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圖景
- 仇軍
- 6698字
- 2020-11-28 16:28:30
3.3 歐美體育社會學的作者特征
3.3.1 作者特征分析
通過統計,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樣本中的278篇文章共計有339名作者,其中207位為第一作者,占該地區作者總數的61.1%;北美404篇文章中共計583名作者,其中第一作者為290人,占該地區的作者總數的49.7%,數據表明北美的研究者具有更多的合作研究。同時,統計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第一作者的性別、學位、職稱及占當地第一作者總數百分比,比較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作者的特征,統計結果如表3-9、表3-10、表3-11所示。從表3-9中可以發現,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中的男性所占比例要高于北美超過10個百分點,而北美的女性研究者占總研究作者數的45.9%,遠遠高出歐洲女性作者所占的比例。通過對其所涉及的研究主題進行統計發現,北美女性作者對體育與性別主題的研究共計89篇次,其次是傳媒研究(40篇次),而歐洲的女性作者主要關注性別(25篇次)以及其他更為廣泛的研究議題??茖W社會學有研究者指出,不同性別的科技人員在科學上所表現出的能力和工作效果上的差異,其中女性科研成果發表的數量僅是“同年齡組男性科技人員的約一半到三分之二”,形成了女性科技人員的“科研產出之謎”(the Productivity Puzzle)(Cole、Zuekerman,1984)。根據這一觀點,總體上講,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中的女性所占比例不足男性的三分之二,而北美研究者女性已經超過三分之二的比例,因此可以認為,歐洲體育社會學的研究中還存在較大的性別差異問題,而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已經更加接近性別比例的均衡。
表3-9 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作者性別一覽

表3-10 歐美體育社會學作者學位一覽

表3-11 歐美體育社會學作者職稱一覽

〔1〕在這里的職稱級別劃分主要參考中國的習慣,“高級”職稱主要指教授、副教授以及研究員等職稱;“中級”主要指講師、高級講師等職稱。由于在歐美的“助理教授”是教授中的初級階段,作為副教授之前的一個級別,結合我國的評價習慣,在此將其歸為中級。“初級”指助研、助教等,“其他”主要包括主任、主席、讀者(Reader)、記者、編輯等;“無”一般指本研究中在其相關資料中沒有發現作者獲得任何職稱的人員,主要包括讀博士研究生群體。
對樣本中被資助的117篇論文中的97位作者性別進行分析(其中歐洲41人,北美43人,13人來自非歐美地區),在作者性別的分布上,歐洲的女性作者僅為11人,占該地區資助作者總數的26.8%,男性作者為25人,占該地區被資助總數的60.9%(有5篇文章的作者性別未知);但在北美被資助的研究者中,女性作者為24人,男性作者為17人(有2篇文章的作者性別未知),分別占北美被資助總數的55.7%和39.5%。研究結果進一步證明在體育社會學的研究中,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中存在著較為嚴重的性別不均衡現象,而北美的體育社會學研究與歐洲相反,而且女性作者受到更多的研究資助。
對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者的學歷學位進行統計,如表3-10所示,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者70%以上均獲得博士學位,在不考慮未知學位的作者的前提下,北美博士學位的比例略高于歐洲;其次在讀博士研究生(博士候選人)的作者數方面,北美的比例也高于歐洲。由此可見,相對于歐洲來說,北美體育社會學的作者具有更高的學歷結構,而且更多的博士研究生也發表了相關論文。這部分作者將可能成為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重要的后備力量。此外,對歐美獲得資助的作者的學位進行分析,歐洲的41名研究者除了7名學位未知外,1名為博士候選人,其他33名均獲得博士學位,占歐洲受資助作者總數的80.5%;而北美受資助的43名研究者中,除了未知學位的作者2名之外,1名為碩士學位,5名博士研究生,其他35名均獲得博士學位,占北美被資助作者的總人數的81.4%,數據表明歐美體育社會學中被資助的研究者中80%以上均為博士學位獲得者,兩者學位學歷結構相當。
從表3-11可知,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作者中,北美高級職稱(教授、副教授和研究員等)所占該地區第一作者總數的47.9%,遠高于歐洲的29.5%,而中級職稱(講師、高級講師和助理教授)的比例,歐洲所占比例高于北美,而且歐洲的研究者中更多的中級職稱為講師、高級講師、首席講師共74名,而助理教授只有6名,而在北美的中級職稱更多的為助理教授共62名,講師、高級講師和訪問講師僅僅8名,這可能與歐美兩地職稱評審體系的不同而造成。同時數據還表明,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者更多的中級職稱可能具有更大可能的研究潛力。通過對獲得資助的歐美研究者的職稱進行分析,歐洲被資助的研究者中除了6名職稱未知外,獲得資助者具有高級職稱17名,中級職稱11名,其他職稱和無職稱的作者7名,分別占歐洲被資助作者總數的41.5%、26.8%、17.1%;而北美除了1名職稱未知外,高級職稱有18名,中級職稱12名,其他職稱或無職稱的12名,分別占北美被資助作者總數的41.8%、27.9%和27.9%。數據表明在被資助的作者中,歐美中、高級職稱所占比例基本相同,但北美對無職稱和其他職稱的資助比例高于歐洲,表明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資助對象職稱類型更加多樣化。
通過作者性別、學位和職稱結構的考察發現,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者男性比例、中級職稱比例要高于北美;北美的女性作者比例、博士學位和在讀博士比例以及高級職稱所占比例略高于歐洲。對被資助的作者的統計,進一步證明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者存在明顯的性別不均衡問題,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被資助者中女性取得較多資助。同時歐美兩地的被資助研究者大部分擁有博士學位,而且在職稱結構上相差不大。
3.3.2 核心作者及科研合作分析
核心作者一般指在某一專業領域中發文較多的作者,因為論文數量往往是評價科技人才的指標和衡量學科發展程度的重要標志之一。從經驗上講,發文量揭示了科學研究者的生產科學研究成果的能力,如果科學家成就越大,一般都可以觀察到相應領域中的重要刊物上發表論文數量就越多,由此可以確認發文量多的作者為該領域的核心研究者。在科學社會學研究領域,對核心作者的發文數量的確定主要是依據普賴斯所提出的公式:

