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哥。”那人過來喊了他一聲。
溫谷喬點點頭,把吉他小心翼翼的遞給小年,吩咐到:“給白馬,讓她放吧臺里面看好,別磕到了。”
小年接過吉他,像是抱著一個好幾十萬的古董一樣小心。溫谷喬不僅笑了笑。
然后轉身去了洗手間,打電話給魏紳。
這整條街都是酒吧,外面可不比他的洗手間安靜。
“魏少。我想知道易良的所有事兒。”那邊電話被接聽,溫谷喬沉聲開口。
對方聽后,開口:“是溫老板啊?你等一下,我去喊他。”
沒一會兒,魏紳回來,問了句:“想知道易良的事?這個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一年前,好像也就是十一月左右吧,凌晨一點出的事兒。易家一直在L市,易良趕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五點了。車禍一直拖著沒有進展,找不到肇事司機,所以易家也沒有得到賠償,易良已經20多了,能自己養活自己,所以沒能申請到補助。后來的事兒我就不知道了,就在今天我去那邊巡邏,快過年了那邊比較亂,就看到她被三個小流氓堵住。”
“就這些?”
“就這些了。對了,她手好像被那仨王八羔子用吉他打了,看那下手力道她胳膊應該正淤青呢。你怎么突然對她感興趣了?那丫頭可冷硬的狠,不好拿下。”
“想啥呢,那是我侄女兒。喊我一聲叔的!”
“我去?那我這輩份兒不也能跟著你升一升了?”魏紳樂的腿腳不安分的亂踢。另一只手還一直騷擾旁邊睡著的楚楚。
楚楚睜開一雙惺忪的眼睛,狠狠地瞪著魏紳小聲警告:“你再弄出大動靜,就出去睡。”
魏紳立馬老實了。
溫谷喬淡淡的回了句:“想得美,各論各的。”
“行行行,我家寶貝兒要睡了。明兒我在去你那細說。”說完,魏紳就掛了電話,摟著楚楚睡覺去了。
洗手間里,溫谷喬捏著手機,心里默默下了決定:“一定得問清楚易良這幾年的事。”
第二天一早,魏紳就來砸門。酒吧是晚上開門,魏紳來得太早。白馬和易良住的房間在酒吧后面的樓上,所以也聽不到。
一杯溫水后面有房間,魏紳是知道的。因為溫谷喬家就在這酒吧后面的小區樓上。一間樓中樓公寓。兩個人身份背景相同,想法也差不多,所以一來二去就混的比較熟。偶爾溫谷喬懶一下,就直接住店里。
魏紳打電話給溫谷喬,結果電話一接聽就被罵了一頓:“這么一大早的,你干嘛?你是早睡了,也不想想我干什么的?才剛睡下你就打電話。”
“你在哪兒呢?”
“在家。”
“哦,那易良就在你酒吧住了?”
“廢話。”
“我可得告訴你啊,她昨天說就求收留一晚,今天指不定起多早跑路呢。”魏紳開玩笑,嚇唬溫谷喬。
沒想到溫谷喬還真上當,掛了電話,沒五分鐘就過來了。魏紳圍著他的車轉悠了一圈,看他眼底的一圈黑,還哈欠連連的說:“誒誒,疲勞駕駛啊!”
溫谷喬沒理他,下車開門。
魏紳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你說你,就這么兩步遠的距離,你還開車。就炫你有量男人夢寐以求的吉普是吧?”
溫谷喬依舊沒說話,進了吧臺后面,在更衣室的時候停下說:“你在這兒等著。”
魏紳撇撇嘴:“嘿,把我當外人?我可是有女朋友的,讓我上去我都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