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鴕鳥出逃
- 獵寵新妻
- 璇之之
- 3241字
- 2020-03-19 11:14:11
胸前突然傳來的涼意喚回了她些許的理智,安嘉河溫熱的唇已經落在了她深邃的事業線上,白楠大吃一驚,壓抑住身體的渴望,推開了沉浸于欲望中的安嘉河。
白楠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切驚呆了,清水似的眸子看著安嘉河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仿佛身在一場春夢之中。
她真的不是在做夢嗎?安嘉河說喜歡她,而且比她喜歡他喜歡的多,還吻了她,對她做了這種事。
不,不是這樣的,他怎么知道她喜歡他喜歡到什么程度,他知道當年的不辭而別讓她有多難過嗎?多年的等待真的是喜歡兩個字就能概括的嗎?
“怎么了?”
她沉浸于自己的思緒,看不到情欲未褪安嘉河眼中的忐忑和期待。
這時,安嘉河的手機突然響了,他臉上閃過一絲惱怒,到底是誰在這個關鍵時候打電話給他,如果不是特別重要的事,他一定要讓這個人吃不了兜著走。
他接通手機聽到那邊著急的說話聲和說話的內容,俊美的臉陰沉得能滴出水。
掛斷電話,他飛快地對還在愣征中的白楠說道:“來日方長,我們的事以后再說。林細細出車禍了,我要去現場看看。”
白楠張嘴想說一起去,安嘉河卻沒有給她機會,轉身快步離開了。
她雖然擔心林細細的安危,但也看到了安嘉河對林細細的擔心,心里不免有些酸澀。
她剛剛聽到的真切表白,還有他們兩個差點擦槍走火的畫面仿佛像泡沫一樣,崩地消失無痕。
過了一個小時后,安嘉河抱著林細細出現在白楠面前,白楠的心里更加不舒服了,之前,安嘉河對林細細都是保持距離,根本沒有什么肢體接觸。
而且安嘉河看都沒有看她一眼,徑直抱著林細細上了樓。
她心里也很擔心林細細的安危,急忙跟了過去,來到了林細細原來的房間。
安嘉河將林細細放到床上,林細細卻撲進他懷里緊緊抱住他哭道:“安大哥,我好害怕。哥哥他怎么可以為了一已之私這樣對我,我之前為了他還傷害了白姐姐,他為什么還是這樣?”
安嘉河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安撫道:“他只是因為得不到所以鉆了牛角尖。你以后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管是誰都無法從我這里將你帶走。”
白楠聽到安嘉河這樣說,心里像針扎似的疼痛,她不反對安嘉河對林細細負責,可是她的心就是不受控制地疼。
林細細在安嘉河的安撫下漸漸止住了哭泣,紅著臉從他懷里直起身,假裝才看到門口的白楠,驚慌道:‘姐姐,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安大哥沒什么的?”
安嘉河轉過身看向站在門口的白楠,想從她的臉上看到憤怒或者埋怨,可惜結果讓他失望了,白楠平靜淡然的面容上只有對林細細的擔心。
白楠接下來說的話,更讓他如墜冰窟。
“細細,你沒事就好。歡迎你回來。也許你對你哥哥有些語會,不管你和林征遠剛剛發生了什么事,他平時對你絕對是真心實意,畢竟你是她的親妹妹。”
白楠只是象征性的安慰林細細,聽在安嘉河的耳中卻有另外一番含義。
安嘉河臉上劃出一絲諷刺的笑,看著白楠說:“所以到現在,你還是要為那個男人說話?”
白楠愣了一秒,安嘉河這是什么意思,故意找事嗎?
“不回答就是默認了?那還結婚做什么?”安嘉河眼里的傷痛和失落一閃而過,說出的話格外刺耳。
白楠見安嘉河這種沒事找事的態度,不怒反笑:“結婚是為了什么?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
說完,白楠就轉身離開了。
“安大哥,你怎么用這種態度和姐姐說話,姐姐她真的生氣了。”
安嘉河想要追出去,卻被林細細拉住了。
“不用管她。”安嘉河嘴上雖然這么說,眼睛卻往門外看。
林細細聽了嘴邊浮現若有似無的笑,雙臂緊緊抱住安嘉河的手臂,胸前的小籠包蹭啊蹭,嬌聲道:“安大哥,我有點怕,你能留下來陪我嗎?”
