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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②萬物復蘇

  • 問道01
  • 郭明新
  • 7203字
  • 2021-03-29 21:17:00

大京的孩子善繪畫,風蕭蕭聽了冉璐的遭遇只覺得冉璐也是叫人敬佩,為了這些孩子安全不惜孤身返現。

若還能再相見,是個值得結交的人物。

根據小孩們的畫像匯總,風蕭蕭在水州全境搜索花解語和海龍王。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就給這么點錢,能找著人嗎?”郭江龍總問。

風蕭蕭定稿,大意是海龍王膽敢調戲她風蕭蕭,而且還是撩完就跑那種??丛谒L得帥的份上,風蕭蕭要找到他和他成親。凡提供此人行跡的,都可以去錢莊拿錢。如果直接帶人來見風蕭蕭的,風蕭蕭請吃酒。只要能成就美良緣,有什么要求盡管提。

冉璐很想和海龍王正面剛,可是剛不過。

由于風蕭蕭民間聲望太高,此事短短一天,幾乎全水州都知道了。

有人說海龍王傻,有人罵他渣。

海龍王在林子外面躊躇,天生對危險的感知讓他不敢輕易進去,守了半夜又累又困,后實在不甘心,沒過多久,全部進了林子。

他們就沒有冉璐等人的幸運了,因為進來的人多,所有人一起失去安全感,很快自相殘殺,還以為自己殺的是什么看不見的妖魔鬼怪。

說來也是海龍王命不該絕,被手下人劃了幾刀,逃出生天被林子邊進山砍柴的樵夫所救。

冉璐等人也進了同一座村子,只可惜在不同人家里。

冉璐聽村里老太太們聊八卦,直呼風蕭蕭太聰明,讓人們不至于害怕海龍王又會留意他,只要你見過,都不需要證據,也不用和這個人有啥交集,風蕭蕭都會給錢,反正也沒多少。消息一匯總就可以判斷出海龍王的真實行跡,高招。

樵夫看海龍王,并沒有很快送他去見風蕭蕭,而是一個勁的夸風蕭蕭。

“年輕人吶,我老漢一輩子就沒服過誰,這風大小姐,那是真的太好了,這村里,路,她修的,房子她修的,那個百歲樓,就是給老人家住的,人家年年冬天派人過來噓寒問暖,送被子添柴火的。老人家住一塊相互也有個照應,想回家也不遠,幾步路。村里一忙起來,都把孩子往那送,老人家幫著照顧著,大家也放心去干活。”

海龍王有些不明所以:“那,那些老人家吃什么啊?”

“年輕人,重點不要搞錯,我是跟你說,大小姐這樣的,能珍惜就不要錯過了。老人家吃什么,老人家一天才吃多少啊,村里人知道這是行好事,自然是會各家有東西就往那送的,有些自家老人就在那里。風大小姐安排妥當,逢年過節隔三差五有人專門過來照看,周到著呢?!?

“大叔,風大小姐好是好,可是跟我有什么關系呢。”海龍王語帶窘迫。想起了追求風蕭蕭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另一半,郭江龍和風蕭蕭等人一桌吃飯,風蕭蕭覺得十二大美女,真是被自己看輕了,以為就是賣笑的,奈何人家能歌善舞,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絲毫不輸自己這個大小姐。一個秦嵐武功高強,其他人也是各有本事。光是看看人家安排流民登名造冊統計分配那本事,真叫人慚愧。

若讓風蕭蕭知道這十二大美女的秘書本事是冉璐培訓出來的,不知要作何感想。

同桌吃飯,風蕭蕭少了那種高高在上,把姿態放的特別低,郭江龍不經傲然:“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很久了,就是你以前太傲了,好像天生一副我們都不配和你說話的樣子。君命難為,我們都聽你的,這也沒什么。但是你剛才說了,你以前小看我們了,以后要做朋友了。那這件事情,我就可以說了。”

秦嵐抱歉的看了看風蕭蕭,風蕭蕭眉毛一挑,對秦嵐擠了擠眼睛。繼而看向郭江龍:“洗耳恭聽?!?

一桌子就郭江龍一個男人,以前風蕭蕭氣場壓過他,現在全都變成小女人等著他開口??粗浑p雙充滿期待又好奇的眼睛,郭江龍大大的暗爽了一把。“你說的那個男人調戲你,確有其事。”

“我怎么不知道我還被人調戲過?”

