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

陌凌痕低聲打破夜凌殤的話語：“你最好給我適可而止。”

雪，漸漸灑下。

夜凌殤挑眉道：“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烏克娜娜喃喃自語：“烏拉拉中了暗黑大帝的第一滴血，必須用至親人的血液，還有哥哥也必須用直系親屬的血液。”

“陌凌痕，你告訴我，你告訴我真相好不好，我求求你，我想知道我到底是誰？”

陌凌痕站在一旁，雙手微微握緊，沉默不語。

夜凌殤勾起一抹冷笑：“烏克娜娜，你難道從來也沒有想過，你們三兄妹為什么只有你擁有暗黑的基因嗎？”

“那不是巧合，而是因為肯思嘉把烏拉拉和夜無塵的暗黑基因轉移到你的身上，反正將死之人多一點少一點也無所謂，不是嗎？”

“白落幽在犧牲的那一刻時，曾下了一個詛咒，凡是歷屆奈冰圣女都必須是擁有極冰能量的靈界后代才行。”

“沒人知道白落幽為什么要設下這個詛咒，可是沒辦法，極冰能量不是說有就有的，所以就只好制造一個。”

“制造？！！！”

烏克娜娜低聲重復，全身不停地在顫抖，臉色蒼白，像是一個迷路的孩子。

她想過自己的身世有無限的可能，媽媽說我會變成奈冰圣女都是因為她，爸爸說我后悔做他的女兒，可是······

“烏克娜娜，你只是肯思嘉和烏巍奕用血液所制造出來的一個木偶罷了。”夜凌殤冷笑著，眼睛微微泛紅：“靈界是肯思嘉和媽媽共同管理，可為什么在我媽媽死得后一天就宣布靈界繼承人是你。”

“如果不是因為你，夜無塵，葉若兮，林葉心，宮冰夜，雪千璃也都不會死去，如果不是因為你，我就是靈界繼承人，也不會去投靠帝皇。”

雪，飄灑大地。

“烏克娜娜，你的存在，本身就是個意外啊。”

烏克娜娜輕聲：“我，不該存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