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度中心沒人調查原因嗎？！”救護車問。

“那條光纜修好后主控室的記錄系統和追溯系統就使用不了了，三位領隊無法確定墜樓的檢修人員失去‘反重力防護’時的具體狀況。更為詭異的是今早所有人受傷前，監控系統也壞了。”楊嬋說。

“秩序哨兵呢？！”帕吉問。

“調度員已經報警，他們馬上到。”楊嬋說，“你們快點完成工作，秩序哨兵到來后會找大家問話。”

“好的！”大家應道。

“注意安全！”楊嬋轉身走了。

一個大胡子搬運工說：“頭兒，你還不趕緊努力一把，如果把她娶回家，將來咱們兄弟傷筋動骨就再也不怕了！這樣的仙女，你再去哪里找得到？！”

“別胡鬧！”帕吉照著大胡子腦袋拍了一巴掌，“大家趕緊回去把活干完——至于誰要接近仙女、誰要追她——有本事你們誰娶回她去我管你們叫爹！”

陳啟明說：“……仙女也有要求助‘許愿池’實現的愿望？！”

救護車說：“許愿池里的池水來自‘永恒之泉’，泰坦創世之際‘永恒之泉’就誕生了，里面的泉水從一個宇宙流向另一個宇宙……”

“等等！你說什么？！”我和陳啟明同時問。

“‘永恒之泉’的流動使各維度宇宙的能級互相平衡、永恒不斷。”救護車顯然不知道我們問的是哪一句。

“‘永恒之泉’的流動使能級永恒不斷？！……難道世上是有……‘永恒之力’的？！”我和陳啟明問。

“塞伯坦最早的先知在他們的箴言中提到過——然而那種代價是所有人無法承受的……”救護車說。

“所以‘永恒之力’真實存在……”我說。

“很久前地獄中曾經有一個傳說。有一個轉世不死的魔界元靈，他的力量強大到需要集數個宇宙之力才能擊敗他；然而一旦匯聚這種力量，必將牽動星辰，造成多維宇宙之力反噬世間萬物——被匯聚宇宙的一切生物都要承受死亡邊緣的極限痛苦。最終泰坦以毀滅六個宇宙的代價匯聚力量，用‘永恒之泉’淬煉鑄造了一把‘罔極隕滅弓’，用它射殺了魔界元靈……”救護車說。

“什么？！！六個宇宙是因匯聚力量才最終毀滅的？！‘罔極隕滅弓’？！！”我和陳啟明同時驚叫道。

“……也正是因為鑄弓，‘永恒之泉’的泉水幾乎耗盡——據說4002年的時候宇宙深處與OAA能級匹配的神靈一同現世，召喚各界水神做法，最終獲取‘許愿池’里這一點點的泉水。”救護車說。

“這個系統是眾神建造的？！那個‘魔界元靈’確定死了嗎？！”陳啟明問。

“宇宙間沒有東西能經住‘罔極隕滅弓’的箭矢，它上面附著的是‘艾格文的守護’。也正是因這種力量太過強大，泰坦受其反噬，相繼在‘艾格文守護’咒語下滅亡——不過最后一名泰坦臨死前，將‘罔極隕滅弓’拆解成了十二個分身散落于各個宇宙維度，各由其宇宙的一名上古正神看管。”救護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