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閣的女子聽到這句話羞紅了臉，沒等女子口里的臟話說出口，林帆已經把自己逼回了桌子旁，“還是要我來幫你？”

女子被桌子擋住毫無去處，她使勁的壓彎自己的腰，左手撐著桌子，右手阻止著男人。

“這個你難道沒訓練過嗎？”

“畜生，啊……”女子整個人被壓在桌子上，手也被折在背后，胸前一陣涼意，旗袍上的扣子被解開小半，女子緊緊閉著眼，面露疼苦。

林帆將女子身子微側，女子肩膀上的刺身小巧而精致，這紋身不是彩色渲染，倒像是對古代囚犯使用的一種黥刑，刺著一個‘生’字，看著樣子想必由來已久。

“果然，”林帆若有所思，松開女子拉上其衣服。

這肩部刺青‘生’字便是長生公主的象征，不用特意去打聽，但凡見過點世面的人都知道長生公主的‘豐功偉績’，說來這長生公主出現也不過九年而已，又有宋立等人多方面圍殺，壯大到現在如此地步也是著實不易。

說起長生公主的歷史嘛，也不算太復雜，大抵不過一盞茶時間。

顧名思義，聽著名字你就知道是什么人創辦的了，晚清衰弱，各世家大臣為救亡圖存遣送一大批貴族子弟入西洋留學，這長生公主就是其中一位留日歸國者，她回國后就以自己的名字創辦了這個組織，里面大都是晚清的未亡人，當然里面也不只是未亡人，還有許多走投無路的平民百姓，不過她們只能是微不足道的兵卒。

長生公主與其他組織不同就在于她只收女子入會，先是通過生理和心理上的意志考驗，再教習其西洋技術，只有真正通過考驗的人才有資格刻上這‘生’字，這刺青一來是榮耀的象征，二來是殘酷的警告，三來是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

這樣一來盡管長生公主的人都是女流之輩，但是她們的身段、手段與男子不二，甚至還要高上一層。

“喂，你真要放了我？你不怕……”男子并沒有聽她說話，自顧自的離開酒樓，女子追了上去，眼神絲毫沒有善意，“喂，你可別后悔，因為我不會因此而放過你！”

“我林帆這輩子后悔的事多了，”男人抬了抬手，消失在人群中。

他這輩子后悔的事的確很多，他無數次的希望時光可以倒流，回到那年，初見她的時候，可是仔細想想就算回去他又能做什么，選擇權一直掌握在他手中，都是他做的選擇。

“好，你記住我叫柳殷宴！”

世界上最悲傷的事莫過于錯過，最遠的距離莫過于忘記！

“應承……”沉可染推開房門。

什么？她竟然進了書房，那可是我哥連我都不允許進入的，顧雙一眼紅的看著這一切。

顧應承抬頭看了一眼，壓制著怒氣低沉著聲音，“這里不許進，管家沒告訴過你嗎？”

“我……”沉可染不知所措拉了拉衣角，“你一天都待在書房。”

“所以呢？過來安慰我嗎？”顧應承眼睛漆黑，深不見底，不禁叫人多想。

“不是的，不是的”沉可染連忙否認，羞恥感從耳后爬上了臉頰，直擊心靈的一問，“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顧應承再次反問，語氣中充滿著不爽，沉可染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原本她就不是宋意，這樣過來找他，不是明白著想怎么樣嘛，頓時場面點尷尬，至少她是這樣覺得的。

顧應承決絕的說道，“還不出去？”

沉可染本想回些什么，男人已經低下了頭做自己的事。

可能他從來沒有想過要對自己怎么樣吧，氣氛那樣所以才沒有一點感覺，沉可染默默地關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