公式中的字母N表示核心作者需要發表的論文篇數,ηmax代表了所統計的年限中,最高產作者發表的論文總數,只有那些發表論文數在大于和等于N篇之上的作者,被認為是該領域的核心作者(邱均平,1988)。在本研究樣本中所統計的時間段內,歐洲和北美的ηmax值分別為7和8,將此數代入式(1)中,計算出N值約等于3.0(篇),即發表3篇及以上論文的作者為本研究領域中的核心作者。通過統計,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的核心作者如表3-12所示。
表3-12 歐美體育社會學核心作者一覽 篇

在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發文較多的核心作者主要有來自拉夫堡大學的多米尼克·馬爾科姆(Dominic Malcolm)和阿蘭·巴爾內爾(Alan Bairner),朱莉安諾蒂(Richard Giulianotti)、埃利奧特(Richard Elliott)等人,其中有4名作者為女性,8名作者具有高級職稱,7名作者為高級講師或講師。在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重要的作者主要有杰伊·佘雷爾(Jay Scherer)、喬舒亞·紐曼(Joshua Newman)、布萊恩·威爾遜(Brian Wilson)、珍妮弗·雷爾(Genevieve Rail)等,其中女性作者5名,13名具有教授和副教授等高級職稱,僅1名助理教授、1名博士后研究員。通過比較可知,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者中重要作者具有相對較高的職稱,而歐洲研究者更多具有中級職稱,從職稱的結構上再一次表明,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者具有較大的研究潛力。
對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作者合作進行統計分析,其合作情況如表3-13所示。從統計的數據可以看出,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科研合作大于或等于2名的文章數占該地區總數的38.4%,小于北美的47.2%,數據表明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者具有更多的科研合作。
表3-13 歐美體育社會學作者合作情況一覽 篇

為了進一步探討兩地科研合作的情況,將樣本研究數據整理后導入社會網絡分析軟件UCINET 6.0中,得到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合作網絡圖,如圖3-13和圖3-14所示。從圖中可以發現,歐美體育社會學領域的作者合作網絡均為“非聯通”的網絡,只有少數的幾個作者之間存在合作關系,沒有構成一個由核心作者為中心的高連通網絡。“網絡密度”反映的是社會關系網絡中成員之間的互動頻率、感情強弱和親密程度,密度越大,代表該網絡對網絡中的行動者所產生的影響就越大,該指標用來“度量網絡成員之間聯系的緊密程度”。一般來說,密度高的網絡信息溝通性較好,密度低的網絡代表信息溝通相對較差(張利華,門明,2010)。通過計算歐美體育社會學作者科研合作網絡密度,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兩個作者合作網絡密度分別為0.0025和0.0117,數據表明北美的網絡密度相對略高,網絡溝通和作者合作程度相對較強。