“本來是要被調戲的,不過我從中作梗,壞了你的好姻緣?!惫埐缓竦赖男α诵?。

“這事發生的挺烏龍,以前京城內外有條線,我是線外放到線里的棋子。重要的事情我沒查到,沒給組織做一點貢獻,不過我為你做了不少貢獻。有天我在一個大戶家,聽到一段神奇的對話。”

海龍王邂逅張彪之女,對其下手。大概是第一個女人,然后就好好照顧著,各種承諾各種哄。

花解語無法動張羽煙,只好拿她娘撒氣。然后海龍王一邊玩弄著張羽煙的感情,一邊被花解語攛掇著追求風蕭蕭?;蠲撁撘怀龊髮m大戲。花解語屬于原配,雖然沒名沒實。張羽煙上位,當然不能讓她獨自得寵。雖然不知道海龍王為什么不收了他,但大家都默認了她就是大哥的女人。海龍王聽說風蕭蕭是商人,竟得出商人都是逐利的,想要用錢釣到風蕭蕭。

去風蕭蕭的酒樓飯館錢莊砸錢都沒有引起風蕭蕭的注意,氣急敗壞砸店妄圖比富又不敢弄太多人打架怕暴露自己只能乖乖挨揍。

后來打聽了風蕭蕭的行跡,打算一路送錢給她花。風蕭蕭順流而下,視察生意,開拓市場,修路搭橋。

海龍王打算以金銀攔路搭訕,郭江龍一路偷,恨的海龍王牙癢癢。搞出水州沿江許多商戶聯名舉報郭江龍,懸賞抓捕。

本以為少了郭江龍從中作梗,總歸能搭上話了吧,風蕭蕭到花城了。無奈只好作罷,又轉頭去追求周蘭,恰逢羽毛船橫空出世,周蘭幾乎君臨出門都會帶著,就無從下手了。

再后來這些人總在一起,海龍王徹底沒了機會,一心一意謀劃江山,安排隱形糧倉,地下水道。

可事實上花解語一早就安排好了,就為了讓他好好泡妞。妞沒泡到,回去和張羽煙黏糊一陣,花解語看不過,打發他去打皇帝的主意。又把軍隊藏到雪山??偪偘才牛堉赖亩际潜揭唤?。

風蕭蕭聽說海龍王打過自己的主意,還打過周蘭的主意,臉上都是輕蔑。

郭江龍是她身邊目前來說最厲害的打手,不知道和冉璐相比如何:“你和冉璐,誰厲害?”

“沒比過,不知道?!?

“那你打得過那個人嗎?別到時人家上門來,反倒把我收拾了。”

郭江龍一臉不爽,秦嵐慣會看人臉色:“若真出事,我們夫妻二人,誓死護你周全。”

風蕭蕭看著突然嚴肅的眾人:“開個玩笑的,好人有好報,老天爺會保佑我的,還有人能斗得過老天爺嗎?別緊張,吃飯,吃飯?!?

心里盤算著認識的人里武力值的排名,第一名肯定是塵不染或者劉端,然后就是郭江龍和冉璐,再差一點秦嵐。

晨曦初起,樵夫把人背到風蕭蕭的某個錢莊,風蕭蕭到錢莊撿了人千恩萬謝。

“大小姐,人沒事,昨晚上喝多了,他心里有你,好好過日子,我們全村都祝福你們?!?

很顯然,樵夫聽了另一個海龍王版本的風蕭蕭與海王的故事。很大概率上還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樵夫心里一合計,明明相愛,兩人肯定是有誤會。所以天一亮,就把人人送來了。

客套許久,又問了問村里的情況,聽說年景不好,難民過境,風蕭蕭讓人跟著去補充物資,添衣加柴。人拿到了剩下的人一時也沒事干,全都幫忙進山打柴送村民。

順道發現了冉璐等人一并接回,為了快速把人弄進京里,冉璐親自看守,人綁的像個木乃伊。無奈何過江時人一扭跳江,冉璐想也不想跟著緊隨其后。

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這次飛得很高,飛得高些速度也會快些。

其余幾艘羽毛船包圍盯著,所有人都慌了神,小野生最先反應過來垂飛向下幾乎是一條直線,解鎖了羽毛船新姿勢。

奈何慢一秒也是慢,冉璐抓住木乃伊的腳。這沒有降落傘的年代,高墜傷分分鐘要人命。

空中海龍王幾番掙扎,兩人從一上一下變成了面對面,海龍王的眼睛控制不住的流淚頭暈眼花,死亡從來沒有離他如此近距離。

模糊中看到冉璐的鹵蛋頭,和他一樣淚水逆流的臉,鬼使神差的親了一口?!坝腥伺阍嵋餐?,黃泉路上不孤單。我倆要掉在實地上,估計血肉相融,難分彼此了。不知道他們會把我當你葬了,還是把你當我扔了。”

