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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 沖向名校
  • 三月聽雪
  • 3190字
  • 2020-01-08 11:32:49

你聽說了嗎?

紹輝小學有個天才兒童。

誰呀誰呀?

一年級三班的……

蔣凡。

譚正梅回道家后,一天三次給No.7打電話,但都沒有人接。

譚正梅無奈編輯短信:Seven老師,上次的事情是我太冒失了,能抽空一起吃個飯好好聊聊嗎?

No.7看過短信后,手機扔到一邊,面無表情晃蕩著手里的紅酒,看著黑夜里燈火通明的城市。這里坐落在A市的“圓心”,對面就是本市的標志性建筑物——911電視塔,全市最高的建筑物,那個塔尖,No.7特別喜歡。

No.7看著塔尖笑笑,放下紅酒,點開手機,“嘉勝爸爸,明天我們辦公室見。”

盡管這個電話,何晨陽知道No.7會打過來,但等得依舊很焦急,等到電話時,也依舊興奮得長喊了一聲。

何晨陽和No.7坐在長會議桌的兩端,但因為僻靜,正常的說話聲依舊可以清晰明朗地聽到。

何晨陽雙手十指相觸,靠著座椅上說:“我畢業于SC,本碩博都畢業于這所學校,現在在這所大學任教,也算是有社會地位的人,我賭上我的學歷和社會地位,如果老師能負責我們家的孩子,我一定不會干涉半點,對于一直對孩子親力親為的我來說,這是一個很難下的決定,這也足以說明我對老師的信任。”

No.7輕蔑且得意地勾起嘴角。

何晨陽將這種笑理解為滿意的笑,繼續說道:“把孩子交給您這樣專業的人手里,我已經做好了完全的準備,全力支持,無條件服從老師的安排,孩子們就拜托您了。”

No.7聽完后,起身微笑道:“您的意思我已經了解了,我會再聯系您的。”

何晨陽下意識很不高興,大老遠跑過來,只是為了說這么兩句話,說完,對方也沒有給一個明確的答復。但何晨陽也不能說什么,畢竟對方說了“會再聯系”,再不高興都得藏匿起來。

但一走出辦公室,那種嘴角上揚的假笑瞬間就落了下來。

一個如同教科書般存在的老師,在能利用的時候好好利用,不能利用的時候,也就隨手扔了。

譚正梅見No.7明明閱讀了短信,但一個字都沒有回復,就在今天早上,助理還給譚正梅打過電話,讓她把銀行賬號發過來。這時候,譚正梅當然坐不住了,于是就提著高檔禮盒來到了SP,車還沒有停穩,就看到何晨陽的車從眼前看走。

譚正梅意識到何晨陽已經知道自己和No.7解除了合作,而何晨陽出現在這里,這意味著他可能是No.7的下一個合作對象。

譚正梅深吸一口氣,昂首挺胸上去會一會結果。

譚正梅剛走到SP入口,就被前臺攔了下來,“不好意思,沒有預約,您不能進去。”

譚正梅努力解釋自己曾經是這里的會員,但都沒有用。

此時,No.7的助理路過,見譚正梅有強行闖入的意思,于是過來打了聲招呼:“承業媽媽。”

譚正梅笑笑,跟助理說:“Seven老師在嗎?”

助理推辭說道:“老師有事出去了,您找到她有事嗎?”

譚正梅知道這是托辭,但也只能接受,說道:“也沒什么事,就是從老書屋掏了幾本好書,想給Seven老師看看。”

之前No.7只是提醒助理不接譚正梅的電話,其他事情沒有交代,他也不能妄自下決定,于是說道:“我會好好轉交給老師的。”

譚正梅見助理收下,放心笑了笑。

助理將禮盒交到No.7手里,No.7輕蔑笑了笑,緩緩拆開禮盒,禮盒上面是一封信,里面簡短寫著:對不起,老師,上次的事情是我太魯莽了,就像老師說的,修竹家的悲劇是修竹家庭的原因,是我不清楚其中的原委,對不起,請您不要生氣,拜托您重新接受我們家承業吧!

No.7將信隨手一放,翻開里面的藏書,每一本書每一頁紙里都有一張粉紅色的百元大鈔。

No.7嘴角勾起,得意淺笑。

何晨陽因為去面見了No.7,回家的時間晚了一點。

何晨陽一回來,方佑怡就擔心問道:“你去哪里了?打電話也不接。”

何晨陽坦言道:“SP。”

方佑怡驚訝:“你去那里做什么?”

何晨陽在抬高自己的時候,順帶著踩壓一下別人,“一點小事都做不好,還得我親自出馬,No.7是我們家的了。”

“No.7不是承業的家庭老師嗎?”

“你知道你為什么總是比別人慢嗎?”何晨陽說教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這上升到政治角度,就是閉關鎖國。”

方佑怡一聽到何晨陽賣弄學識,就內心生厭,于是抿抿嘴壓壓怒火,說道:“那蔣凡那邊……”

何晨陽還不等方佑怡說完,就打斷道:“什么‘學習這種事情可不只是讀書那么簡單’,簡直就是屁話,學習不是讀書,是什么?跟那種三觀不用的人說話,簡直就是倒胃口。”

方佑怡放眼看去,家里滿是盆栽,問道:“那這些植被怎么辦?”

