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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⑩縮地千里

  • 問道01
  • 郭明新
  • 4270字
  • 2022-08-03 09:17:00

江灣沸騰了,因為來了一群天仙。

很多工廠為此放了假,讓大家出來一睹未來國母的風采。

很多畫手早早租了二三樓的座,只為自己的畫報能更火上一層樓。

最原始的媒體,大概就是這些靠畫筆吃飯的人了。

作為君臨的貼身保鏢,野生不離他半步。

塵不染則緊跟著君臨他爹。

徐曜和風蕭蕭并肩而行,后面就是一群翩翩仙子。再再后面,是仙子們的老父親。

香滿樓早就清場待客,只等他們到場了。

眾小二早把飯菜上桌,皇帝的人也先行一步試了毒。

各人依次落座,試毒的沖皇帝點點頭,君臨笑話自己老父親土,挨了自己老娘一記眼刀。

可憐的保鏢們只能站旁邊伺候著,君臨叫他們坐,他們都自覺退后一步婉拒了。

帝后被自己兒子的舉動雷了,又慶幸這幾個是有規矩的。

正想開口說點什么,那傻兒子的口中又吐出了傻話:“你們干什么呀,平時怎么樣現在還怎么樣,別見外。”

平時怎么樣,帝后不敢想。只是咳嗽了幾聲。

“母后,嗓子不舒服嗎?我叫人給你上個潤喉的菜,這里的廚子可全了,什么吃食都有。”君臨喜歡熱鬧,這多少跟成長環境有關。

作為風蕭蕭的小尾巴,他時常看風蕭蕭跟人混一塊,打小就特羨慕人家那熱絡勁。

風蕭蕭姍姍來遲,順便上來一道菜:“姑姑,嘗嘗我的手藝!”

“長大了,都會做菜了。這些事哪用得著過你的手啊?”皇后一拉風蕭蕭的小手,娘倆就聊上了,家長里短都有說頭。

皇帝默默的坐著,吃飯喝酒。

君臨還在試圖讓幾個人坐下。

“你們搭一桌吧,大家都一塊兒吃,這里也用不上你們。”皇帝無語半天憋出這么一句。

風蕭蕭拉響鈴鐺,小二就上樓來聽遣,麻溜的在大包間搭小桌布了菜。

君臨覺得和自己老爹實在說不上話,本來有求于他的時候尬聊也能聊兩句,現在知道只有選出皇后來才能達到目的,連尬聊也聊不下去了。

索性端了碗去了野生他們那一小桌。

小桌子本來就擠人有坐有站,大桌子三個人反而略顯冷清。

風蕭蕭和皇后說了一會兒話,挨著樓層去找妹子們喝酒。

帝后看著超大號桌子,明明平時就是吃大桌飯的,此刻心情卻不似平時。

總覺得差點意思,眼尖的趕緊囫圇吃了飯回來盯著。

被人盯著皇帝才下得去筷子:“這是什么毛病,吃飯非得有人看著。”

皇后倒是反應不大,照舊給老公夾菜:“這是藕帶啊,快嘗嘗。”給自己夾了藕片,品嘗后贊不絕口,直呼正宗,就是老家口味。

酒飽飯足回別墅,大家就遛彎消食,還給美女們準備了歡迎煙花。

地主之誼盡到了,美女們也對君臨的家底脾氣有了一定的了解,接下來就是美女們表演才藝的時間了。

有歌舞琴棋書畫樣樣有,給十小將看的目不轉睛。

不知不覺就到了半夜三更,大臣們才回酒店睡覺。

第二天行程重復上演,很多人遠道而來看美女,江灣熱度不減。

才藝完了,美女們好些自覺不如其他人自動棄權,住進了酒店,繼續留下的,就是要試著和君臨相處了。

試著相處,其實就是想辦法和君臨搭上話。兩口子沒點共同語言也是生活不下去的。

按理說大家住一起,總有遇見的時候,奈何君臨是個話題終結者。

比如,在湖邊遇到,他說要游野泳,妹子只能羞澀退避。

比如泡溫泉的路上,也沒話說。

再比如就是一張桌子上吃飯,他就像賣菜的。

約他下棋,不下,約他讀書,頭大,約他賞畫,沒他畫得好,尷尬。約他彈琴唱歌,他不感興趣。

他絕對不是那種找個椅子一坐就能老實聽你表演的男人。往往你表現完會發現人家睡著了。要是你來粗暴一點讓他睡不著那種,他也淡定的很絕沒有你曲終那種澎湃。歸根結底,在他面前表演歌舞,只能自嗨。