冉璐一跳下來就后悔莫及,一路上都是不能讓這個人跑了,誰TM想陪他死啊。

“冉璐啊冉璐,夠傻逼?!比借凑嫦虢o自己幾個巴掌。有幸見過跌落懸崖的馬匹,外傷很少,就是內臟一包漿,從有孔的地方噴灑而出,死狀好不凄慘。

還沒有落到底,冉璐看到手上的戒子閃了一下,就像錯覺。冉璐感覺到了水底,她還緊緊抓著海龍王。

浮出水面,是一個陌生而熟悉的地方,是她和周正走過一遭的那個神秘水潭。

另一邊,野生看著似曾相識的風景,大家在水里陸地上心急火燎的找人。野生不知道該找誰,他還是一個小孩,失了主心骨不知所措。水生看他發愣,捏了捏他冰涼的小手:“野生,怎么了?”

“水生哥,我到過這里!”水生不明所以,但還是耐心的問:“什么時候?”

“就在不久前,我們還在邊關,飛過一片山頂湖,掉進去,然后從這里游出來的。”

水生思慮良久,和郭江龍說了這事。郭江龍是名宗出來的,神奇的事情經歷的多,即刻讓人回京去說這事。

幾十艘大船自京城升空,一路向南并列飛行。所過之處,地上的百姓無不跪地磕頭高呼神跡。大船前方大片大片的白云被整朵整朵的吸進船身,又從尾部拉出一條長長的直直的白云線,藍天作底,船底繪的是大鳥像,每一片羽毛都刻畫的栩栩如生,場景美極。

君臨站在其中一艘船的船首,俯瞰大地,塵不染站在他身后,兩人看著如同螻蟻一般小的人,米粒一般大的房子,大山大河,此刻看來也不過一幅鋪地的畫卷,綠色打底,百川分割,河流為界,君臨第一次看到了江山全貌。看著被戰火燒壞的半壁江山。

從京城密密麻麻的人流,荒郊野外的密集帳篷,到如同螞蟻搬家一樣的流民線,再到荒無人煙的斷壁殘垣,熾城的烈火還在燃燒,不知何時才能熄滅,青城不再遍地青草,不知道來年還能不能再發芽,花城的繁榮也不再了,離開的人何時才能回來,繼續打理種在在房前屋后那些嬌艷美麗的花。令人欣慰的是林城依舊。

君臨飛的低了些,一一問候駐守邊關的戰士,他們有的忙著打掃戰場,有的忙著醫治傷員,有的忙著房屋重修,戰場上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大鳥降落,戰士們這才看清天上吞云的大鳥原來是大船,塵不染名宗誰人不識,頓時幾人放下手里事情過來打招呼。

商人買糧叛國,流民和戰士都在挨餓,只有皇宮還有一點余糧。流民入京時,他想拿出來,大家都不讓,說還沒到時候。商賈大員謀反時,擔憂戰士們餓肚子打仗,他想拿出來,再次被拒絕,說還不到時候,好不容易打了勝仗,他想內憂外患都消除了,可以拿出來當獎勵,再次被塵不染拒絕了,說沒必要了。還說此時拿出來有害無益,必定有人覺得朝廷有糧,早不拿晚不拿,現在拿出來籠絡人心,搞不好引發民怨。

君臨不知道自己這個皇帝當的有什么意思,當即和塵不染發了脾氣:“這也不行那也不行,干脆這個皇帝讓你們來當,真不知道我這樣有什么意思,每天就往這里一坐,天下就太平了?”

眾大臣點頭稱是,君臨氣急敗壞:“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不做皇帝,我不做皇帝了,你們誰要做誰做。狗屁九五之尊,每天被一群人盯著,啥都不能干。那個誰,還有那個誰,謀反的那群人,隨便放一個出來當,我無福消受?!北娙嘶炭郑娂姽虻?“萬萬不可啊。那亂臣賊子心術不正,必要毀掉我大京好不容易一統的萬里江山吶?!?

“你們說人家心術不正,那就是說你們自認為是正人君子咯,你,你,你,你們隨便來一個總行了吧,給你們當,看你們還有什么話說?!本R撈起袖子,就粗魯的去隨便拉了一個跪著瑟瑟發抖的人,生拉硬拽要把人拉到龍座上。那大臣當場就尿了,君臨嫌棄的放開他又去拉另一個人,鬧了一通,直把幾個大臣給弄哭了,君臨也累了,坐在椅子上生悶氣碎碎念:“讓你們當皇帝,一個個活像上刑場。唉,我的命怎么這么苦啊。老天爺啊?!?

