被震斷,發出一聲哀嚎倒飛而出將玻璃撞爛碎了一地,重重跌在客廳內。

女子艱難起身凝視著韓采依,眼眸深處一股恐懼由內而生,她不明白,為何這女子身上會有如此強大力量守護。

這時,一個古怪的金芒符箓從韓采依的胸口處飛出,變化成了金色虛影,模樣正是風無塵仙尊時期。

“放肆!”

金色虛影冷哼一聲,長袖揮灑,并未有多余動作,一股滔天之力瞬間涌入女子體內……

轟——

浩大的聲勢回響開來,女子竟直接爆成了虛無,一絲蹤跡都沒遺留,做完一切的金色虛影變化成一道金光沒入了韓采依體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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