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玩的正酣暢淋漓、意猶未盡的時候!門鈴響了,該不會是我媽回來了吧?
看著一桌狼藉、來不及收起來的啤酒罐。我暗嘆:這回真完了!!!
還好我們夠團結。她們秒懂,開始藏啤酒、收拾垃圾。我自己去開門,小心臟砰砰跳。這種感覺跟小時候打碎媽媽化妝品的感覺一模一樣。扭開門把手,正想著要怎么解釋。我就和一個女鬼似的人對視上。原本用來討好我媽的笑容,此刻凝結在臉上。“女鬼”抬起頭,白櫻走過來一臉詫異。
“女鬼”看見我倆,淚痕還未干的臉上又流下兩股清流。她撲上來,我一個側身躲過去了。她則一個都撲在白櫻身上,嚎啕大哭。鹿麋她們也忙過來看。只聽見鹿麋驚呼:
“袁欣?這是怎么了?”
潘婧抱手站在一邊說:
“還能怎么了。又被肖弦甩了唄!”
袁欣放開白櫻,擦擦眼淚。略帶哭腔的說:
“才不是,這次是我甩他!”
······有區別嗎?一群人站在門口,其中還有一個在哭。這樣的場景,著實有些怪異。我招呼她們進來慢慢說。一坐好我就從抽屜里翻出兩大盒抽紙。以防她控制不住,把我家淹了。用紙還能堵住點。
一晚上自從她來了,就一直在聽她訴苦。酒也收起來了,桌子什么的也收拾好了。我把以前買來,卻一直放著沒彈的吉他拿了出來。彈了一首《Never Be Alone》,心情還算愉悅!
一直玩到10.34,考慮到家里的父母的威嚴,她們還是回家了。把她們送到小區樓下,看著他們上了出租車。我對許盎說:
“這么晚了!你又一個女孩子,我送你回家吧!”
“呵~可你也是個女孩子啊?”
······我笑著對許盎說:
“那你就把我當成一個男孩子,讓我保護你吧!”
路旁閃爍著繽紛的霓虹燈光,映照在許盎的臉上十分的好看。許盎上前抱抱我:
“不用了!快回去吧,秋天的夜里容易讓人感冒。”
我們拗了半天,許盎拗不過我。所以我還是理所當然的送我的閨蜜回家了。雖然剛剛成閨蜜,但我和許盎就像冥冥之中早有人教過我們,該如何相處。一路都暢聊著,我問許盎:
“你生日是什么時候啊?”
“3月23啊?怎么了?”
“啊?這么說你還比我大九個月?”
“很奇怪嗎?”
“沒有啊!我只是沒想到你居然比我大!本來我還想說,會像大姐姐一樣保護你呢。”
“哈哈,也沒關系啊!而且我還可以像大姐姐一樣照顧你,挺好的。”
那晚的話,我沒有深深的記。我只當那些話是些閑聊。但就是這些話印證了許盎是如何像個大姐姐一樣照顧我的,當然這是后話了。把許盎送到家,我才知道原來我們兩家只隔兩條街。
次日,星期六我起的有些晚。小姨今天依舊來我家,約我媽去玩。我把頭蒙在被子里,迷迷糊糊,她說什么我也沒聽清。過了一會兒,我起來吃著早餐。越想越不對,怎么有種被套路的感覺?
接下的時光我開始靠看電視、玩手機來下,消磨時間。正想著要不要去找許盎。之前的高“魔頭”曾經給我們上過一節思想開導課。她說:
人生就應該有目標,沒有目標的人生是無趣的。就比如,如果我不來給你們上課照舊能拿工資的話。那我每天一睜眼,就是迷茫的。因為我根本不知道要干嘛?但如果我有目標的話,我就知道,哦!今天要去給我的學生上課。那我就會朝這個目標前行。就像你在大霧彌漫的地方,知道自己該往那個方向去一樣。
想起高“魔頭”的話,看看現在自己的狀態。頓時感悟:她的話簡直是至理名言啊!
瞎混還是混到了中午。一上午什么也沒干,但肚子還是準時準點的打響鈴了。正看要點什么外賣,門鈴就響了......
我打開門,看清是誰后,我突然想把門關上。是杜澤,他今天里面穿了一身黑:白色系衛衣,偏暗色牛仔褲。今天他沒戴眼鏡,但是更養眼了!
不對!我不是應該關心他為什么來嗎?怎么關心起他穿什么了?
“你來干嘛?今天,我媽、我小姨都不在。”
“我不找她們。”
“那你找誰?沒事的話,出門右拐不送!”
“哎~我這都還沒進門呢!”
我低頭看看,確實這腳尖還沒碰到門檻呢。但我還是說:
“關我什么事?”
我把門一關,他用手推了抵住門。他笑了,我發現他居然有虎牙!他笑起來,確實有些勾人。
“韓澄,我就想不明白,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那兒、那兒都得罪我。”
“行。我不敢得罪你,但我想你也不敢得罪你媽吧?”
“我跟你說啊!別跟我來這套,我不怕!”
“她們沒和你說?”
“是什么?”
杜澤挑眉一笑,翻出和他媽媽的聊天記錄拿給我看:
【小澤,今天我和你易阿姨去玩。你呢在家也是閑,澄澄一個女孩子。加上又生病,我跟你易姨說了,讓你去陪她。記得早點去啊!】
這......媽媽呀!你這是連拐帶騙的把你女兒往別人懷里送啊!我估計早上我小姨就是跟我說這個了,我怎么就沒注意聽呢?我要當時聽見,肯定當機立斷的跳起來反對。現在,有家長的這些話。我也不好得,將他拒之門外。
我告訴他拖鞋在那兒,就自顧自地看電視去了。我還沒說話呢!他就問我:
“哎,你會不會做飯啊?”
“叫誰呢?”
“韓澄同學,你會不會做飯啊?”
“杜澤同學,你看我像會做飯的嗎?”
他沉默了一會兒開口道:
“我的錯,不該指望你的。”
緊接著他向廚房走去。我坐在沙發上看著他,一臉驚訝。杜澤轉過頭問我:
“你家有泡面嗎?”
呵呵!我還以為他做飯技術多高超。結果跟我是一個檔次的。我不屑地說:
“沒了。食材到是一堆,就不知道你會不會正確使用?”
他走了過來,雙手杵在沙發背上。明擺著是要學電視劇里的壁咚啊!老娘也不是吃素的,把腳翹起來。他敢有下一步動作,我就讓他“斷子絕孫”。
“那些食材,能不能正確使用我不知道。但有些‘東西’,我的確能用得‘爐火純青’。”
開始我還沒反應過來。等過了一會兒,我反應過來就已經將他祖上十八代全都問候了一遍。
“不怕流氓渾,就怕流氓有文化!你信不信,我跟我媽她們打小報告?說你非禮我。”
“她們現在就巴不得,我非禮你呢!”
“什么?”
“沒事!”
他起身轉身去了廚房,我盤腿坐起朝廚房大喊:
“要不點外賣吧?”
而他說什么也不肯。但最終廚房用實際行動告訴他:你不適合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