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師父在上 請受徒兒一拜
- 我真不是唐長老
- 胡子胖
- 2168字
- 2020-01-26 20:26:55
卓青揚端坐于主座,看著下面各宮各觀,各門各派,各個掌教長老,眉目低垂,任由各方唇槍舌戰,不言不語。
“武長老,馬上就到初五,名單居然還沒整理清楚,我說,咱這新盟主就不用選了吧。”
“哈哈哈,劉宮主,現在這情況你不清楚?要不是你們…”
“住口,長老院無能就是無能,盟主,我看咱們另擇日期重開選舉比較恰當。”
“張道青,心里不服就直接說,日期是不可能改的。”
“青澤長老,我不是針對誰,可這次太倉促了。”
…
特殊科的七位區長,看著道盟長老與各觀、宮的觀主、宮主,各個門派掌門的表演,有人將目光放到不發一言的卓青揚身上,也有人眼觀鼻口,看不出到底在想什么。
“歐陽,接到消息了嗎?”
“嗯,雖然科里沒給意見,也沒討論出結果,不過我覺得有問題。”
“是啊,王區現在估計殺人的心都有了,一個省的戰力都折進去了。”
“一會兒我們和老張他們通通氣兒,別急著回去,我認為道盟在里面肯定扮演了某些角色,這次新盟主大選太倉促,時機也太讓人意外了。”
“嗯,我同意你的看法,不過你得想辦法攔住老張和王區,他倆損失最大。”
“知道,我損失也不小。”
被稱作歐陽的男人三十歲年紀,面白無須,雙眉細長,雙眼的距離有些遠,話音落下后便不再言語。
“嗡嗡嗡。”
幾人手機同時響起,將手機掏出,點亮屏幕。
“吳科兩天后抵達泰山,請原地待命。”
收回手機,歐陽看了看表情各異的幾位同事,微微噓了口氣,看來勸說工作不用自己做了。
……
泰山,唐曾是去過的,小時候老爹帶自己去過,只不過那時候是坐車,自己現在走路,所以迷路完全在情理之中。
費了不少勁,終于看到了高速,按照牌子指示繼續上路,自己算是穩了。
……
飛機轟鳴著,吳智斌坐在輪椅上緩緩移動著,阮晴與光頭安然陪在左右。
“小晴,回來吧,回到帝都,幫我。”
“報告科長,我…”
“小晴,要變天了,我需要你來幫我,回來吧。”
安然目不斜視,身著筆挺黑色制服,走的一板一眼。
關于科長與阮晴的事兒,全科都清楚,如果說兩人關系,是小姨子與姐夫的關系,可惜阮晴的姐姐,也就是吳科的妻子,在一次道盟叛徒的報復中死去了,吳科也因為這,身體受損,雙腿失去知覺。
而阮晴有些無法接受,也無法原諒吳科沒保護好自己的姐姐,疏遠著吳科。
“再說吧,~~姐夫。”
聽到阮晴的稱呼,吳智斌萬古不變的面色略顯激動,安然也替倆人高興,三人沉默著,登上飛機。
……
“什么?你說兔子有點硬?”
無往不利的小白,這次咋掉鏈子了?
唐曾暗自嘀咕。
“那你能裝著它不?”
他是真擔心,這么看來小白對妖物好像不是太給力,如果出什么問題可就糟了。
“費力氣是什么意思?”
小白雖然進步不慢,不過太細微的表達還是有些吃力,費勁半天,唐曾連猜帶蒙也算明白了個大概。
小白的本體就是僧衣,按唐曾理解,這僧衣應該就是傳說中法寶一類的東西,里面自成天地,靈物在里面是能夠與小白建立聯系,組成循環,相互能起到相輔相成的作用的,這也就是趙大他們說里面適合休息和修行的原因。
可這兔子不知道是啥情況,頭鐵的厲害,小白吞不下不說,連融合都難,這兔子在里邊蹦噠的厲害,雖說暫時不會對小白有啥影響,不過一個砸牢房,一個修牢房,算是自損八百傷敵一千的事兒。
“把那死兔子放出來,我和它談。”
唐曾可不想吃虧,小白和兔子比,孰輕孰重自然一目了然。
袖口一陣波動,一只灰色的肥兔子滾落地面。
“呔,那唐僧,看你兔爺我的厲害!”
翻落地面,兔子連左右都沒看,雙腿一瞪,就奔唐曾的光頭而來。
這死兔子,還能耐上了啊?
本不想動用力量,不過唐曾還是單手伸出,看兔子那噗啦啦甩動的耳朵就礙眼,肥嘟嘟的耳朵,胖胖的小臉兒,有這么萌的匪類嗎?
兔子快,唐曾也不慢,單手一把抓住兔子耳朵。
“臥槽!放開你兔爺,兔可殺不可辱!”
一雙不斷蹬踏的大腳丫子,無論怎么踢蹬都碰不到唐曾一豪。
“我說兔子,能正常說話不。”
吊在半空踢踏半天無果的兔子,一雙前肢抱起臂膀,小鼻子不停抽動。
“咋滴吧,劃個道,你兔爺我接著。”
張口閉口的爺,你這肥兔子咋活到現在的?
“第一我不是唐僧,就是一普通和尚,第二我看你就膩味,所以趕緊給我滾。”
說罷,唐曾掄起臂膀,準備一個單臂大回環,讓這肥兔子趕緊走你。
“等下。”
“嗯?”
“你說你就一普通和尚?普通和尚能抓到我兔爺?”
“第二,你就這么容易放我離開?我兔爺不信。”
這兔子咋這么軸呢?
“我管你信不信。”
語畢,唐曾再次掄起臂膀。
“等下。”
“你特么有完沒完?”
“等下,我信你不是唐僧,你就是普通和尚,你也準備放我。”
怎么回事?這兔子是什么意思?
“而兔爺我一直仰慕佛法,一心想皈依我佛,今天得見師父,真是三生幸事,容師父放下徒兒,待徒兒好生給師父磕幾個響頭。”
臥槽!這彎拐得這么急嗎?
唐曾愣在那,和兔子四目相對,真是大眼瞪小眼。
這兔子幾個意思?對我有什么企圖?
按理說,自己準備放了這兔子,沒想對兔子如何,可這兔子…?
“請師父放下徒兒,容徒兒給師父請安。”
有些懵的唐曾手指一松,兔子落回地面。
“師父在上,白兔給師父磕頭了。”
落到地面,兔子真就雙爪拱起,跪到地面,反正咱是真不知道兔子是咋跪的,蹦蹦蹦,三個響頭磕的是這個利索。
兔子想的明白,不論這和尚是不是唐僧,和尚都有點手段,可萬一這和尚把手掄起,把自己捶到地面,再跺兩腳,自己不得馬上玩完?
如果真是唐僧,自己不吃虧,拜師唐僧,可不是哪個妖都有這待遇的,如果不是唐僧,自己更不吃虧,起碼小命得保。
不過唐曾是真懵了…
抱歉了各位,家里有點事兒,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