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回來了。一天早晨，將近六點鐘，他敲響嘉爾曼的門，并立即闖了進去。

“咱們走吧，”他對蘇珊說，“快起床。”

蘇珊和嘉爾曼跳下床。蘇珊穿好衣服跟著約瑟夫。他門也不敲就進了母親的房間，然后在床前站定。

“如果您想走的話，就馬上走。”他說道。

母親神情迷惘地從床上坐起來。然后，她一言不發地開始低聲啜泣。約瑟夫看都不看她一眼。他走到窗前，打開窗戶，雙臂交叉，雙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