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秋的天氣最是舒適,沒有初春的煩悶,沒有初夏的炎熱,當然也沒有初冬的蕭條,同樣晚秋的舒適也適合戰(zhàn)爭。
“喂,你可要想清楚了。”
夜半到來的旅客林帆坐在旅館窗戶邊上,語重心長的說著。
旅館外大街上傳來的喧鬧聲替代了接下來的談話。
易城街上路過的行人全都停下腳步前來觀看這一番好景,被吸引過來的還有一個騎著馬兒的姑娘,旅館二樓房間里的另一男子也停下了手中的酒杯,倒不是為了看風景,而是因為馬上的人兒。
“小妹妹,跟哥哥走一趟吧!”
“不要不要……”
“嗚嗚,別哭別哭,哥哥的心都要給碎了……”
唱戲里的常見碼子,在這樣一個年代卻是家常便飯,習以為常,既然常見為何還見,免費的戲誰不愛看,更何況作賤的還不是別人,司徒臨,易城的風云人物啊!
名頭可是要比穎城的扶荇柯還要大,所謂臭名遠播,大抵如此。
被調戲的姑娘無助的求助著,她知道站在自己面前的是怎樣一個人,一個她無能為力的人,一個泯滅人性的變態(tài)。
司徒臨摸了一把姑娘的臉,變態(tài)似的聞了聞,變態(tài)的說道
“還是個雛兒,哈哈……”
“求求你了司徒少爺,求求您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
為什么要重復寫變態(tài),因為除了變態(tài),對于他,你毫無形容之詞。
“你別哭呀,放心等會兒哥哥會輕點的,哈哈……”
“司徒少爺,司徒少爺……”女子抱著司徒臨的大腿。
少女哭泣的顫抖,使得手臉在司徒臨的大腿上摩擦,淚水浸濕了褲腳,叫人欲罷還迎,徹底點燃了司徒臨的獸性,他將女子摁在攤鋪上,分開女子的雙腿,壓上身去。左手扯開女子胸前的衣服,右手撕著女子的裙子,穿著旗袍的人很快的‘捉襟見肘’。
“救命啊,救命啊……”姑娘無助的哭喊著,雙手扯著被撕開了的布料遮住女子的羞恥。
“我去,光天化日的。”
坐在旅館窗戶邊的男人顯然是坐不住了,要去英雄救美,卻被旁邊的人給摁了下來。
易城大街上充滿了女孩的哭聲,眾人的唏噓聲,變態(tài)的得意笑聲,和漸漸清晰、愈愈急促的馬蹄聲。
“手。”
宋意一把拉過女子上馬甩過外套披在女子身上,順帶還抽了變態(tài)男人一鞭,眾人雖然不知道女子是誰,但敢惹司徒變態(tài)的,應該用不會好惹,大家都很識相的讓出一條過道。
“媽的……”司徒臨拿出手里的槍對準了騎馬遠去的宋意。
“嘭!”
槍聲特別的響亮,易城的百姓全部抱頭蹲在地上,馬蹄聲沒斷,司徒臨手中的槍掉了下來。
宋意抬頭看了一眼開槍的男人,男人站在旅館里,也看了宋意一眼。
男人算不得好看,但也眉目分明,冷峻的眉眼暗示著他絕對不是個普通人,這是宋意對男人的第一印象,很急促,沒怎么看清楚應該來說更合適。
不過他手里舉著的那把槍,漂亮極了,灰黑透亮,宋意識槍無數(shù),想必定是個高級洋貨。
“宋意?”林帆看向舉槍的男人,眼神驚詫。
“是。”男人放下槍,關上旅館的窗戶。
好幾個夜晚的籌劃,現(xiàn)在這樣的初遇最好不過了,什么樣的女人才會對這樣的救命之恩視而不見,第一步他幾乎完美的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