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夜荒唐
- 再婚:我的后半生
- 小酒館
- 1496字
- 2019-12-30 11:34:22
我心里一橫,搶過依依手里的酒瓶,猛地灌了一口,喊道:“說的也是!今天我們就要瘋狂一把!”
依依咯咯笑個不停,拉著我直接去了舞壇中央。
我此刻也被酒吧的氣氛帶動起來,生活的煩惱全都拋諸腦后,與依依一起隨著音樂律-動起來。
中間來過好幾個男的過來搭訕我和依依,我也被灌了很多酒,只到走出酒吧大門的時候都是暈暈乎乎的,依依也迷迷糊糊不知東西南北,在我耳邊迷迷糊糊地喊了一句:“雨竹!我去叫車!你在這等我!”
我癡癡地笑著點頭,聽話地站在原地等她。
喝了太多酒,又瘋了一晚上,此刻我的腦中十分混亂,忽然一只大手鉗上我的肩膀,一個磁性的男聲在耳邊響起:“趙總給我找的女人就是你嗎?”
我腦中極度混亂,一時竟分不清是現(xiàn)實還是夢境,只暈暈乎乎地笑著看向來人,“你是誰啊?”
男人似乎皺了皺眉,然后打橫抱起我,把我擄上了車,直接開去酒店。
而我早就醉的不知道東西南北,此刻也分不清處境。
而后的事情竟然沒有了記憶。
等到我在酒店的大床上醒來的時候,看著陌生的天花板出神了好久,才朦朦朧朧地憶起昨晚一星半點的片段,我一下子被嚇醒了,驚詫地坐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身軀,雙手捂臉,不禁后悔萬分。
我四處望了望,大床空著的另一半擺了一張名片,我拿起一看,“沈雁名”三個大字讓我一陣頭暈?zāi)垦!?
沈雁名,我大學(xué)時代暗戀了三年的風(fēng)云學(xué)長,沒想到如今,我竟以這樣荒唐的方式與他重逢。
我苦笑,所愛隔山海,山海,不可平。
我一個人坐在酒店的大床上,手里捏著沈雁名的名片,淚如雨下。一直到電話鈴聲想起來,我才狠狠吸了吸鼻子,接了起來。是依依。
“雨竹!你去哪兒了?打你電話一直沒人接!嚇?biāo)牢伊耍也铧c都報警了。”
“依依……”我?guī)е耷贿煅手骸澳銇斫游野伞!?
“你……怎么了?”她聽到我的聲音,大概是有些害怕起來。
我不說話,對著電話默默掉了幾滴眼淚,才拿起床頭的服務(wù)牌報出了酒店的名字和房間。依依那邊傳來一陣摸索的聲音,她急急地應(yīng)著,慌忙安慰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我疲憊地躺倒,腦中想起了那段青蔥苦澀卻甜蜜的歲月。
依依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穿好了衣服,她一進門就驚訝地驚呼了出來,我怕被人聽到,急忙把她拉了進來。
“天哪!雨竹!發(fā)生什么事了?我昨晚打了車回去就見不到你了,給你打電話怎么也打不通,你怎么會在這兒?發(fā)生什么事了?”一進門,她就一連串蹦出這么多問題。
我紅著眼眶把沈雁名留下的名片遞給她看,她不明所以地回看我。
我一屁股坐在床上,手捏了捏鼻梁,小聲地說道:“我和沈雁名睡過了。”
依依睜大了眼睛,叫道:“你說什么?”
我忍著眼淚把昨天晚上朦朧的記憶說給她聽,依依聽過之后驚訝地說不出話來,過了很久才問我:“那你……打算怎么辦?去找他嗎?”
我搖了搖頭,道:“找什么呢,我和沈雁名從很多年前就注定是兩條沒有交集的平行線,原來在一個學(xué)校一個社團的時候,我們都沒什么故事,現(xiàn)在更不可能有了。更何況……”
我眼睛看向那張名片,繼續(xù)道:“你也看到了,他現(xiàn)在這個身份,億嘉的總監(jiān),怎么可能和我有什么故事呢,上學(xué)的時候我和他就從來都不能算作熟人,說不定他早就把我忘了,我這個時候再帶著個1夜情的身份去找他,無非也只能得到一筆錢,自取其辱罷了。”
依依摟住我的肩,把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哽咽著感慨:“雨竹,你怎么就這么命苦呢……”
我破涕為笑,看著她道:“怎么能算命苦呢,我這個樣子,可能是要苦盡甘來了。”
依依看到我這么樂觀的樣子也不好再說什么,也跟著我擦了擦眼淚,拉著我站起來,大聲說道:“對!是我不會說話了,應(yīng)該是苦盡甘來了。不就是一個謝爭一個沈雁名嗎?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都去見鬼吧!”
我笑著跟依依離開了酒店,回頭看過去,臨走的時候,還是把那張名片放進了口袋里,我想,就當(dāng)做是沈雁名留給我最后的禮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