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她挺熟的嘛!你說她喜歡公主裙?蒙我呢?老子救你回來不是叫你自己快活的!”看著站在面前絲毫沒有表情變化的人,司徒臨氣急敗壞的一腳踹了下去?!皬U物!”
“臨兒,”坐著的老爺急忙呵斥,“你先下去吧,有宋意的消息記得迅速來報?!?
“是!”倒在地上的人爬起,踉蹌的走出房間。
司徒臨還是不解氣,拿著桌上的茶杯往男人頭上砸去,男人忍住疼痛,走出了屋子,“她算個什么東西,等老子有天娶回家,看折磨不死她!”
“臨兒,不許說這種混賬話?!?
“哼,您啊就是個孬種!”
“我是你爹。”
“是,我可不得謝謝您把我給生出來?!?
“我司徒衍怎么就生了你這么個廢物?”老父親很鐵不成鋼的表情。
司徒臨斜視,輕笑道,“那不得怪您自個兒種子不好嗎!”
“你……”司徒衍舉起手想要好好教訓教訓司徒臨,手被抓住不能動彈。
“老頭兒,你要是下次再敢這么跟我動手動腳,我就真叫你頤養天年。”
“你……”
司徒臨挑釁的拍了拍老父親的臉,舔了舔舌說道,“我怎么就是從你這么個東西的褲襠里給鉆出來的呢?納悶??!”
“不孝子,不孝子……”對于一個年輕氣盛的小伙子而言,年近古稀的老人掙扎微不足道。
“我呀還真怕老天爺不打雷,您啊最好活久點,看看你兒子是怎么逍遙快活的,”司徒臨挑了挑眉。
“啊……”司徒衍被甩回到了位置上。
“您放心,這以后的事就有我來做,至于您嘛!一輩子辛苦勞累,是得好好休息休息了?!?
司徒衍是宋立的合伙人,當年兩人一起出生入死,也算是個響當當的人物了,沒想到到老竟然活得這么憋屈,說來也是自己犯賤。
司徒臨本是他在妓院一夜風流留下的種,原本他是不想養活的,可是戰爭讓他失去了繁殖功能,因此才接了過來,不過那時他已經十歲了,深不見底的幽洞帶著陌生的敵意。
前些年倒還好,近年來愈發變本加厲,為人猖獗做事狠辣,還搞了個什么第十九大酷刑,攪得全城上下人心惶惶的。原本自己年輕時留下的名聲就不怎么好,現在臭名遠播,真要叫遺臭萬年了。
暮卷窗簾,馬蹄聲聲,易城的旅館迎來了新的客人。
“客官你是要……?”女服務員第一次見這樣的帥哥有些緊張。
“住店,”林帆朝服務員微笑,服務員紅了臉,“兩間房?!?
“兩間?”服務員話音剛落,一個男人踏著夜色進入旅館,服務員定眼想看清男人的臉,被擋了下來。
“有問題嗎?”林帆偏頭引起注意。
“沒問題,沒問題,”女服務員趕緊搖頭,“二樓房間,這是鑰匙?!?
“謝謝?!?
男人拿過鑰匙遞給后面的人,轉身離開又返回頭來,用手指輕拍嘴角,“白菜”,留下邪魅一笑離去。
男人上了樓,女人還沉浸中那一笑中無法自拔,女服務員突然瞟到柜臺上酒杯,酒中的人臉上沾著翠綠色的大白菜。
人們常說禍兮福所倚,福兮禍所伏,再燦爛的陽光也經不住風雨的洗禮,夜幕降臨,風雨在身后。
宋意的陽光是他,風雨也是他!
如果時間回到過去,但愿他們從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