這樣鬧了一天,君臨要怎么樣就怎么樣了,不過考慮到忠言逆耳,君臨也是把那些話聽進去了的,帶著糧食出發,覺得當務之急還是戰士的溫飽才是大事,萬一敵人沒有被消滅干凈,萬一跑路的回去報信再殺個回馬槍,誰知道海的那邊是什么。

他不知道劉端去過海的那邊的事,不管戰士怎么想他,他不能再什么也不做,就傻呆呆的坐鎮京城,他繼羽毛船之后,實在是太無聊了,羽毛船給冉璐玩去了,他又研發了現在這個船,還沒取名字,暫時叫飛船吧,等徐陽回了京,再想個霸氣威武的名字。

找到劉端,找夏辛初。

師傅,我特地來找你,就是有個好消息告訴你。我問道了。

夏辛初驚訝的看著君臨。

君臨和夏辛初直奔夏辛初的山洞里探討去了,把劉端拜托他勸君臨回京的事忘的一干二凈。

“師傅你看。”君臨隨手撿了五個石頭,召出筆在其中一個上畫了個圈:“這是留聲咒?!?

夏辛初把石頭拿到手里,果然出現兩個選項,一是留聲,二是聽聲。君臨接著道:“咒師拿到就有兩個選項,普通人拿到就直接聽到上一個留下的聲音?!?

說話間君臨已經在每個石頭上都畫上了同樣的圈:“師父,你把石頭放回來?!?

夏辛初照做,君臨把石頭擺成個圈,一筆畫個圈把它們連起來了。

夏辛初迷茫的看著他,兩人的身份仿佛調換。“我去罪城最大的收獲就是這個,我在罪城看懂了師姐的傳聲石。圈內是陣,陣法可大可小?!?

說著君臨畫了個圈把夏辛初圈起來,夏辛初就聽到君臨一直重復的叫他:師父,師父……君臨示意他走兩步,果然走出來就聽不到,退回去又聽到。

“這個是最低級的陣法,想不到師姐天賦這么高,才剛剛格物境界就領悟了域。”“域?”“對,就是域。”

君臨說著目光落在傳聲石圈里:“師姐她用一個陣法把小陣法串起來,讓這些小陣法可以在不同的地方產生同時的聯系。

不知道師姐的域有多大,我這幾個石頭的水平比師姐的要差一點,在同一座樓里應該能聽到,再遠些就不行了。”

這些短距離溝通工具,和對講機類似,這是徐曜的原話,雖說沒有冉璐的高級,但是已經很厲害了。

“陣法拆分,有趣?!毕男脸跸肫鹑借?,也是很贊賞。

他一直覺得冉璐很有天分,畢竟誰一開始接觸這一行,就能研究聲音這種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

想他夏辛初一開始入門,玩的也不過是泥巴而已。

只要有土的地方,他可以很快的把自己埋起來,可是他覺得這個技能沒什么用,又去研究石頭,然后弄出了擴音石,覺得還是沒什么用,老宗主覺得他也算是入門了,就拿鞋子戰袍給他研究,還有那個劍爐,然后他在祖師爺的山洞里發現了很多很多小玩意兒,能看懂,但沒動手自己做過,后來去了京城,和君臨混一起打算做點東西,他有知識君臨有錢,兩人一拍即合就研究上了。

想起冉璐,夏辛初問起她的近況,君臨悲痛的搖搖頭:“兇多吉少咯。”又將冉璐的遭遇細細說一遍,夏辛初也只能無奈嘆氣。兩人又說到陣法上,君臨興致勃勃的道:“師父,我覺得你應該四處多走走,也許是提升了。

祖師爺留下的東西,那可真是太多了,我聽周正說,他們遇到了一個水底陣,在邊關呢一下就到水州去了,要是師姐能回來估計可以詳細說說那個陣,周正一問三不知,我才決定過來找找看看,說不定就是耀陽兄弟見過的那種怪門。”

事實證明,水生晚了一步,君臨先跑路了。

“此事當真?那明天我們一起去找找。若能習得此陣……”夏辛初語氣激動。

“這可不是陣法了。”

夏辛初不解:“那是什么,域?”

君臨高深莫測的搖搖頭,夏辛初看著君臨,那眼里的好奇都快趕上三歲寶寶了。

君臨有些好笑:“師父,陣法呢組成了域,域呢就是在一定的空間里傳播聲音和影像,域呢又組成了界,界呢就更復雜了,我一時說不清楚,等我摸透了再跟你說?!?