妹子們算是看透了,這個男人,除了對吃的感興趣,也就對畫畫有點意思,更多的是對設計的興趣,設計一個房間,一個房子,一條街道,一座城,大到一個國家。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不敢想。

很多妹子漸漸的歇了心思,也不上趕著到君臨面前刷存在感了。

帝后也算是看開了,一套流程走下來,剩下的就是君臨的意思了,妹子肯定是他點頭就能嫁的。

跟大臣們出去嗨了,云霄飛車什么的,聽著就很高大上。

云霄飛車不是現代這種,而是熱氣球。

一個個小房子在天上飛,等燃氣用完了自動降落。懸空24小時江灣全景一覽。

自備干糧,入了房間,點了燈,熱氣球就發著光慢慢飄上天空,在小走廊俯瞰夜景,地上的人們也會抬頭看看夜空的景。

走廊上有溫馨提示,請不要亂扔垃圾,違者將終生失去乘坐飛車資格。

皇帝不屑:“我亂扔垃圾,飛車公司怎么知道。”

皇后:“如果地上的人被砸到了,會舉報的吧!”

皇帝:“飛這么高,誰知道是我扔的,天上又不止我一個。”

旁邊的鳥駕上,小鳥嘰嘰喳喳刷存在感,腳上綁一布條,上書監督員。

可惜皇帝始終不看它只看夜景。

皇帝掏出一沓錢:“試試,看他們怎么說,要是有人膽敢說我大京寶鈔是垃圾,那這個飛車公司就不用開了。”

皇后拉不住:“幼稚!”

監督員看到皇帝扔垃圾,啾啾啾叫幾聲咚撞了某個地方一下,整個熱氣球外圈套了個透明泡泡,把鈔票全接住了,小鳥監督員一張一張往倉里撿,皇帝看到忙碌的小鳥,竟然有一絲絲愧疚。

小走廊配備千里眼,皇帝看到不遠處是老杜,大聲的打了個招呼,不過好像離的挺遠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旁邊老陳兩人好像在下棋。

旭日東升,朗朗晴空。野生起了個大早,帶魚小小到湖里捉魚吃。

莫說君來早,還有早來人。

陳映竹也起了個大早,她雖然迫于老爹淫威報了名,心里對皇后之位是一點都不感冒。

她畫工了得,尤其喜歡畫帥哥,瞄上了好幾個美男子,不久后就會成為她畫本里的男主角。

最近這段日子她瞄上了野生,總算逮到機會好好畫出這位其貌不揚笑起來卻能甜死人的美男子了。

野生不笑的時候,真真的是泯然眾人,但是笑起來,眼睛里都盛滿了星光,甚至都溢出來了。

人前他不愛笑,對著君臨也不怎么笑。

唯獨對著小妹妹,他才會情不自禁的笑,又溫柔又膩人。

陳映竹看的癡了,遲遲木有下筆,伸著胳膊比劃了半天那美男的身材比例,深吸一口氣。

下筆如風一氣呵成,朝陽落在少年肩頭,少年身材很好,兩臂舉起的小小人兒。一大一小一個笑的溫柔一個笑得開懷,陳映竹甚至畫出了這么遠距離根本不可能看到的兩人身上的水珠。

盡管畫作已成,陳映竹絲毫沒有欣賞畫作的意思,擱在一邊等墨跡干透,自顧自的看著美男浮想聯翩。

嘴角流出的口水和臉上掛著的迷之微笑,把出來找野生的君臨嚇了一跳。

伸手在其眼前晃晃,被人隨意撥開。

再晃再撥再晃再撥。

陳映竹發火了:“你煩不煩,神經病啊?”

君臨:“……”

陳映竹:“君君君上!臣女萬死!”

君臨輕咳一聲:“起來吧,大清早的在這干嘛呢?”

陳映竹:“君上的別墅景致極美,臣女在此采風,準備回老家也照著修一修!”

君臨:“我新定一條法令,所有湖泊山頭不得私人所有!”

陳映竹:“臣女萬死,臣女,臣女方才說胡話了,請君上見諒。臣女唯恐今后再難有機會見到此景,才斗膽將景致留在紙上。”

君臨:“那,把你的畫給我看看!”

陳映竹臉都綠了,只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實在不能給君臨看啊,她的畫冊,除了表演才藝時現場畫的一幅現場宴會圖,剩下的都是各式各樣的美男子。如何能拿給君臨看。

君臨看她臉綠的樣子笑出了聲,踱步到她的畫架前,頓時眼前一亮:“畫的不錯,此處風景果然獨好!”

