蛐蛐兒還在草叢里嘈雜地叫著。
那落葉還在自顧自地飄落著,每一片都在映射著那被烏云遮去的月亮。
飄落的葉子掉落在地上,嚇得那蛐蛐兒停了。
屋子的門被緩緩地打開,臨門一腳剛要邁進去,卻又收回了來。
“話說,”馬婆子皺起了眉頭,轉頭看向了陶,王二人,“他好像沒說讓我們幫什么忙?”
王婆子冷笑一聲,拿著手里那塊金磚,掂量了掂量,“后天至寶,就算讓我們殺個皇帝,我們怕也不敢不去!不過,為什么這后天至寶,會是個磚頭。”
“雖說是磚頭,”陶婆子用手敲了敲,“里頭的靈氣,禁制,都是數一數二的。再說了,你好歹拿了金磚,我這可是木頭。”
“金絲楠木?”馬婆子的嘴角抽了抽,“我這個石頭,我說說什么了嗎?”
“你們覺得這個時候是考慮金子木頭還是石頭的時候嗎?”說著,小心翼翼地把轉頭藏進了自己的懷里,“好好想想那個道士是打算讓我們做什么吧!”
說著,招了招手,坐在了院子的石桌旁。
圓圓的石桌旁,三個石凳子,很快就坐滿了。
“那個,殺皇帝也不至于吧!”馬婆子心虛地說道。
“至不至于也不是我們說的算,”王婆子嘆了嘆氣地說道,“你們說,他一個道士潛伏在皇室里,不為名,不為利,若是真要殺個皇帝玩玩,那該怎么辦?”
“姐,”馬婆子有些心虛,“我好像也潛伏在皇室.......”
“閉嘴,”王婆子瞥了她一眼,“你是為了男人去的,難不成那個道士也是為了男人去的?”
“為了殺皇帝,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陶婆子點了點頭,“也是為了男人!”
“呵呵,”王婆子冷笑地說道,“你們今天打算合伙來氣我的不是?”
“沒有,”陶婆子否認地說道。
“沒有,別瞎說,不存在的,”馬婆子強烈地否定,以及對此種誣蔑表示強烈地譴責。
說著,也不知道怎么得把那屋子里的兩個小孩給驚醒了。
“好吵哦!”虎子揉了揉眼睛,有些迷糊地說道。
“好歹也是個有小孩的院子,不能小點聲嗎?”菊花抱怨地說道。
“知道了,你們快去睡覺吧!”說著,王婆子有些不耐煩地朝著虎子他們揮了揮手。
“那是什么?”虎子眼尖地瞧見了桌子上的兩塊磚頭。
“磚頭?”菊花疑惑地走上前,拿著那石頭磚頭,掂量了掂量,有些重,“你們這是打算趁著夜黑,把我們拍死嗎?”
“什么?”馬婆子聞言有些一愣。
“就算要把我們拍死,那也得準備充分點,”菊花有些嫌棄地說道,“沒有麻袋,你們打算怎么把我們的尸體運出去?”
陶婆子聞言,伸了伸腿,彎了彎腰,脫下了鞋子,“運什么運,我們打算直接弄死你后,把你埋在這里算了!啊~還不給我睡覺去!”
朝著那菊花的腦袋扔了去,直接給扔暈了。
那潔白的臉上,落下了紅紅的鞋印。
“那我們睡覺了!”虎子打了打哈欠,呆愣地拽著菊花的衣領,朝著屋子走去。
地上留下了長長的痕跡,那是菊花無聲地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