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舊事
- 青春嘆
- 郁彼北林V
- 2220字
- 2020-01-17 09:06:29
最終還是點了外賣!炸醬面、德克士擺了一桌。先不說會不會浪費,光說要這一桌不能吃完,雖然點外賣要不了多少“毛爺爺”,但想想白白浪費了些“毛爺爺”依然覺得肉疼。不過也不是我的“毛爺爺”,我疼個屁啊?之前聽我媽她們聊天說,杜澤他爸好像搞事業(yè),搞挺好。不過,也不奇怪。光看他媽媽的穿著,就能清楚了他家經(jīng)濟情況了。
“那個外賣多少錢?我轉給你。”
“不多!把你轉給我就夠了。”
美得你!不對啊!這外賣再貴,也貴不到老娘的身價啊!雖然我這身價,也不是特別高。但也不至于低到,一頓外賣的價吧?
“不就欠你一頓飯嗎?大不了改天,我還你一頓飯不就得了。”用得著拐彎抹角損我嗎?
“那是還錢?還是還人?”
我說了一句,你這輩子都別想我還人給你!話畢,我就去收拾了碗筷了。杜澤也湊上來收拾著,低聲在我耳邊說了一句:
“話別說太早,將來說不定你改主意了呢?”
我還沒來得及回懟。他就端著碗筷,笑著朝廚房走去了!眼看收拾的差不多了,就差怎么處理這些湯湯汁汁了。
桌子擦的一成不染、白色的大理石透著細繁的花紋。而那碗湯汁,深紅且油膩膩的待在上面。那就像一片花海中都是同一種顏色的花兒,突然冒出一朵不同顏色的來。你讓一個強迫癥晚期“患者”去看,那簡直就是一種變相的折磨。
廚房有個較小的垃圾箱,干脆端過去廚房里丟!
我小心翼翼的端起湯汁,生怕撒一滴下來。一個轉身,還沒慶祝“成功”。迎頭撞上了杜澤。
我今天怎么,這么不順呢?!
我慌忙拿紙給他擦,他在剛剛就已經(jīng)將沾到油漬的衛(wèi)衣脫了。里面的襯衣雖然是黑色的,但質(zhì)感薄。黏在身上肯定是不舒服的!雖然我自認為不矮,但比起他。我不得不承認,我在他面前也只能到肩膀。所以湯汁是撒在他的胸膛上。
給他擦拭的時候,指尖觸碰到了那結實的胸膛。忽然想起那天聽到的鏗鏘有力的心跳聲。我竟沒察覺到自己的臉已經(jīng)紅了!杜澤開口打趣我,才發(fā)覺的。
過了一會兒,他去洗澡了。我尋思著給他找件衣服,總不能讓他光著吧?
我的衣服大多都是中性風格的,但他穿又有些小。唯一一件大小合適的衛(wèi)衣。還是全粉的。這件衣服是我小姨買的,具體是什么時候買的了,我也記不清了。粉是淺粉、可這畢竟是粉......管他的,別光著辣我的眼睛就行了。
我房門是正對洗手間的。打開房門,看見洗手間門是開著的!空無一人,只剩一屋未來得急散發(fā)的水霧!
又看到洗手間旁的客房,關著門。才想起剛剛我叫杜澤,洗完先去客房等會兒,我找衣服給他。
我敲敲門,他過了會兒才來開門。
這一開門的景象就讓我呆愣住了!視覺沖擊太大了!現(xiàn)在我所見到的場面,真的是活脫脫的一幅“美男出浴圖”啊!
他只穿著褲子,上身光著。我從他身上領略到一句話:
穿衣顯瘦,脫衣秀肉!
他頭上還掛有水珠,整個人都像是語文課本上形容的那般: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修飾。
他一抬頭,我們的目光就對視上了。我被他盯得,心中小鹿亂撞。跟他說,衣服找來了,讓他將就將就。然后把衣服塞給他就逃離現(xiàn)場了。
接下來,我就一直傻坐在那兒。要干什么?該干什么?全都忘得一干二凈。現(xiàn)在,腦子里一直回想著剛剛的畫面。
他出來了。一件粉嫩的衛(wèi)衣穿他身上,硬生生被他那張臉給撐起來了。他穿上,我居然還覺得有些軟萌!
我倆都一言不發(fā),其實這樣挺好的,也免得開口尷尬。一直坐著看電影,其實我還是挺喜歡看喪尸片這種類型的片子的!畢竟刺激嘛!
看了沒多久,我媽她們就回來了。
她們進家后,先是我小姨認出來,杜澤身上的衣服是我的。后來她們僅僅是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我就看到她們不明深意的笑了,笑的非常默契。
原本我媽還想著留杜澤和他媽在家吃飯。但好像,后來又有什么事便走了。今天楊遜叔叔沒在,我小姨也就留下來了。
杜澤他們一走,我媽臉色就沉下來了。我不明所以,是吃著飯時我小姨先開口:
“姐,你也別老沉著個臉了!他們年輕氣盛的,你計較那么多干嘛?”
“就是因為年輕氣盛,容易做些一時沖動的事。才應該好好管教,不然犯了錯,就來不及了。”
“有什么來不及得?不是有娃娃親在身的嗎?”
“你以為口頭上的約定有多大效應?真正有什么,你說吃虧得會是誰?今天吳迪說,要讓杜澤那孩子來,我本來就是不答應的。你非要說,讓倆孩子提前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你看吧,這差點培養(yǎng)出事兒來!”
聽了半天,我終于聽明白了。我的好媽媽啊!合著你們都以為我是隨隨便便的人啊?
“媽!媽!”
我連著叫幾聲,她都沒搭理我。一直在跟我小姨講著她的觀點。我連著叫幾聲,叫煩了,她還是沒轉頭。我聲音的分貝稍微升高了點。
“媽!”
她終于轉頭看著我問道:
“干嘛呀?”
“你能不能聽我講兩句?”
她和我小姨都整襟正坐的看著我。我才舒緩開口道:
“首先,我澄清。我跟杜澤真的沒什么。他穿我衣服,純屬是因為一個小意外。況且你女兒,我也不是那種隨隨便便的人。”
“其次,畢竟事情關乎到我自己。你們總得讓我清楚來龍去脈吧!不然,一會是什么‘培養(yǎng)感情’,一會又是‘娃娃親’的。我是真沒搞明白。”
她們對視了一眼,我媽低下頭,而我小姨則緩緩開口:
“澄澄,其實你剛剛出生你那老爸就給你定了個娃娃親。那時候,你老爸和杜澤的爸爸是同事。你媽又認識著你吳阿姨。生你的時候,你媽又和你吳阿姨在一個產(chǎn)房。然后分別生了杜澤和你。你爸他們就覺得是緣份到了,然后就有了這門‘娃娃親’。”
我爸和杜澤他爸之前是同事這個,我知道。我媽和杜澤她媽媽認識,這個我也知道。可,這生在同一個產(chǎn)房和有這門“娃娃親”。我直接聽都沒聽她們提過。
后來送走了小姨,我還在想這件事。我媽倒也沒再,擺著一張臉了。只是,我睡前她對我說:
現(xiàn)在一切都以學業(yè)為重。其他等以后再談,也不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