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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來錢也太快了吧?

“多謝李兄。”

扶蘇點頭,含笑說道。

“先別急著謝,你讓我請他們吃飯,錢呢?”

李一攤手說道。

“錢?什么錢?”

扶蘇疑惑的問道。

“請客吃飯的錢啊。”

李一說的那叫一個坦蕩,好像真是那回事一樣。

他也不想想,這可是在軍中,又不是在飯店,哪里用得著你掏錢?

“需要多少錢?”

扶蘇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有些詭異的開口問道。

“怎么著也得一萬兩吧。”

李一說道,真是獅子大張口。

“一萬兩?”

聽到這話,扶蘇還沒表示,一旁的信之苦就聽不下去了。

“你吃的是龍肉啊?”

他嘀咕道。

“你管的著嗎?又沒給你要錢。”

李一撇嘴道,沒有開罵,還算客氣。

“你給我要我也沒有啊,一個月的月錢也就幾十兩銀子。”

信之苦道,還真是苦,刨去吃喝,說兩袖清風毫不過分。

“好。”

沒想到,扶蘇直接開口答應。

“我給你一萬五千兩。”

他又道。

“真的?”

李一驚異的說道。

“真的。”

扶蘇回答。

“你真是太敞亮了吧。”

李一道,嘴都快咧到了耳朵根。

“以后這種事盡管找我,絕對給你辦的明明白白的。”

他又拍著胸口說道。

“好,一言為定。”

扶蘇說道,笑得有點不太正常。

“你給我一萬五千兩就行,剩下的一半自己留著。”

話鋒一轉,他又開口。

聽了,李一一愣,立馬開啟了裝瘋賣傻模式,行云流水,堪比5g的運行速度。

“什么一萬五千兩?我聽不懂。”

他說道,畢竟心里裝著虧心事,眼神不由得有些閃爍。

“真聽不懂?”

扶蘇道。

“聽不懂就是聽不懂,你怎么絮絮叨叨的跟個老娘們一樣,還大公子呢。”

惱羞成怒,李一說道,頗有些氣急敗壞的感覺。

“好,那我就直說。”

被如此評價,扶蘇當然不甘示弱。

“你從匈奴使團那里收來的三萬兩銀子呢?都給我吐出來。”

他又道。

“三萬兩?”

信之苦更加吃驚,這個數字對他來說簡直可望不可及,一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

“你什么時候收人家三萬兩?”

他轉頭問李一。

“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

李一當然不能承認,說著,他趕緊穿上鞋站了起來,就要離開。

“家里的煤氣灶忘了關,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他嘀咕,旁人根本就聽不懂在說什么。

“李先生,那一萬五千兩你不要了?”

后邊,蒙恬開口。

“我做的這一切都是為了大秦國。”

李一中氣不足的說道,一邊說,還一邊提著鞋。

“看什么?還不跟上去?”

李一遠去,蒙恬對信之苦說道。

“大將軍,他真的收了人家三萬兩?”

信之苦還沉浸在方才的震驚中不能自拔。

“你說呢?”

“我不知道啊。”

“不會自己去問他?”

信之苦恍然大悟,趕緊跑過去追李一,口中還含糊不清的嘀咕著什么沒義氣,吃獨食之類。

片刻之后,信之苦終于是趕上了李一,二話不說,他趕緊問道:

“你真的收了匈奴的三萬兩銀子?”

“沒有,怎么可能,我兩袖清風,視金錢如糞土,那些黃白之物只會污了我的眼。”

李一大義凜然的說道,不過這種屁話沒人會相信。

“看著我的眼睛。”

信之苦盯著李一說道。

“到底有還是沒有?”

他又問道。

四目相對,其眼神中,盡是一望無際的幽怨,在他粗獷的臉上極端不協調,讓人難以直視。

“好吧。”

看了一會,李一堅持不住,只能妥協。

“收了。”

他道。

“你你你……”

信之苦咬牙切齒,眼睛瞪的老大。

“我知道這樣不對,但我這樣做也是為了大秦國啊,如此就可以削弱……”

李一趕緊解釋,打他心里底來講還是認為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

“你怎么不知道分給我點?”

信之苦開口說道。

李一直接愣在了原地,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

他問道。

“我說你怎么不知道分給我點。”

信之苦說道,十分坦蕩。

“好歹也是咱們兩個一塊去的,有好處就獨吞,是不是太不夠意思了?”

他又道。

“你想要多少?”

李一問道。

“兩萬兩。”

“什么!你是土匪啊?”

李一驚呼,他是過分,沒想到這信之苦比他還過分。

這人才是什么都不干,就上嘴皮碰碰下嘴皮,就要拿走兩萬兩,與畜牲何異?

“不可能,最多給你二十兩。”

李一說道。

他們兩個,一個漫天要價,一個坐地還價,真是如此,期間的差距宛如天塹。

“二十兩?你打發要飯的呢?”

