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以后不能跟他一起玩了
- 一品贅婿
- 情筆金堅
- 2332字
- 2020-01-13 19:51:12
姜梓恩端來水盆想給姐姐擦擦臉,推開門,就望見了繡床上的一幕,又驚又喜,姐姐竟然讓姐夫喂著吃飯!
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小鳥依人了。
姜大小姐聽見聲音,轉頭望著門口的妹妹,略微一頓,猛然醒悟過來,自己這是在做什么呀?!
慌亂的急忙低下了頭,俏臉火辣辣,害臊的差不多快要流下眼淚來。
全被看到了,真是丟死人了,節奏全亂了,全被這個豬頭帶跑偏了。
姜大小姐此刻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不行,要把氣勢找回來。
姜梓晴想到這里,抬起頭,仰著下巴,一副氣鼓鼓的模樣望著劉長安,輕咳一聲,說道:“咳……滾。”
唉,差一丟丟,只差一丟丟。
今晚節奏掌控的很好,姜大小姐已經被甜蜜的糖衣炮彈轟的心慌意亂、意亂情迷、情迷我長安了。
要是再接再厲的話,說不定還能香個臉蛋,可惜了,小丫頭進來的不是時候,煮的半熟的鴨子飛了。
他眼見今晚是沒機會了,干笑道:“滾,現在就滾,老婆你快吃飯,別涼了。”
姜大小姐瞪了他一眼。
叫誰老婆!
劉長安頭頂木碗起身走到門口,向小丫頭眨了下眼睛。
小丫頭抿嘴偷笑。
看姐夫走遠了,關上門,將水盆放在一旁,坐在姐姐的繡床上,高興的問道:“姐姐,你是不是開始喜歡姐夫了。”
姜梓晴心里驀然一顫,“妹妹不要亂說話,我才不會喜歡他呢。”
“姐姐就是喜歡,看姐姐的臉都紅了。”小丫頭咯咯一笑。
“才沒有,都是屋子里悶熱。”姜梓晴抬起手掌往臉上扇著風,為了避免妹妹繼續無休止的問下去,連忙轉移話題,“你……你快交代,為什么要和劉長安一起擺攤賣點心。”
小丫頭心里咯噔一下,嘟著嘴問道:“姐姐你怎么知道?難道是阿福告訴你的嗎?可是我讓阿福替我保密了。”說完,才覺得自己失言了,連忙用手捂著嘴。
“用得著阿福說嘛,你像一朵小蘑菇一樣蹲在推車旁,都被我看到了。你干嘛逃學和劉長安一起擺小攤。”姜梓晴生氣的問道。
看到姐姐生氣了,只能低著頭實話實說。
“書院的女先生要生寶寶了,書院休假了兩個月,兩個月后開學的時候,便要交100兩銀子的春夏學費,咱們姜府最近生意不景氣,光有出項沒有進項,姐姐你天天帶著阿福東奔西走,日復一日,生意還是那樣沒有一點起色,妹妹想要替姐姐分憂解難,想自己掙夠學費,就去一家酒樓刷碗了。”說道這兒,小丫頭的聲音越來越笑,頭也低了下去,悄悄的抬起頭看了一眼姐姐。
姜梓晴表情嚴肅的看著小丫頭,“你去刷碗了?我把你養這么大,是要你去刷碗的嗎?”姜大小姐生氣的在小丫頭的小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啪。”
“啊。”小丫頭生生挨了一巴掌,疼的輕叫了一聲,等姐姐的巴掌再抬起來的時候,急忙一把抱住姐姐的胳膊,鉆進姐姐的懷抱,撒嬌道:“姐姐別打妹妹了,妹妹知道錯了,妹妹看姐姐早出晚歸的奔波太辛苦了,你15歲的時候都能養家了,我也15歲了,只是想嘗試著負起交學費這種簡簡單單的責任而已。”小丫頭說著說著眼淚就流了下來。
