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幾天,青衣基本跟秦直寸步不離,青衣也很順從地跟著,學(xué)著騎馬和逛街,三日,她已經(jīng)開始漸漸能駕馭馬來了,青衣心情很好:“我終于會了。”
“你如此聰明,怎么馬一直不會騎的?還真是奇怪。”秦直笑道。
“這有什么奇怪的,我家里窮沒有馬。我明日再練習(xí)半日應(yīng)該就熟練了吧?”
青衣自言自語。
“那是差不多了,這個馬跟你還真是有緣分。”秦直繼續(xù)說道。
“那你把它送給我,就算是我這幾日練座吧。”青衣建議。
“行,你喜歡它我送給你也無妨,別說什么這幾日了。”
秦直也很有成就感。
“好,俺就這樣說定了,這幾日都它陪我。”青衣說道。
秦直自然雙手奉上,青衣練著練著越來越熟練,能駕著馬往前奔馳下去了。
一連幾天,青衣已經(jīng)摸出套路了,在這期間青衣還給他彈奏了兩曲獨曲,當(dāng)時鑒賞,不過今天趁著他在洗澡的份上,自己去了書房翻找著東西,終于被他發(fā)現(xiàn)一塊令牌,也不知道是什么,上面有秦直字樣,也就好生收藏著。
翌日,青衣再次練馬,隨后跟秦直說道:“你看我這幾日馬技如何?”
“還算可以。”
“跟你比呢?”青衣笑道。
“自然還差點。”
“是嗎,我可不服氣,要不咱倆比比?”青衣建議道。
“好呀,不過倒是輸了可別哭鼻子?”
“你還真是小看我,這樣時峰也一起吧,就是我們從這里到街市上的路,看誰先到王府,如何?”青衣說道。
“你當(dāng)真要比?”
秦直覺得她過于自信了。
“難道你們怕了不成?”青衣笑道。
“這有什么的?看誰先到王府大門口誰就是第一,如果我贏了,你可有獎勵?”
秦直似乎還討要東西來了。
“好,賭什么?”
“就賭你的曲子,獨曲一首。”
秦直自然有把握了。
“好一言未定。”
三個人上馬,青衣說道:“如果我贏了,我要你以后不得勉強(qiáng)我做不喜歡的事情?”
“好。”
青衣立馬策馬上前,秦直和時峰在后面相視而笑,隨后立馬跟上,到了街市青衣有點害怕撞到街上的行人,也就慢下來,身后秦直和時峰很快超過去了:“可別忘了獨曲一首哦。”
青衣喊道:“別高興太早,我過了街市自然超越你們。”
“哈哈,那就等著你。”
秦直和時峰哈哈大笑,在街市拐彎而去。
青衣看不到他們的身影后,趕緊策馬奔向城門的方向,城門口有士兵查看:“來者什么人?要去哪里?”
“秦王派我往羅市辦事。”青衣拿出令牌。
門口將士一看趕緊跪下:“屬下不知秦王的大駕,還請恕罪。”
青衣一愣:她拿著的是什么令牌?怎會如此大的作用。
“知道還不讓開嗎?”
眾將士只好讓開放行。
青衣策馬狂奔,恨不得立馬到了羅市才好,一刻也不干松懈就怕這個秦王追上來,這些日子了都不放她離開,真是不知道想干什么。
秦直和時峰在王府門口等著遲遲未見人影;
“王爺,怎么莫公子還沒有出現(xiàn)?”
時峰這幾日相處似乎也漸漸接受了青衣,此刻倒是有點擔(dān)心起來了。
秦直想著也是不對勁,騎馬往回走去,可是看了大半天街上一個人影也沒有,馬也是不見,秦直突然想到一點,立馬往城門口方向走去。
“屬下參見王爺。”
那些人看到秦王爺來了。
“今日城門口可有什么人出城往北皇方向而去?”秦王爺問道。
“回王爺,您安排的人已經(jīng)出去了一會了,說是去往了北皇邊城羅市。”
將守回復(fù)道。
“混賬,本王何事下了命令,你們竟然這樣放人歸去。”秦王爺大怒。
“王爺,那人手持您的令牌,屬下不得不放行,并不知道他是擅自出城的。”
將軍說道。
“令牌?什么樣子的?”
“就是上面有您名字的見牌如見人的那個令牌。”將軍說道。
“是你給她的?”
秦直說著問起一旁的時峰。
“王爺請明查,屬下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時峰很冤枉。
“她出去多久了?”
“有半柱香的功夫了。”
“王爺還要去追嗎?”時峰問道。
“不必了,我們回府。”秦直說道。
秦直回到府中查看起書房,看到放在那里的令牌不見了:你還真是回家心切,我不就是想多留你幾日嘛,令牌拿去了,就拿去吧,反正日后還是要給你的。
青衣一路奔跑終于看到了羅市城門口,心情還激動,離開了十幾日了,看來還是自己的地盤好啊,寧做雞頭不做鳳尾就是這樣的道理吧。
從一品居后門進(jìn)入,麗娘知道后甚是喜悅:“姑娘,你終于來了。”
“麗姨,不好意思,我又不辭而別了,甚是無賴。”青衣抱歉道。
“啊,我還以為你回了村莊里了,你看這些?”
麗娘給了她一打銀票。
“這一個月竟賺這么多?”
青衣很時興奮。
“是啊,來此經(jīng)商的人很多,不想吃飯的,就會來我們茶樓聽聽小曲等等人,再商談一些事情。”
“甚好甚好,你先幫忙收好,除了每日日常開銷,其它的用度我會提前跟你說的。我打算明日就回村莊了。”
青衣覺得還不錯。
“怎么這么急?”
“不是怕有人騷擾我嘛,你可別跟吳媽媽說我回來過。我累死了,我先休息了。”
青衣騎馬跑了一天身體真的是很累的。
“好,好,你休息著,我不說其他,明日正好帶些東西回去吧,給你的姐妹兄弟。”
麗娘雖然不明前后之因,但是也知道他們都是孤兒生活在一起。
“謝謝麗姨。”
青衣說著立馬回到屋子里去了。
青衣現(xiàn)在只想休息,一點胃口也沒有,真沒有想到才學(xué)會騎馬,就一直奔了這么久,身體不適,只想躺在床上,什么也不做。
想著她自己也不清楚為何要逃離,雖然在那里錦衣玉食的,但是青衣就是不喜歡,只想過自己想過的日子,哪怕為了生計需要付出勞動,那樣才是她的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