“你愛要不要。”

“一萬九千六百三十五兩,這是我的極限,不能再低了。”

信之苦道,還有零有整的。

“你別走啊,要是覺得不合適咱們可以再商量。”

“商量個屁,老子跟你商量的著嗎?”

“你看這話說的,咱們是什么關系?”

“我是你父親?”

“我爹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今年二十歲。”

“大不了讓我娘給你多腌點酸菜。”

“我才不稀罕,又不是我娘腌的。”

“其實我是想給我娘蓋個新房子。”

“你想自己娶媳婦就明說,我可以借給你點。”

……

現在,匈奴使團住的地方,怨氣沖天。

“都是什么東西,是人吃的嗎這?”

說著,旦朝梵把手中的菜碗丟到了地上。

依稀可見有少于的油星夾雜著黑乎乎的不可名狀的東西傾覆于地上,片刻之后就全部被土壤吸收,進入了大地母親的懷抱。

也不能怪他生氣,三天了,整整三天,吃的都是這玩意,讓人怎么活?

就這還是每天一萬兩生活費,都進狗肚子里了?

“怎么了?是誰惹旦當戶生這么大的氣?”

說曹操曹操到,正說進狗肚子里的時候,李一就走了進來。

“孫子,你怎么才來?”

看到他,旦朝梵更加生氣,恨不得李一劈成兩半。

“想我了?”

李一說道。

“想你?我想生吃了你。”

旦朝梵惡狠狠的說道。

“這才幾天不見,旦當戶就如此饑渴難耐?”

李一問道,都是金玉良言。

旦朝梵無言,他知道自己論口舌之利根本就不可能是李一的對手,再說下去無非是自討苦吃。

“旦當戶,你的臉色看著不太好啊。”

李一又道。

“讓你吃幾天這東西,你的臉色也不能好看。”

旦朝梵冷哼說道,還指著已經碎成兩半的碗。

“這是怎么回事?”

順著看過去,李一的臉色立即變得震驚。

“怎么回事你心里還不明白?”

旦朝梵道,心中默道:

你就裝吧,看你能裝到什么時候。

“是誰打碎的?”

猛地,李一的臉色變得嚴肅,問左右下人道,吃驚的感情是這事。

“他。”

毫不猶豫,手指旦朝梵。

“沒錯,就是我。”

他也坦誠承認。

“不就是一個碗嗎?有什么大不了的?”

旦朝梵接著說道。

“旦當戶,這你可就大錯特錯了。”

李一嘆息說道。

“你有所不知,這可是皇帝親自燒的碗,天底下一共也就三個。”

他又道,反正嘴長在他身上,還不是想怎么說怎么說。

“聽說旦當戶前來,龍顏大悅,特地從咸陽空運過來。”

李一接著說道。

“空運?什么是空運?”

旦朝梵問道。

“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現在它給打碎了,皇帝要是知道,肯定會不高興的。”

李一說道。

“處罰我是小事,但若是牽扯到整個匈奴,那可就罪過大了。”

說著,他一聲嘆息,仿佛是在這生民百姓哀嘆。

“你,你少在這胡說八道。”

旦朝梵這才反應過來,趕忙開口反駁。

好家伙,這么一大頂帽子扣下來,讓他都有點喘不過氣。

“這分明就是一個普通碗。”

他又道,因為緊張,雙目都有些赤紅。

“旦當戶,慎言啊,隔墻有耳。”

李一小聲說道。

“萬一傳到了那位的耳朵里,后果不堪設想。”

他又說道,還鬼鬼祟祟,十分猥瑣的看了周圍一下。

“你……”

旦朝梵想開口,不過,還沒說話就被人打斷:

“李將軍,你說這件事應該怎么處理?”

巴青走了出來,開口說道,聲音清脆,如同黃鸝啼鳴,沁人心脾。

“公主妹妹,這可不是小事。”

李一說道。

“還請李將軍不吝賜教。”

巴青道,雖然面色平靜,但她的心里已經波濤洶涌,怒火沖天。

剛才的話,傻子都能聽出來是胡編亂造,但關鍵是你還不知道怎么反駁,不能與他爭辯。

匈奴式微,大秦無一刻不想把其納入版圖,若是這家伙當真添油加醋的說上一番,指不定會發生什么事。

“給皇帝送點銀子,他可能就開心了。”

李一說道,露出狼子野心。

“多少?”

巴青深吸一口氣,問道。

“十萬兩。”

李一輕描淡寫的說道。

一旁的旦朝梵現在幾乎是要失去理智,若不是被巴青按著,說不定已經沖上去把李一撕成碎片。

“好。”

終于,沉默良久,巴青點頭道。

“不過我們此行沒有帶那么多銀錢,能不能寬限些時日?”

她又無奈的說道,不是謊話,他們怎么能想到會遇到這等不知廉恥,毫無底線的人。

“我是沒問題,就是不知皇帝他……”

李一為難的說道。

“再給李將軍多加一萬兩。”

巴青道。

“也一定沒問題。”

李一馬上改口,接著說道。

后邊,信之苦徹底傻眼,幾乎是顛覆了他的世界觀。

這來錢兒也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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