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去京都
- 青衣女將
- 頤·傲月
- 2052字
- 2020-04-25 07:36:00
第二日青衣就回了莊里,月牙和月痕她們好久沒有見到她了,不過青衣看到大家精神滿滿,心中還是很安慰的,再說大家武藝現(xiàn)在也是十分的大有進(jìn)步。
夜晚青衣拿出那枚令牌,左右看了一看,再想著出城時的那些將軍的神情:“這令牌看起來很重要吧,這個秦直不會氣炸了吧?管他呢,誰讓他不給我走,真是自找的!”
但是南秦的令牌還是不能出現(xiàn)在北皇之地,否則旁人看到不就是有通敵的嫌疑,青衣收藏好令牌。
弓弩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了射擊能力強(qiáng)的手上去了,據(jù)說她不在的這段時間,莊里人也撲捉了野雞和小野豬圈養(yǎng)起來。
蔬菜糧食也長了出來很是茂盛的樣子,還有青衣交待的一些花,也已經(jīng)開出花蕾,含苞待放!
就這樣再次回到莊里,生活了一月,平靜安逸的日子,舒心滿足。
這日陽光很好,已經(jīng)入夏,天氣開始炎熱,青衣單薄一身青衣站在樹下看著京都的方向,心情甚是有點失落。
月牙和月痕本在找姑娘,看到姑娘在樹下,一起走過來。
“姑娘,你在這里!一會要吃飯了!”
月牙說道。
“哦,最近京都那里可有消息?”
青衣雖然心里也知道了,但是還是不確定地問了問。
月牙和月痕互相看了看搖搖頭:“一直都沒有那個宋明來的消息,不過打聽道京都的一點消息!”
“是什么?”
“說是如今陛下身體越來越不好,恐怕京都有變!”月痕說道,
“難怪沒有消息,難不成和陛下身體有關(guān)?”青衣分析起來。
“這個就不知道了,不過陛下似乎生病很久了,一直如此。”
月痕說道。
“對的,姑娘不必?zé)懒耍苍S朝廷早就把我們忘了,我們就這樣生活著很好呀!”
月牙還是考慮少了些。
“話雖如此,據(jù)我所知,朝廷并沒有忘記,只是可能有什么事情暫時耽擱了;還有只要有機(jī)會咱們都要脫了奴籍,你們現(xiàn)在還是小小年紀(jì),可是總不能一輩子都這樣吧,你們總歸結(jié)婚生子,難倒要入你們的子女也要一直背負(fù)這樣的身份嗎?哪怕連個普通的人家戶本都沒有,還有什么未來可言!只不過茍且偷生而已!”
青衣考慮的很多。
“姑娘說的是!月痕是明白了姑娘為何還總是憂慮,總得要想到將來,現(xiàn)如今也只是暫時安穩(wěn)而已,不脫奴籍我們永遠(yuǎn)就如老鼠般亂跑,更別提以后了。”
月痕明白了道理。
“雖說這樣,可是我們只是奴仆,怎么樣才能做到呢?”
月牙也是懂了,可是也是很無奈。
“我和那個宋明的兩月之期已經(jīng)到了,如今還沒有消息,我想著看來是要去一趟京都了!”青衣說道。
“去京都,那多危險?”月痕說道。
“雖然危險,但是我要去確認(rèn)兩件事,他究竟為何沒有放出來消息,當(dāng)時可說好兩月之內(nèi)如論成與不成都給我一個消息即可;可是現(xiàn)在一點也沒有,要不他就是沒有說,要不就是說了然后就沒有下文了!”
青衣說出自己的想法。
“姑娘,您是擔(dān)心宋公子家因為這事被陛下發(fā)落了嗎?”
月痕問道。
“有這個可能,還有一個可能就是沒有說,而是欺騙了我,不管是哪種我都要親自前去一探究竟,順便再看看現(xiàn)在京都的情況!”
青衣對著大叔錘了一下。
“好,姑娘如果你要去我陪你一起!”月痕說道。
月牙也在一旁說道:“我也是!”
青衣看著這倆丫頭:“你們難道不怕嗎?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丟了性命了?”
“我們這條命也是姑娘救的,如果真的不幸丟了性命那也是值了。”
月牙說道。
“是的,姑娘因為為我們考慮,我們總也出點力,我們?nèi)チ瞬还苋绾味嗌賻忘c忙的。”月痕說道。
“好,你們都是懂事的姑娘,那我們明日就出發(fā)一起去,我們喬裝打扮一下!”
青衣同意她們一起前往。
“是,姑娘!”
月牙和月痕齊聲說道。
第二日一早出發(fā),都提前跟青山和青城交待好了,莊里的一切都聽他們的,許姨幫忙把握分寸。
眾人都表示同意,此刻在廚房做伙房的方樹知道姑娘要去京都了,自己則偷偷地到了姑娘的房間,翻看著東西,看到床底下有一件盒子,費勁地拿出打開一看,是一個令牌,姑娘如此用心擺放定然是非常重要的東西,偷偷自己藏在身上,隨后整理好東西,關(guān)上門若無其事地回到廚房。
青衣和月牙月痕三人乘坐馬車一起往京都走去,一路上青衣跟她們講了不少的羅市的事情。
羅市還是一如既往的熱鬧,秦直和時峰坐在一品居無趣地喝著茶,昨晚在萬香閣問了吳媽媽說是七日前來過一趟,呆了三日,之后就一直未來過了,今日來到一品居問了麗娘掌柜也是一樣的說法。
秦直喝著茶、看著樓下堂中的說書表演,想起青衣彈奏琴技的神情,最近一月的不見,心中想著:為何突然消失一般?難不成她欲擒故縱,就是為了能拿到那個令牌?可是這個令牌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時峰,一會我們就回涇城,這里你派人盯著如果一旦她出現(xiàn)遠(yuǎn)遠(yuǎn)地跟著,還有涇城城門口好好派人把守,如果有人拿著本王的令牌,不得擅自讓人進(jìn)入,立馬通知本王!”
秦直心思還是挺全面的。
“是,王爺!”
時峰看到秦直嚴(yán)肅的表情,知道事情不太妙。
秦直心里念叨:“莫青你可千萬別是那樣的,否則就算本王才對你那么一點喜歡,也必不會放過你!”
青衣掀開車窗簾子,看著微風(fēng)徐徐:“我們走了五日了,應(yīng)該也快到了吧?”
“不錯,我們一刻也沒有停留,應(yīng)該不久就要到了,我還記得是從這里出去往我們莊里走的。”月痕說道。
“是啊,這里失去了一個伙伴!”
月牙也嘆息道。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不管此行如何,我都會爭取我們在這個世上真正的自由的!”
青衣寬慰著二人見景傷情的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