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明家和紅家無故消失的起因還并未真正得以破解,但紅娉認定肖剛和肖氏絕對不是什么好東西。
反正就我看來,紅娉和肖剛都不是什么好東西。
辱我者,皆不可諒。
紅娉的道歉,對我而言,可有可無。不過她的出現,卻讓我想到了一個要為明無名復仇的好機會。
鐘里的紅衣女子,眼前的紅娉,以及饕餮林的紅狐貍。
合并同類項的話,可以提取一個“紅”字。
我走近她,手指在她額頭輕輕點了兩下:“紅狐貍。”
我臉盲,分不清狐貍和狗。
我把變成紅狐貍的紅娉抱在懷中,玩弄起它的乖巧。
這時,院里的三黃雞開始打鳴,我也有些困倦了。我抱起紅狐貍走到二樓的臥室,一股桂花香撲面而來,我心曠神怡地走到書桌邊。
看著桌上的那本《忘憂客簿》,我熟練地提起筆,準備劃掉昨日的日期。
是我糊涂了,書都沒翻開,我要寫什么?
我把手指頭喂到紅狐貍的嘴邊,它舔了舔,留下了口水。借著狐貍的口水,我緩緩打開簿子,翻到最新的一頁,又劃掉了一個日子。
別人數日子是煎熬,我數日子是快樂。
我太享受自由主宰自己生活的時光了,隨心所欲,愛咋咋地。每天都能聽故事,沒事可以變魔術。
男孩子一般都是比較懶的,今日我也就不洗澡了,將就著睡下吧。
本來我是打算讓紅狐貍給我暖腳的,但我怕它掉毛,又還是個女孩子,總歸是男女授受不親。
于是,它睡地板,我睡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