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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算了,不能慣著她

房子的隔音效果是真的差,睡得極為不舒服的靳子驍睜開眼,鳳眸一抬,有些惱火的瞪向肖珞珞的房間門。

薄毯已經(jīng)掉到了地上。

這大夏天沒空調(diào)就算了,還給他蓋被子,到底什么仇?

他走過去開門,卻發(fā)現(xiàn)房間是被反鎖著的。

靳子驍冷笑一聲,“肖珞珞你至于嗎,我還不至于饑不……”想到之前的事,他把沒說完的話咽下,又有些不耐的踢了下門,“開門。”

“醒了就回去。”

里面?zhèn)鱽砦鍌€聲線平靜的字。

靳子驍臉一沉,心道真是不知好歹。

離開前他沒想摔門,只是客廳有窗,對流空氣一陣,門突然“砰”一聲的給關(guān)了回去,把靳子驍都給嚇了一跳。

之后幾天,都沒有再遇見。

“靳哥,最近幾天沒見你了,怎么,心情不太好啊。”

蘇依挽著靳子驍?shù)母觳玻”〉溺U空蝙蝠衫線衣滑落肩頭,露出里面極為瘦身的黑色背心,一步一句嬌嗔。

“嗯,有點(diǎn)忙。”靳子驍沒推開她的手,抵達(dá)包廂里,才發(fā)現(xiàn)他們?nèi)ψ拥娜瞬畈欢喽紒砹恕?

“來來,大家伙啊,靳哥這可是來了,咱們今個兒不醉不歸!”付俊那粗嗓門一喝,其他坐著的幾人,笑嘻嘻的拿出早早準(zhǔn)備好的彩帶炮,砰砰砰的朝兩人射一通。

“來,靳哥這邊坐。”

靳子驍被幾人推搡著坐在了一個啤酒塔前,他嗤笑了一聲,“唬小孩啊,我不喝啤酒。”

“行行,曉杰你去拿……”付俊沒把話說完,側(cè)頭問靳子驍,“靳哥,你要來紅的還是白的?”

“一起來!”

“哈哈,爽快!”

等到鬧到半夜,包廂里已經(jīng)橫七豎八的倒了不少人,靳子驍白的紅的啤的都喝了一輪,跑了兩趟廁所,這會兒坐在沙發(fā)上,手里還拿著杯紅酒把玩。

包廂里燈光有些暗,他臉上的情緒如何其他人讓人看不清。

蘇依一直坐在他身側(cè),那腰都扭成水蛇了,男人還無動于衷。

“靳哥~~”她嬌滴滴的喊,那在他胸膛前摸索的手指,試探的探入他的襯衫扣間的縫隙,“已經(jīng)很晚了……”

就在這時,包廂門再一次被打開,陶曉杰進(jìn)來。

他看了沙發(fā)上兩人一眼,很上道的說:“靳哥,你先去休息,這里我來就好了。”話音落下,他一手一個拎起兩個醉鬼又出了包廂。

陶曉杰一走,蘇依便立刻翻身跨坐在靳子驍腿上,雙手摟住他脖頸。

靳子驍微微往后仰了一點(diǎn),錯開那紅唇的襲擊。

蘇依沒在意,吻落在了他線條完美的下頷,另一只手極為大膽的模糊他的胸膛,又挑逗的往下而去,落在他的皮帶上。

他們之前的確不會忌憚場合,別說這一群的醉鬼,就算都清醒著,靳子驍也會允許蘇依暗中幫他做一下事,比如像現(xiàn)在一樣,用手……

可這一次,蘇依要解開皮帶扣的時候,一直沒什么動靜的靳子驍喉結(jié)微動,開口問:“你跟我多久了?”

“靳哥,這事久遠(yuǎn),好多年頭了。”蘇依滿是甜蜜的笑,親親他的下頷,就往下親吻他性感的喉結(jié),再往下……

不知覺中她已經(jīng)從他腿上下來,跪在地上,拉開了他褲子的拉鏈。

靳子驍挑起她下頷,沒讓她做那事,“多久了?”

“兩年多了,那時候……靳哥,你突然問這么做什么?”蘇依雖然欲求不滿,但還是千嬌百媚的沖他笑。

因為這個姿勢,她稍微往前一湊,那緊身背心夾出的洶涌就在男人眼下。

她輕蹭了一下,曖昧的嚶嚀,“好晚了。”

蘇依跪在靳子驍腳邊,兩人言談的時候旁若無人,而陶曉杰也旁若無人的來來去去,把醉鬼差不多送空了。

最后一個的時候,靳子驍說:“是很晚了,曉杰,把依依也送隔壁酒店,你回來和我再和兩杯。”

“好。”

蘇依的臉色聽了微微一變,“靳哥。”

靳子驍用力的托起她的下巴,將她臉揉搓了一把,最后不輕不重的拍了拍,“乖,去吧。”

這一趟,陶曉杰順便把蘇依也給帶了出去。

靳子驍一仰頭,把手里那半杯酒都喝了,再任由杯子從手里滑落,剛好掉在地毯上,沒碎。

摸過蘇依臉的手指上沾著不少粉,靳子驍搓搓手指,突然嘖了一聲,

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靳子驍抬頭看陶曉杰,然后從長沙發(fā)上站起,走過去一胳膊摟上對方脖子,“走,再去喝一杯。”

說是喝一杯,靳子驍?shù)沽司茀s不喝,長腿一疊放在桌幾上,躺在卡座里,遠(yuǎn)遠(yuǎn)看著舞池里的群魔亂舞。

他不說話,陶曉杰也就不說話,坐一邊順著他看的那個方向瞧。

“你說……”靳子驍沉默的時間似乎在思考怎么開口,而兩個字出來,他又發(fā)現(xiàn)不知道該怎么繼續(xù)。

“靳哥煩的是感情上的事嗎?”陶曉杰轉(zhuǎn)回頭來,很知趣的接著問。

靳子驍眉頭一挑,收回視線看向他,“你怎么知道?”