圖3-13 歐洲體育社會學作者合作研究網絡

圖3-14 北美體育社會學作者合作研究網絡
進一步進行研究,提取網絡中合作行為超過2次、合作人數超過2人的主要學術研究團體,結果如圖3-15和圖3-16所示。從圖中可以看出,歐洲形成以5個主要的研究團體,其人數平均在3~4人,例如“馬爾科姆(Malcolm D.)—巴爾內爾(Alan Bairner)—費麗帕(Philippa Velija)—弗林·利亞(Flynn Leah)”“萬·赫爾沃德(Van Hilvoorde)—艾琳·艾妮尼思(Elling Agnes)—斯托克維斯·路德(Stokvis Ruud)”“艾米瑞克·艾克(Emrich Eike)—維納爾·皮奇(Werner Pitsch)—凱尼恩·馬庫斯(Klein Markus)—凱里斯?。≒ierdzioch Christian)”“馬奎爾·約瑟夫(Maguire Joseph)—理查德·艾略特(Richard Elliott)—威登·加文(Weedon Gavin)—李延佑(Lee Jung Woo)”等,其團隊規模和合作次數均少于北美。而北美形成了7個較大的核心研究團隊,以“里奇·史蒂芬(Ritchie Stephen)—皮卡德·帕特里夏(Pickard Patricia)—瑪麗·喬(Mary Jo)”等人為主的7人科研合作團體以及以法雷爾(MP Farrell)為核心的包含“美尼爾可(M. J. Melnick)—巴爾內斯(G. M. Barnes)—米勒(K. E. Miller)—薩博(D. Sabo)”5人組成的學術團體,“羅伯特(Robert J. Schinke)—杜克·帕爾特爾(Duke Peltier)—艾米·布羅杰特(Amy T. Blodgett)”等構成相對穩定的合作研究團隊。

圖3-15 歐洲體育社會學重要團體學術合作網絡

圖3-16 北美體育社會學重要團隊學術合作網絡
通過文獻計量學研究發現,歐美體育社會學在發展中各自都均涌現出一批重要的核心作者,歐洲以馬爾科姆(Malcolm)、巴爾內爾(Bairner)為代表;北美以佘雷爾(Scherer)、紐曼(Newman)為代表。這些核心作者中,北美高級職稱相對較多,而歐洲擁有較多的中級職稱的研究者,具有更大的學術發展潛力。在科研合作方面,北美作者表現出相對多的合作趨勢,形成相對較高的科研合作網密度和較大規模的合作研究團隊。
3.3.3 作者機構及合作分析
通過對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的第一作者所在的二級機構(大學中的院系、研究所等)進行統計,其結果如表3-14所示。從表3-14可以看出,歐洲體育社會學有41.1%的研究者來自體育、健康與運動學相關的機構,遠遠高于北美的22.4%,而且來自管理與(體育)管理、休閑旅游以及教育和體育教育的研究部門(院系)的作者也略高于北美的比例。但北美的研究者來自社會學與人類學和其他類型機構的人數和比例較高于歐洲。數據表明,北美的研究者所在單位的類型更加多元化,而且更多社會學和人類學以及其他跨學科領域的研究者關注體育社會學的相關研究議題。
表3-14 歐美體育社會學作者機構類型一覽

〔1〕由于歐美高校的院系名稱十分復雜,在統計過程中,如果院系名稱包含了“Sport”“Kinesiology”“Health”等例如“School of Sport & Health Science”“School of Human Movement”“School of Sport, Health and Exercise Sciences”“School of Human Kinetics”和“Department of Kinesiology”等歸為“體育、健康與運動學”;而“教育與身體教育”類機構主要涉及“education”和“Physical Education”等性質的院系和科研單位;“社會學與人類學”主要涉及社會學和人類學、社會工作以及女性研究、種族研究等社會問題研究的機構;“歷史、人文與社會科學”指作者介紹中只涉及大的學院如“social school”或政治學、犯罪學、法律研究等。“其他”類型機構主要包括環境學、地理學、設計學院、商學院、市場營銷、國際發展和獨立學者等。
同時,通過分析體育、健康與運動學(科學)院系或科研機構名稱,還發現歐洲的院系名稱主要包含的關鍵詞為“運動與健康科學”(Exercise and Health Sciences)“運動與體育科學”(Exercise & Sport Sciences)“體育科學”(Sport Science)“人體運動與體育科學”(Human Movement and Sport Sciences),而北美的研究機構的名稱中除了上述關鍵詞之外,還主要包括有“運動學”(Kinesiology)(31次)、“人體運動學”(Human Kinetics)(15次)等,這表明北美在專業設置上的特色,而且“運動學”院系中的研究者也廣泛涉獵體育社會學相關的議題研究中。同時,對所涉及的核心作者所在的一級機構(大學或其他科研機構)進行統計,歐洲的研究涉及共計147家機構,其中僅13家科研機構,其余134家均為高校和高等教育機構,占總數的91.2%。而北美共計227家機構中,有17家為科研機構或政府部門的相關機構,210家為高等院校和系所,占總機構數的92.5%,其比例略高于歐洲,但總體上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絕大多數均來自于高等院校。
對發文最多的前10所機構進行統計,其結果如表3-15所示。從表3-15可以看出,歐洲發文最多的機構主要來自英國,其中拉夫堡大學的發文數量為最多,達到28篇,其次是布萊頓大學、利茲城市大學和杜倫大學,挪威體育科學學院和荷蘭的烏德勒支大學發文相對較多。而北美發文最多的是3所來自加拿大的高校亞伯達大學、渥太華大學和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發文數均在20篇及以上,而來自北美的得克薩斯農工大學、陶森大學等6所發文相對較多。
表3-15 歐美體育社會學核心研究機構一覽