夏辛初不滿:“界有什么復雜的,世界,界線,看這字的組詞就知道是兩面的分割線?!?

“師父好天分,界,就是這樣一個東西。就像水中觀月鏡里看花,看的見就是摸不著,中間總有條線。相反卻又相同的兩面,解釋起來太復雜了?!?

“會不會是你想的太復雜了?”

“找到那個湖再說吧?!?

冉璐出了水,細想水里的傳送陣:“觸發陣法的條件是什么?”把玩著手里的戒指,仔仔細細的研究起來。

閉上眼睛可以看的更全面,干脆閉了眼冥想。

戒指在黑暗中自有光澤,旋轉著分解,成了一堆咒字,有些冉璐認識,冉璐格物也格過土,本以為這東西有大用,奈何畫個圈圈,圈地成墳,埋人倒是挺快的,就是不知道這個技能有什么用,冉璐就一直沒用過。

因為冥想太用心,海龍王跑路了冉璐都不知道,等她想明白其中一層,夏辛初和君臨就在她旁邊站著了。

“師父?”

“嗯,看你似有所得,有何收獲?”

“師父,這個好像是祖師爺為了裝逼弄的陣法,只有法器能觸發這個法陣?!?

“法器?”夏辛初不解,“名宗弟子的劍算嗎?”

冉璐搖搖頭:“那個是加持的法器,應該和我這個不一樣?!?

“那是你的傳聲石?”冉璐繼續搖頭,然后摘下戒指給夏辛初:“就是這個?!表槺惆呀渲傅膩須v說了一番。

君臨接過:“這是我做的,防身用的。徐曜師兄想建高樓,結果工地上老出事,我就弄了個護身符,這個是試驗品,給周正了。”

夏辛初不解:“為什么這個算法器?”

“哦,這是一個守恒戒指,當某種平衡被打破才能激活它的用處,它的用處是卸力?!?

“比如?”冉璐求知欲滿滿。

“我解釋的不太清楚吧。就是你從樓上不小心掉下來,這個就能保你不死,但你要是故意跳樓,該死還得死。再比如你不知道的情況下天上掉下個東西要砸死你,那你就不會死。但要是你知道那兒有東西要下來還去接,那該死就還得死?!?

“哦,我懂了,不作死就不會死的護身符。取名字了嗎?”

“取了,叫金幣銀幣。打算弄出來當錢用,這樣才能最大限度的造福百姓。”

“哦,這樣也好。不過,法器居然能量產的嘛?”冉璐崇拜的看著君臨。

君臨瞇眼一笑:“因為一個陣法一個陣法畫太復雜,一個一個法器煉太復雜,我弄出了一個陣法復刻陣。”

“……”

“你兩是不是聊遠了,說說水下陣法。”夏辛初適時拉回兩人越跑越遠的話題。

“師父,我覺得,我能想到的都說了。就是祖師爺他想裝逼,感應到法器的存在,就把人拉下來觀摩他的杰作。”冉璐始終忘不了第一次莫名其妙掉下來。

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君臨理所當然的打算實驗一二,碰巧十小將尋來了??粗蛏系囊吧热似桨猜涞?,君臨懷疑起冉璐的猜想。

“飛羽,難道不算法器嗎?”

“容我想想!也許,也許祖師爺對法器的認定是保護普通人的。”

君臨若有所思,對野生招了招手,給了他一枚銀幣,銀幣分兩面,一面是“君臨天下”四字,另一面是“歲歲平安”四字,讓冉璐想起了銅錢串串??赡苁菫榱水敽靡粋€稱職的平安符,打孔方便穿線。

“再去湖上飛一圈!”君臨發號施令。

冉璐見野生有點抖:“水生陪著他吧,兩人好有個照應?!?

水生聞言收了羽毛船跳上野生的小船,小船飛上湖,果然像受到某種吸力猛然下沉直到消失不見。

君臨把小孩全都叫到身邊,把錢一分,讓他們以不同的高度飛過湖面,無一漏網,全部傳送回了水州。

君臨實驗完畢,冥想。夏辛初也冥想,飛船停在山腰上,時不時有人上來送飯。塵不染貼身保護,其他人也不用太黏君臨。徐曜則是留守京城。

劉端沒把師傅的事瞞著塵不染。師兄弟二人心有靈犀沒有多提,假模假樣的在離開的時候去遭了天劫的地方感念一二,便又回京了。

這一次可謂是大團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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