姐妹情深,姜梓晴心中一陣酸楚,緊緊摟抱著妹妹也流下了兩行清淚,“傻丫頭,姐姐該怎么說你好,心疼死姐姐了,快把手拿出來看看,傷沒傷著。”
小丫頭躲在姐姐的懷里,把手乖乖的遞給姐姐,說道:“沒有傷到,不知道為什么我在酒樓刷碗打短工的事情被姐夫知道了,姐夫把我領回家了。”
“哼,還算他有良心。”
“姐夫說他幫我賺學費。”小丫頭說道這兒,甜甜一笑,“所以我們一起賣鴨子。”
姜梓晴見妹妹白皙的小手安然無恙才安心,親昵的摸著小丫頭的頭頂說道:“不要聽他瞎說,明天不要擺攤了,100兩銀子學費,咱們姜府還是能拿得起的。”
小丫頭嘟了下嘴,姐夫是為了自己才風吹雨淋的,怎么能這么不仗義的將姐夫給丟下。輕輕說道:“姐夫說他能賺到100兩銀子,我相信他。”
“你呀,還是太小,他要是真會有賺錢的本事,還會入贅咱門姜府嗎?”姜梓晴輕嘆道。
入贅又稱入舍,意思是進入女家屋舍,成為女家的人,在這個可以擁有三妻四妾的男權社會,入贅的男人會被人瞧不起,生的孩子也不能跟自己姓,在以后的人生中會受到很多嘲笑,除非有女王情結的,否則,沒有哪個男人會想成為一個贅婿的。
姜梓晴想想就很生氣,劉長安拿著一紙婚書簡簡單單敲著門“咚咚咚。”三聲就改變了她燦爛的人生,氣不氣,氣死了都。
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姜梓晴心中有一絲苦澀在蔓延,低聲說道:“聽姐姐的,不擺攤了,你愛縫玩偶,放假了待在繡樓上縫吧,縫的無聊了,就跟姐姐去布坊。”
小丫頭覺得姐姐說得有道理,又說得沒有道理。從姐姐懷抱中鉆出來,喏喏的說道:“姐姐,不管怎么樣,相信姐夫一次吧,我覺得姐夫可以的。”
“可以什么?”姜梓晴有些生氣,“你長大了,要不聽話了嗎?”說完,作勢要拍姜梓恩的小屁股。
小丫頭連忙起身,站在地上用兩只小手捂著小屁股,跺著小腳,急忙說道:“你別打我,你打我,我也覺得姐夫可以的,我相信姐夫,你干嘛不相信你自己的老公,你沒看姐夫自從被你欺負暈了以后,改變了很多了嗎,姐夫在努力的改變,我們也要努力的去相信他。”
姜梓晴住手想道,也是,自從那天豬頭醒來以后,就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以前臉皮薄的說他一下,都能氣哭了,現在臉皮厚的,罵他他還笑。不過,這叫什么努力的改變,應該是努力的厚臉皮吧。
“不行,你是大家閨秀,大家閨秀怎么能去擺攤,你說什么都沒用,你要不答應就把你鎖在繡樓里。”
“姐姐——”小丫頭哀求道。
“叫姐姐沒用,聽話。”
“我不!”
“你再說一個不字!”
“不……”
“打你。”
“嗚嗚嗚,姐姐別打我。”
“你今天晚上在我房間里睡,好好反思反思你自己,看你跟他在一起才玩了幾天,就學會頂嘴了,以后不能跟他一起玩了,他是壞胚子,別被他帶壞了。”
夜色降臨。
月亮害羞的躲進了云層里。
姜福坐在院子里給大小姐煎藥,用一把蒲扇扇著陶罐下的火塘,坐在那里腦袋一點一點的懨懨欲睡。
閨房里,小丫頭被姐姐追得滿地亂跑。
沒心沒肺的劉長安躺在自個兒的大床上流著哈喇子睡得正香,撓了撓屁股,換了一個方向,夢中呢喃:“嘿嘿,我的脖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