同時,運用UCINET 6.0軟件繪制各機構的合作關系網絡,如圖3-17和圖3-18所示。兩個網絡的密度分別是0.0087和0.0176,數據表明北美機構合作程度遠遠超過歐洲。同時在圖中還可以發現較大節點,分別表示合作頻次較多,例如,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主要以拉夫堡大學為中心,而北美以南加利福尼亞大學和佛羅里達大學為核心。社會網絡中的中心性是行動者具有權力和影響力的重要指標,包括網絡節點的度數中心度、中間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最常用的是節點的“度數中心度”(Degree Centrality),通過對網絡中節點中心度進行分析,發現歐美體育社會學的科研合作的重要機構,其結果如表3-16所示。

圖3-17 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機構合作研究網絡

圖3-18 歐洲體育社會學機構合作研究網絡
表3-16 歐美體育社會學高中性研究機構一覽

續表

從表3-16可以看出,在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中具有相對較高中心性的中性機構主要有8所英國高校和2所非英國高校,其中英國的拉夫堡大學和威爾士大學,挪威體育科學學院、德國的基爾大學具有相對重要的學術影響力。而在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有7所美國高校和3所加拿大高校中心性較高,其中美國南加利福尼亞大學和加拿大的渥太華大學具有重要地位。因此,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具有影響力的機構主要集中在英國和美國。
運用軟件Citespace 3.8的最新功能即基于Google Earth的合作網絡地理分布圖,可以從空間位置上直觀地顯示出作者和機構之間的地理聯系。運行軟件的相關功能,得到歐美體育社會學合作網絡的地理圖譜,如圖3-19和圖3-20所示。從圖3-19和圖3-20可以看出,歐洲體育社會研究中,不同地區的合作關系相對較少,主要有來自挪威體育科學學院(Oslo,挪威首都奧斯陸)的研究者擁有5條跨國合作的連線,分別同英國切斯特大學(1條)、捷克共和國查爾斯大學(2條)和希臘特里卡拉(Trikala)的賽薩斯大學(2條),英國除了有國內不同地區的6條合作關系的連線還有5條跨國合作關系連線(愛爾蘭、法國、葡萄牙各1條,英格蘭與意大利、捷克和挪威各1條),此外捷克查爾斯大學還和意大利米蘭的路易吉博科尼大學、希臘的賽薩斯大學分別有1條合作連線,以及德國國內的薩爾布呂肯大學分別與基爾大學和漢堡聯邦國防軍大學等兩所高校的2條合作聯系。而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中美國和加拿大除了紛繁復雜的國內合作外,還有較多的國際甚至是洲際之間的合作,如美國奧斯汀大學與英國拉夫堡大學合作,加拿大阿爾伯特大學和新西蘭奧塔哥大學的合作,加拿大的卡爾加里大學和日本的大阪大學的合作、美國南卡羅來納大學和韓國首爾延世大學的合作等。

圖3-19 歐洲體育社會學機構合作研究網絡圖

圖3-20 北美體育社會學機構合作研究網絡圖
通過對作者所在機構的考察比較,可以發現歐美體育社會學研究作者90%以上均來自高等院校,但與北美相比,歐洲體育社會學研究者就職于體育、健康與運動學相關的機構,以及就職于管理與(體育)管理、休閑旅游、教育和身體教育的研究機構也略高于北美,而北美作者更多的是來自社會學與人類學和其他類型機構,北美的研究者所在的單位類型更加多元化。同時,歐美分別涌現出發文較多的高校,歐洲有英國的拉夫堡大學、布萊頓大學和挪威體育科學學院等,北美有加拿大的高校亞伯達大學、渥太華大學、不列顛哥倫比亞大學以及美國的得克薩斯農工大學、陶森大學等。通過對歐美體育社會學機構合作網絡的分析發現,北美科研機構合作網絡比歐洲密度高,在歐洲拉夫堡大學、威爾士大學,美國的南加利福尼亞大學和加拿大的渥太華大學具有較高的中心性。此外,從地理學的角度來說,歐洲存在較少的國際間合作,而北美不僅具有較多的國內合作,還有較多的國際和洲際合作。這主要是因為在北美體育社會學研究網絡始于20世紀70年代,第二代晚期體育社會學研究者對研究網絡進行拓展,最終形成的第三代體育社會學家創造了“廣泛的、有凝聚力的網絡關系”(Ingham、Donnelly,1997),從而具有相對活躍的科研合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