陳映竹:“謝君上夸獎!”睜眼說瞎畫。

君臨看到地上的畫冊,拿起來隨意翻了翻,點評到:“畫功了得,平時和他們相處,只覺得他們一個兩個都是一樣的,看多了覺得也就那樣,沒想到他們在你筆下,倒是各有各的特點來了。”

陳映竹:“畫師,本就需要一雙發現美的眼睛。”

君臨翻完最后一頁:“我不美嗎?”

陳映竹:“啊?”有些懵。

“為什么沒有一張畫的是我?難道在你眼中,我連他們都不如?”

不怪君臨生氣,狗生都上榜了,抱著大狗,霸道的氣勢都要從畫里跑出來了。

有些妹子在風蕭蕭的帶領下也學游泳,奈何嗆水者太多。

男女之防尚存,十小將不便出手,狗生口哨一吹,母狗們就去把人救了。

寵辱不驚,在陳映竹這里刷了一撥好感。

陳映竹:“君上的龍顏,豈是臣女可以隨意畫得,君上息怒啊。”

君臨也覺得自己的語氣有點過,索性安撫兩句:“你想當皇后?”

陳映竹想也不想:“不想!”

君臨咬牙:“不想你還報名!欺君啊你是,簡直膽大包天!”

陳映竹磕頭如搗蒜:“君上啊,你聽錯了,我想,我想,我特別想。”

唯恐欺君之罪治下來,老爹的官也當到頭了。

君臨:“哼!”收了野生的畫,氣呼呼的走了。

陳映竹伏地不起,心里把君臨的祖宗問候了一遍。

選出皇后陳映竹,舉國同慶,老朝廷正式解散,新政府成立。

洞房還沒進,野生消失了,帶著魚小小一起。

舉國同慶的日子,也就京城江灣那些鬧騰,隔得遠了,老百姓該干嘛還得干嘛。

野生帶著魚小小來到黑山,那是冉璐離去的地方,他待了好久,又回了海島,少年敢死隊整裝待發,他們要去到父母身邊,和家人并肩作戰去了。

野生想跟他們一道,可人家都是有去處的,自己一個孤家寡人,昔日手足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

野生好無聊啊,就躺在羽毛船上隨波逐流,沒想到遇上了老龜。

魚小小騎在老龜背上駕駕駕,老龜吹胡子瞪眼:“我是龜不是馬!”

魚小小:“可是我不知道騎烏龜要怎么叫烏龜才會跑得快嘛!”

老龜把頭埋進水里咕嚕咕嚕咕嚕吐出一串氣泡,表示自己不想說話。

魚小小也跳進水里跟老龜大眼瞪小眼:“咕嚕咕嚕咕嚕嚕!”

老龜不搭理魚小小,跟野生搭話:“你這是要去哪?”

野生:“不知道!”

老龜:“京城不好混吧?”

野生:“嗯!”

老龜:“你怎么不跟他們一起一路啊?”

野生:“他們有地方去!”

老龜:“這些娃娃唷,因為當權者一紙調令,就要遠走異國他鄉賣命去嘍,慘吶。”

野生:“一紙調令的力量真有那么大嗎?到了那邊,只怕王權再大也鞭長莫及了。”

老龜:“他們是敢死隊,是放出去的狗,繩子還牽在王權手頭。”

野生:“他們不是狗,不需要大京的庇護他們也可以過得很好,他們也沒有軟肋握在大京手里,他們自由了。”

老龜:“他們背井離鄉,每個小島都成了物資補給站,曾經的主人流浪異鄉為奴為仆。流浪和自由,是不一樣的。”

野生:“他們可以選擇回來,可是他們沒有這么選。選擇是他們自己做的,所以他們是自由的。”

老龜不服:“王權打的好算盤,一半給他開疆辟土,一半給他為奴為仆。”

野生:“你錯了,現在的大京,沒有一份職業是強制的,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高興就改行。除了王權繼承人這個職業。”

老龜:“那外面的事我總沒說錯吧,敢死隊,就因為王權想當救世主,就讓人出去給他找百姓。窮兇惡極的人,根本沒得救。國門打開,那些人窮瘋了,強盜進了金銀庫,傻子才會為奴為仆,把主人殺了,錢就會紫了”

老烏龜喋喋不休:“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把世界上的所有地方的人都放進來絕對沒有任何好處,這老皇帝早晚要后悔!”

野生不解:“他明明是在做好事,你卻好像不認同他。”

老龜不屑:“做好事,我跟你說,一個地方能養活多少人,那都是有定數的。人一多,不是人殺人,就是人吃人。”總而言之就是開放國門百害無利。

海潮翻涌,電閃雷鳴,老龜驚呼:“糟了,是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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