誰知安嘉河卻抽出手臂,冷淡地說:“我有公事要處理,你先好好休息吧。有什么事可以叫傭人陪你。”
說完,不等林細細反應,就大步離開了房間。
林細細手抓著被單狠狠地咒道:“白楠,你怎么不去死?只有你死了,我才能做總裁夫人。”
安嘉河一路腳底生風來到了他和白楠的房間,卻沒有找到白楠的身影,他心里一陣驚慌,急忙拿出手機給白楠打電話。
白楠沒有接,而是給他發了個短信說明天要和童仙子一起去齊氏上班,今天住在童仙子家,向童仙子多了解下齊氏的情況。
安嘉河再打電話,白楠就已經關機了,他臉色鐵青地將手機摔在地上,冷俊地臉上露出苦笑:“白楠,我的喜歡有那么讓你害怕嗎?惟恐避之不及,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坐在出租車上的白楠望著窗外飛快后退的風景,小時候和安嘉河一起玩耍的畫面在腦海里閃現,對于安嘉河不知真假的表白,她選擇了逃跑,而且她無法面對林細細,她會嫉妒安嘉河對林細細的溫柔。
她并沒有去童仙子家,而是找到一家離齊氏最近的酒店住下。
心事重重的白楠提著行李來到了電梯前,所以沒有發現旁邊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在上下打量她,并對她投以鄙視不屑的目光。
電梯門開后,白楠提起行李箱走了進去,那個男人也跟著走了進去,看到男人按了20層,白楠往里面站了站。
“喂,女人,你要去哪一層?”齊良炎現在已經確認這個上了他專用電梯的女人,就是為了他而來的。
白楠淡漠地掃了他一眼,心里想這個男人長得很正常,腦子是不是有病,我不按是因為我也要去二十層啊,這都想不明白?
白楠怎么可能會理一個陌生而且還有點不正常的男人,她偏過頭看向旁邊,仿佛不看見齊良炎一樣。
齊良炎冷哼一聲,好一個欲擒故縱,當他是傻的嗎?那好,我就來瞧瞧等下你怎么收場。
他再次用審視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白楠,白楠感受到他的視線,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心里有些嘀咕,該不會是遇到人模狗樣的色狼了吧。
二十層很快就到了,白楠和齊良炎一前一后走出了電梯,然后朝同一個房向走去。
“女人,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但是我警告你適可而止,我對主動送上門的平胸女人不感興趣。”走在白楠前面的齊良炎突然轉身攔住白楠的去路,冷冷地目光看著她,就像在看一件貨物,待價而沽。
有病!白楠翻了翻白眼,目不斜視地從他身邊繞了過去。
齊良炎摸了摸下巴,沒想到這個姿色不錯的女人演技也不錯,難道是哪個小明星想讓他投資?
他突然來了興致,轉過身快走幾步再次擋住白楠的去路,英俊不凡的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再給你一次機會,說出你的來意,你知道我的耐心有限。”
白楠像看白癡一樣掃了他一眼,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撥通服務臺的電話,聲音清冷無比:“你們酒店的安保未免太差了,有個瘋子瘋言瘋語攔著我不讓我回房間,你們馬上來處理一下,不然我就去消協投訴你們,順便向媒體曝光。”
齊良炎目瞪口呆地聽完白楠的話,不敢相信地看著她說:“我是瘋子,我瘋言瘋語?你要投訴,還要曝光,你是不是想出名想瘋了?難道不怕被我封殺嗎?”
白楠冷冷地看著他,從包里拿出防狼手電指著他,冷冷地說:“我不管你從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還是中二青年犯了中二病,你敢惹我,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齊良炎收了玩鬧的心,嘴角劃過冷嘲:“我承認你的演技真的很不錯,但是我絕不會去捧一個罵我是瘋子的女人,只能說你拿錯了劇本,你找錯了演戲的對手。”
這時,酒店方面的負責人上來了,見到是齊良炎時,都嚇得魂不附體。
“你們來得正好,馬上打電話報警。”白楠退到酒店負責人身后,冷聲說道。
酒店負責人苦著臉解釋道:“這位女士,你誤會了,這位是齊總,是我們酒店的大老板,不是壞人。”
白楠這才瞇著眼睛打量了齊良炎一番,發現他身上的西裝是意大利手工制作的,和安嘉河通常穿的差不多,仔細一看,這個長相不凡的男人身上還真有上位者的氣質。
不過就是腦子不太正常,白楠在心里默默得給齊良炎下了定論。
齊良炎從酒店負責人的口中也得知了白楠的身份,知道她只是20層的住客,尷尬地摸了摸鼻子說:“這是一個誤會,我會負責賠償這位女士的精神損失,你隨便開個價吧。”
白楠冷淡地回絕:“不用了,虛驚一場,下次注意點。”
“你知道我的賠償金是多少嗎?”齊良炎驚訝地看著白楠,難道她真的不知道他是誰,不知道他任她開價意味什么?
“沒興趣。”白楠頭也不回地提著行李離開了,只留下齊良炎看著她裊娜的背影怔怔出神。
直到白楠的身影消失在他的視線中,他才漸漸回過神,轉過頭對酒店的負責人說:“剛剛這位女士的房錢全免了。還有剛剛發生的事我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酒店負責人點頭應是,齊良火失笑自語:“白楠……真是一個有意思的女人。”
往自己房間走的白楠也在喃喃自語:“齊良炎,這個名字好耳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