“扔了,好幾萬一平的房子擺這些廉價的東西,真是浪費空間資源。”

方佑怡忍氣吞聲,保持微笑道:“拜托你下次不要想一出是一出,這些盆栽搬回來不容易。”

何晨陽當即站起來,吼了一聲:“你知道什么?這叫隨機應變。”

方佑怡當時就嚇了一跳。

何晨陽語音落下來,說道:“幸虧孩子沒交到你手里,簡直是毀人生。”

說罷,何晨陽松松自己的領帶,問道:“飯好了嗎?叫雙胞胎出來吃飯。”

第二天一大早,13棟樓下異常壯觀,一群物業接二連三從樓道里出來,手里滿是各式各樣的盆栽,或幾人抬,或一個人搬。

楊山蘭跑步路過13棟樓下,看這些熟悉的盆栽品類,便猜到了是方佑怡家的,于是上樓去看看情況。

方佑怡站在門口,看著一批批植被運出去。

楊山蘭出電梯,跟方佑怡打招呼:“不是才買的植被,怎么突然間不要了?”

方佑怡只能苦笑,“我先生的意思,突然間就不感興趣了,我想扔了怪可惜,就讓物業搬走種在小區里。”

方佑怡請楊山蘭進門,“來了就進來坐坐吧!”

楊山蘭進門,方佑怡倒了兩杯咖啡,坐在客廳里,

楊山蘭寬慰道:“別難過,種在小區和種在家里一樣的。”

方佑怡抿抿嘴,笑笑:“我倒不是難過,就是不明白承業媽媽為什么突然就辭退了No.7,她是那么急功近利的一個人。”

“No.7?”

“一個機構的老師,也是修竹之前的家庭老師,因為能讓孩子百分百上紹輝小學,承業媽媽費了很大的勁兒才把把她挖過去。”

“修竹?”楊山蘭突然回想起那次登山回來的路上,蔣玲玲義憤填膺背后議論周桑榆和譚正梅,為了進紹輝小學,簡直是瘋了。

楊山蘭當時就呵斥蔣玲玲:“不能這樣背后議論長輩。”

蔣玲玲不服,說道:“他們這樣背后議論小孩子就對嗎?”

楊山蘭疑惑:“什么小孩子?”

“叫什么修竹。”

方佑怡驚訝:“你認識?”

楊山蘭回憶后,說道:“聽我們家孩子提過一嘴,這孩子家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方佑怡這才把李玉珍家的事情“簡言之”告訴了楊山蘭,楊山蘭聽得很是心痛,反問道:“難道就為了一個紹輝小學?”

“可不是嗎?”方佑怡感慨道,“為了紹輝小學,家長們都瘋魔了。”

楊山蘭突然反應過來問道:“你剛剛說的這個No.7,曾是修竹的家庭老師,對吧?”

方佑怡點頭。

楊山蘭推測道:“一定是承業媽媽發現了什么,才會辭退No.7。”

楊山蘭作為外人,說得很委婉,方佑怡直擊楊山蘭言外之意的重點:“你的意思是,承業媽媽覺得修竹變成這樣跟No.7有關,才從SP退出的?”

楊山蘭用沉默來肯定方佑怡的推論。

方佑怡不由得捂住自己的嘴,說道:“不滿你說,孩子爸之所以搬走這些盆栽,是因為他想要No.7請進我們家。”

楊山蘭走后,方佑怡心顫顫趕緊給何晨陽打電話,電話一直在嘟聲結束后自然掛斷,此時,何晨陽正在開會。

會議結束后,何晨陽看到十幾個未接電話,都是方佑怡打過來的,于是趕緊回撥了過去,“怎么了?什么事這么急?”何晨陽一邊出會議室,一邊聊電話。

方佑怡因為害怕有點語無倫次,幾次磕巴后,說道:“No.7不能來我們家。”

何晨陽一聽是關于No.7的事情,便捂著電話,跟其他一起開會的教授們道別,獨自一人站在了走廊上,“你剛剛說什么?”

方佑怡努力讓自己淡定下來,“我說,No.7不能來我們家。”

“你這說得什么渾話?”何晨陽雙眉緊凝。

“知道承業媽媽為什么突然退出SP嗎?就是因為修竹的事情跟SP有關,跟No.7有關。”

“誰跟你說的?”

“誰說的不重要,重要的是No.7不能來我們家。”

“家庭出了事,家庭的原因,一個家庭老師能掀起什么風什么浪,修竹他們家你了解多少,不了解就不要妄自猜測。”

“就算是猜測,我也不能讓孩子落入那種人手里,”方佑怡幾乎以懇求的語氣說道,“孩子你一直輔導得好好的,沒必要……”

只聽見何晨陽一聲嘶吼,“你最近是怎么了?是不是管得太寬了。”

嘶吼完,何晨陽者才意識到自己在學校,于是尷尬環視,此時一個年過半百的老者站在不遠處,何晨陽愣住,手機滑落在地,何晨陽愣愣打招呼:“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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