靳氏和政府合作的新項目如火如荼的進(jìn)行著,肯定不是工作上的事。而晚上喝酒的架勢和喝悶酒一般無二,結(jié)束了又放著蘇依那么個大美女不要,不是感情的事才怪!

心里是那么想,陶曉杰面上謙虛的笑了聲,“猜的。那靳哥,什么感情的事?”

“我啊……可能喝醉了啊。”靳子驍不答,話鋒一轉(zhuǎn)。

陶曉杰哭笑不得,“是是,靳哥喝醉了,待會兒說的都是醉話。”

靳子驍放心了,他移開視線,看著遠(yuǎn)處的舞池,但眼睛又像是沒有聚焦點(diǎn)。

“你說,一個口口聲聲說愛你說了兩年的女人,突然改性子,看到你沒好臉色,還老是和其他男人混一起。是怎么個事?”

“是嫂子?”

靳子驍?shù)伤谎郏霸趺纯赡埽 ?

陶曉杰被看的一個激靈,下意識說:“這十有八九是變心了。”

話音落下,靳子驍?shù)哪樢幌伦泳统恋脼鹾跒鹾凇?

陶曉杰幾不可見的一哆嗦,他忙咳了聲,清醒的說:“還有個可能,那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抗議!”陶曉杰心說你和女人廝混都不避諱嫂子,她能不吃醋不生氣不給你臉色看嗎?

可心里這么想,他怎么可能就這么說。

于是嘴里順著剛說出來的那個詞,陶曉杰繼續(xù)說:“應(yīng)該是抗議吧,那女人喜歡了靳哥兩年,卻沒得到相對的回應(yīng),覺得心里不平衡,所以用這樣的方式來抗議。”

靳子驍眉一挑,“你的意思是,她想讓我吃醋?”

陶曉杰聞言額上流下一顆大汗,她是讓你去道歉,讓你去哄啊!這是在警告你,就算你不要她,她也有其他人要!

“可能吧……我也不是個女人,不太懂。”他悻悻的留有余地的說。

“女人就是愛作。”靳子驍嘖了一聲,許是酒意上來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兒,又問:“那你說,我該不該吃醋?”

陶曉杰干笑一聲,心想酒量逆天的靳哥,可不是真的醉了吧……

“這個……”

“算了,不能慣著她。”靳子驍沒得到陶曉杰的附和,不悅的說了結(jié)束語。

但這可是關(guān)乎家庭和諧的大事啊!

陶曉杰以前從沒見過靳子驍這樣子,再說了,那天晚上見到嫂子,靳子驍雖然氣勢還在,卻還是給她留了面子,至少沒得寸進(jìn)尺的再和蘇依有個牽扯。

里面能說半點(diǎn)感情沒有么?

說白了,男人都這樣,心心念念著自己的不屑一顧,等她走了,生氣了,這才覺得有點(diǎn)不自在。

“靳哥,咱是男人,咱不能和女人計較。”陶曉杰斟酌著說:“她生小氣的時候,你送束花,約她出來看個電影,吃個飯。哄她高興了,晚上再往床上一扔,不就什么事都沒有了?”

靳子驍聽完的反應(yīng)是沉默,許久都沒說話。

而陶曉杰不確定他的意思,也跟著沉默了下來。

遠(yuǎn)處的DJ聲就飄蕩在遠(yuǎn)處那一塊,一首歌又換了一首歌。

陶曉杰突然想,靳哥還不會睡著了吧?

于是借著去倒酒的動作,他覷了一眼靳子驍。

靳子驍還保持著躺著的姿勢,眼睛微微垂著,里面的光芒和情緒一絲不漏,加之燈光本來就不怎么亮,更讓人摸不準(zhǔn)他這會兒是在想什么,又或者說是睡著了。

“靳哥……”他小聲的喊了句,“也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你是回家還是去附近酒店住一宿?”

“去酒店。”靳子驍輕哼哼。

沒睡著啊……

陶曉杰想著下意識伸手去扶他,靳子驍卻繞開了他的手,自己站起來,“沒醉。”

“是,瞧我這手。”陶曉杰收回手,然后裝模作樣的打了一下。

結(jié)果這才打完,靳子驍就一胳膊拐上他脖子,有些老大不樂意的說:“醉了。”

陶曉杰:“……”

走出酒吧,一路沉默的靳子驍突然問:“管用嗎?”

“啊?”

靳子驍不說了,有些不爽的擰眉。

而陶曉杰也是反應(yīng)過來了,他笑了下,又不敢笑的太明顯,僵著表情連連保證,說:“管用,管用,要是不管用,還有其他招數(shù)。”

彼時,兩人已經(jīng)進(jìn)了酒吧附近的五星酒店。

靳子驍神色終于稍霽,“嗯”了一聲,又不咸不淡的補(bǔ)充了句:“再跟我說說。”他就不信,他靳子驍會被女人甩!

“……行。”

他們誰也沒回頭,自然也沒發(fā)現(xiàn)那個尾隨了他們一路的男人。

那人高高瘦瘦,戴著個鴨舌帽,見他們進(jìn)了酒店,就停在酒店門口沒有再跟,而是拿出手機(jī)給誰發(fā)東西。

熒光照射在他臉上,顯得他五官有些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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