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晏川走出審訊室，小警員先是把飯盒放下，新開了一盒遞給晏川：“吃完再走吧。”

沈望月站在一旁，將頭偏過去，不看他。

“你們吃飽了沒？”

小警員以為晏川他是不好意思：“吃飽了，你就放心吃吧。”

事實證明，他想的太多了，晏川不是客氣的人，也不是不好意思的人。

他直接將桌子上所有的餐盒都裝進了袋子里，只留下了兩盒白飯。

“謝謝。”晏川直接離開。

一頓操作看的小警員目瞪口呆。

晏川路過沈望月的時候，從口袋里拿出了一部手機，是那天晚上被他丟到噴泉里的那一部。

“不好意思。”

沈望月一愣，還是接過了。

等到林帆和陳山姍姍來遲，看到空空如也的桌子只想立刻沖到晏川家將他逮捕回來。

“你怎么連飯也保不住？”陳山餓得前胸貼后背，眼里冒著火光。

小警員顫顫巍巍的拿出兩盒白米飯：“只保住了飯……”

林帆拿出手機：“再點一次，當(dāng)吃夜宵。”

有錢真好。

“可是，吳莉莉怎么會乖乖的被騷擾而不反抗呢？”林帆說出了自己的疑惑，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會讓吳莉莉妥協(xié)。

“想要知道這個問題，我想我們明天要去趟學(xué)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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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陳山和林帆帶著小警員就去了城南中學(xué)。

這絕對不是一起簡單的自殺案。

“主任好。”一位女生乖巧的向著主任打招呼。

“好。”主任摸了一下女生的背，“學(xué)習(xí)要認真，那樣才能拿到獎學(xué)金。”

女生愣了一下：“謝謝主任。”

主任一走進辦公室，就看到了三位不速之客。

“趙勇是嗎？”林帆出示自己的警察證。

“我們是江北市公安局的，來調(diào)查前段時間你校學(xué)生吳莉莉跳樓案的。”

“上個星期你們不是已經(jīng)來過了嗎？！說了是普通的自殺案，你們警察很閑嗎?！”

小警員坐不住了，對著趙勇就開始指責(zé)：“普通的自殺案？你們學(xué)校死了一個學(xué)生，她才十八歲，你們校方不好好配合就算了，還這么想快快息事寧人，有沒有師德啊？”

趙勇自知理虧，直接往自己的椅子上一坐，十分不耐煩：“你們還有什么問題就趕快問？”

陳山和林帆對視一眼，分別坐在了兩邊，小警員則站在一旁打開了錄音筆。

“吳莉莉尸體發(fā)現(xiàn)的前一天晚上你在哪里？”林帆問。

“不知道，我哪里記得，每天過的日子都一樣，可能在家里陪老婆孩子。”

陳山一腳踹在趙勇的椅子上：“不記得，那你就給我好好想，別拿不清不楚的話來搪塞我們。”

林帆用手輕輕撞了一下陳山，讓他克制一點。

“那你和吳莉莉平時有什么接觸嗎？”

“高三年級這么多學(xué)生，我哪里能每個人都能接觸的到。”趙勇將椅子挪了挪，離陳山遠了一點。

“趙主任，請你把你們學(xué)校的貧困生資助名單給我。”陳山突然開口。

“你要那個東西干什么？我早就不知道放到哪里去了。”趙勇的眼神飄忽不定，很明顯他在撒謊。

陳山站了起來，一步一步向趙勇逼近：“我就問你給還是不給？我管你知不知道放在哪里，給我還是不給我？”

不愧是混混出身，小警員在心里給自己的陳山哥豎了一個大大的拇指。

對待無賴的最好辦法就是比他還無賴。

主任顫顫巍巍的從抽屜里拿出了貧困生資助名單遞給陳山：“就是一些家境不好的學(xué)生而已，沒什么好看的。”

“好不好看我來定。”陳山直接將名單抽走，“好了，我們就先走了。”

“？”林帆疑惑。

“？？”小警員疑惑。

我們不是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