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乍起,擾了一陣黃葉飛舞。
蕭瑟的風吹落那梧桐,翩翩落在了那樹下石桌上。
石桌四周坐著幾人。
“那小孩是怎么回事?”眨了眨眼,調笑地說道。
“我說了,”吐了個葡萄籽,“地上撿的!”
“撿的?”咋舌地說道,“你有這么好心?”
“人老了,總是有些不一樣的,”王婆子舉起了杯熱茶說道。
“不一樣?”馬婆子撐著桌子站了起來,低頭看著王婆子,“哪里不一樣?一,二,三,四.......一樣的抬頭紋啊?還有這個,那個,皺紋也沒少啊!”
話音一落,王婆子猛然抬頭,眼中精光一閃,“找死?”
馬婆子見著那光,不由地咽了咽口水,“那個,時辰不早了,我也該開工了!”
說著便轉身要跑,卻被王婆子一把拽著衣領子。
“讓你走了嗎?”王婆子拽著衣領子,如泰山不動,倒是那馬婆子張牙舞爪得倒像是個章魚。
“恩?”推開了門,緩緩地走出了一個小孩。
“好吵哦!”
“吵到你了?”陶婆子看著小孩那睡眼朦朧的樣子,“抱歉,這個婆婆很快就要消失了!”
馬婆子聞言,不由地咽了咽口水,‘消失?’
“恩,很快就要消失了!”王婆子站了起來,拽著馬婆子緩緩地朝著外頭走,“來,姐姐讓你消失!”
不知道是不是個頭最小,那馬婆子被拖走時,地上留了個長長的痕跡。
虎子瞪著眼睛看著那個類似于殺人滅口再拋尸的現場。
“沒事的!”陶婆子朝著虎子走去,蹲了下來,用手撫摸著虎子的頭,“那兩個婆婆鬧著玩的!”
“真的沒事嗎?”虎子疑惑地問道。
“沒事的,”陶婆子揉了揉虎子的頭,“對了,告訴婆婆,你是誰啊?家在哪里呀?”
虎子眨了眨眼,“不記得了!”
“不記得了?”陶婆子聞言,看著虎子這般機靈不由地疑惑道,“那你記得你是怎么昏倒的嗎?”
“我記得,一個很大很大的火球從天而降,然后我就不記得了!”虎子誠實地回答道。
“火球?”陶婆子愣了愣,“多大的火球?”
“很大,很大,”虎子用手比劃了個很大很大的圓。
“孩子,”陶婆子心疼地看著虎子,‘多好的孩子啊,年紀輕輕的,就傻了!’
“別擔心,會好的!這段時間,就住在這里!”陶婆子用手牽著虎子的手,“走,婆婆陪你買些衣服。”
“恩,”虎子點了點頭,笑了笑,牙齒潔白地露了出來,“謝謝婆婆!”
虎子跟陶婆子剛走沒多久,那馬婆子就回來了!
“真狠啊!”烏青的顏色繞著馬婆子的眼圈,“下手這么重,還說什么姐妹!”
說話沒幾句,便見馬婆子,“嘶~”
牙齒都有些疼。
“人呢?”馬婆子揉了揉自己的傷口,進了屋子,四處看了看,“走了嗎?”
又到了廚房,掀開了鍋蓋,翻了翻盆子,“有沒有雞蛋啊,得敷一下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