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久違的海獅的叫嚷聲:“翡玉你就認命吧,天生就不是太子的命,就被硬撐著了,一位找個人模狗樣的護送,就安然無恙,做夢,這是天意。隨我早早離開,少的麻煩。”
翡玉正欲說話。
東海將軍忙道:“跟你走,沒門。”
“仗著軍船兵多,就顯擺,翡玉就是老子的菜。”
“休想,我也不會罷手。”
“怎么樣,又杠上了,來呀?”
“就你們不入眼的家伙,來呀。”
一時間又爭吵起來。
眾人聽后都心下開心不已,最好你們還是打起來好得很。
翡玉卻大義凜然道:“都給我住嘴,都爭什么爭。要命就來吧?”
倆人傻了眼著左眼等右眼:“你不怕死?”
“我翡玉堂堂正正大男兒,寧可自殺,也決不會哦讓你們輕易得逞。在我臨死之前告訴我你們的幕后指使是誰?”
侍從們紛紛叫嚷道:“太子殿下,萬萬不可。”
凡塵卻說道:“翡兄弟,你這是為何,還有我們呢。”
“事到如此,都是因為我造成的,只有我一死,事情就簡單了。翡玉不想連累無辜之人。”
“這說什么話,先前論身份,眼下凡塵就認了你這個兄弟,豈有不管之理。除非你不認我這個兄弟。”
“真是因為佩服你這個兄弟,才不想讓你們在趟這洪水,早早脫身為好。”
先知直言:“翡太子果然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不過輕易斷送性命決然可惜。正所謂大丈夫頂天立地,更何況你還是名真言頌的太子,豈不讓我們眾人小看了。”
翡玉聽后開始動搖。
自言自語道:“是啊,我是太子,應該值得人們尊敬才是。”
凡塵趁熱打鐵:“你們快說,幕后指使是誰,報上名來?”
腦海中不由想起西漠的內鬼,這還了得,不由望向眾人。
“翡玉,那好,你就聽好了,我東海大將軍之奉命東海國王受命拿你歸案。”
“又巧了,我海獅同樣是聽命國王差遣。”
“胡言亂語,我才是東海王的真正受令之丞。”
“胡說八道,我們才是真宗的好不好。”
向來犯糊涂的趙四馬五一語驚人。
“什么亂七八糟,嚼舌頭,東海太子爺還在這里,哪里來的國王。”
“對,沒錯,死人活過來。”
眾人都稱贊不已。
翡玉自言自語:“看來還是有人奪了王位,只是我想知道這人究竟是誰?”
倆人聽后表情異樣。
“恕難從命,我不會做違背大王之事。”
“我也不會辜負王對我的心意。”
翡玉大罵:“你們收受了多少恩惠,如此忠心耿耿?”
將軍面紅耳赤,難言之隱,欲說不能說的沉默。
海獅詭異笑:“那就不用說了,自然有理。”
“散播消息的就是這國王了。”
“我好言相卻,早早歸降,見你父王的遺容為好。”
“還是隨我為好,畢竟我是正統(tǒng)的軍船。”
又開始爭奪起來。
翡玉長噓一口氣,遙望東方:“父王,兒臣一別十幾年,眼下沒能見你一眼。今日招人暗算,兒臣不服,您在天之靈保佑兒臣盡早歸國,早日拿下小人。”
說完向東方跪拜三頭。
起身伸展折扇盡顯當日的太子風范。
朗聲道:“蠢貨們,你們以為我翡玉石貪生怕死之人,只不過是想得到幕后之人是誰。既然有其主,我倒要親眼看一看是誰,還我江山。”
說話間,手中折扇飛速出去。
熒光散發(fā),耀眼奪目。
只聽敵兵叫嚷聲一片。
重了暗器。
其中將軍捂著臉頰,亂叫,顯然受了傷。
海獅精明,躲閃時手臂傷了一片。
展眼消失不見身影。
凡塵由衷的贊揚:“好身手。”
翡玉收折扇作恭:“過獎。先生如何行事?”
“翡太子,嚴重了。”
“哪里,謀事先生首屈一指。”
“多謝賞我這老臉,可是眼下正是窮途末路,老夫也為難了。”
心語正色道:“你們看,雖說無路可尋。但是太子先發(fā)制人就是妙招。”
眾人還沒有醒悟。
先知驚醒:“心語說的就是敵人領首受傷在即,沒了主心骨,那我們就有辦法了。”
翡玉驚呼:“決然是好辦法,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和敵人大戰(zhàn)到底,闖出一片天地。”
凡塵急道:“那還等什么。”
但是周圍的一切讓人傻了眼。
船舶一動不動。
離敵船還有距離。
焦急的上了夾板,望著近在咫尺的敵軍。
“將士們,還愣著做什么,考驗你們的時刻到了,繃緊你們手中的弓箭,打起你們的精神,目標射殺,不容他們緩息?”
一時間數(shù)箭齊發(fā)。
敵軍亂作一團,死的死傷的傷。
眾人氣勢大漲。
似乎看到了一線曙光。
由被動轉為主動。
敵人被下陣來。
躲得躲逃的逃。
凡塵激動道:“看來是勝利在握。”
先知沉穩(wěn):“不然,要想脫身,只有奪船才有希望。”
翡玉急道:“怎么奪?”
海渤忙道:“這好辦,交給我。”
向士兵朗聲道:“大家聽好了,事態(tài)緊急,大展身手的機會來了,下海作戰(zhàn),奪了敵人的老窩?”
幾個身強力壯的先行搶先。
一同入水,不見了身影。
眾人注視著水上的一舉一動。
不一時,海渤和士兵們上了海盜船。
大開殺戒,展眼掌控全局。
于是將船駛向敵人重心。
先知急忙道:“不好,怎么能如此戀戰(zhàn),這分明就是雞蛋碰石頭。”
凡塵聽到事情不妙,立刻下令揮旗指示回來。
海渤反應過來,但已經遲了半步。
海獅悄然現(xiàn)身:“區(qū)區(qū)幾個小兵,膽敢登船,兄弟們,團團圍住,一個不留?”
眼看事態(tài)嚴峻,
凡塵叫罵道:“狗娘養(yǎng)的,竟敢在老子面前示威。兄弟們隨我來。”
論戰(zhàn)術,身手,沒問題。
可是手足輕重的海上作戰(zhàn),就幾個旱鴨子談何容易。
錢二一馬當先。
“大哥,我去。”
“好兄弟。”
其余兄弟驚慌起來。
尤其趙四馬五結結巴巴:“大哥,下海。”
“這也太深了。”
心語突然道:“凡哥,你這是做什么。明知兄弟們不識水性,不是白白送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