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內(nèi),
秦慕殊正躺在沙發(fā)上喝著奶茶,看著她家母上大人坐在躺椅上做出一副思念遠方情人的樣子。爸爸是大學老師要上課,早早地就走了,只有她今天沒有課,于是就留下她一個人忍受母上大人的摧殘。
自從秦慕卿走后,她就是這個樣子,從早到晚擔心她女兒在國外遭受虐待,連飯也不煮,家務也不做了(咳咳,是雖然以前也不做←_←),每天就是思念女兒。
搞得她爸每天都要吃醋,然后就是秀恩愛。作為他們現(xiàn)存在家的女兒T^T,每天都是吃狗糧。
現(xiàn)在,她家肯定母上大人又在腦子理腦補她妹妹在國外受虐的劇情了。
“唉,媽,你要是想她就去國外找她好了”,云殊看了一眼女兒,她以為她不想嗎?秦雋說了,卿卿是去做正事的,不能去打擾她,只能在周末的時候給她打視頻電話。
秦慕殊實在受不了母上大人的苦情戲了,背上背包出門去了。
工作時間,街上都沒有什么人,街邊的店鋪理都只有老板在做著自己的事,秦慕殊抬頭看了看頭上的烈日,去到平時經(jīng)常去的甜品店買了一個甜筒。吃完后想了想,掃了個共享單車向南邊郊區(qū)騎去。
南邊郊區(qū)是山區(qū),高大的山體,沒有什么好看的植物,崎嶇坎坷的山路,奇形怪狀的大石,所以這個地方并不是一個郊游的好去處,所以平時沒有什么人來。只是有時會有攀爬愛好者,或者是俱樂部會到這理攀登。而現(xiàn)在不是周末所以一個人都沒有。
秦慕殊穿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衣,背著一個黑色背包。干凈利落的馬尾,看起來像是來郊外寫生的學生。她慢悠悠地順著小路走著。在前方的一棵大樹下放著一塊大石頭,石頭很光滑,以往來這登山累了的人都會來這理休息,所以看起來很干凈。秦慕殊漫不經(jīng)心地走過去,伸出纖細的手輕輕地挪動大石,好幾個大漢都搬不動的大石頭,在秦慕殊的手下就像棉花似的,輕而易舉地就移動了。
“隆隆隆隆”,旁邊的山洞中的大石因觸動機關而隨之打開。
突然,她好看的鳳眸微微瞇起,抬起光滑的下巴。前面不遠處的草叢微動,現(xiàn)在可沒有什么風。一股非常濃重的血腥味,穿了過來。這理沒有水源,很少有動物。
秦慕殊身體微微緊繃,雙唇抿起,右手向背包一側伸去,握住放在背包右側的匕首。朝著草叢,慢慢走過去。輕輕扒開草叢,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面而來更加刺鼻。
草叢面是一個受傷的男人,他昏迷了。秦慕殊緊繃的身體微微放松。男人一身黑色的衣服,臉上全是泥巴和血,看不清原來的長相。但身上的十幾處傷口十分明顯。
他的旁邊有一個黑色的背包,秦慕殊用匕首扒開背包,只有一套同款的黑色的衣服。
秦慕殊撇撇嘴,這人還真的是偏愛黑色啊。除此之外,還有一把精美的匕首,和一把左輪手槍。
秦慕殊輕輕挑眉,有槍,這個人不簡單。
這人再不救就死了。如果他死在這兒,一定會引來很多麻煩,這兒雖說很隱蔽但是也不是完全找不到,這不這個人就找到了,到時候這個地方的秘密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還真是個麻煩。”秦慕殊不耐煩地皺眉說道。不過秦慕殊沒辦法,只能把他帶回她和秦慕卿的秘密基地了。要不然,這個人惹來的麻煩,發(fā)現(xiàn)了這兒的秘密怎么辦?雖然這兒平時也有人來,但那都是一些普通人,不會發(fā)現(xiàn)什么的。
這樣想著,秦慕殊抬起男人的胳膊,放到自己的肩膀上,用力將他背到背上。將背包都掛在自己脖子上。
男人感覺到有人動自己,他下意識的想拿刀,可他怎么都動不了,他受傷太嚴重了,失血過多。男人干涸的嘴角,微微上揚,終于要死了嗎?真好!
他撩了撩眼皮,想看看到底他會死在誰之手。入眼卻是好看的馬尾辮,男人微楞,女人。呵呵,他最后居然死在了一個女人的手。就像那個人一樣。他自嘲地想,這也許就是命,一個死在女人之手的命。
最后男人因失血過多,在還沒有到的時候就昏迷過去了,男人在昏迷過去之際,最后一個念頭卻是,他還沒有看到,那個女人長什么樣子呢?
秦慕殊卻不知道背后的男人的豐富的心中活動,現(xiàn)在她只覺得這個男人真重。她潔白的小臉上滿是汗水,胸脯微微上下起伏。眼里滿是懊惱,早知道就不救他了,真是麻煩,她最怕麻煩了。
山洞里,秦慕殊已經(jīng)繞過了好幾個岔路口,終于看見了一盞古色古香的紅色燈籠,在這個黑漆漆的山洞里看起來十分詭異,但秦慕殊十分開心,終于到了。
太難受了,她有潔癖,準確地來說她們家的人都有潔癖,除了家人以外還沒有和別人這么接近過,更何況于是一個這么“臟”的人。
一望無際沙漠里,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阿九站在沙丘上,想要走出這片沙漠,可是卻怎么也找不到路了。伸手摸了摸背包旁邊,卻發(fā)現(xiàn)杯子已經(jīng)沒有水了。他自嘲般地笑笑,今日恐怕得止步于此了。
他抬起沉重地腳步,卻沒有一點力氣了,右腳無法支撐他的體重,使他一下子摔到了,昏迷了過去。
阿九醒來,眼里有些迷茫,剛才都是夢?還是,他已經(jīng)到了地獄?
地獄這么好嗎?一片潔白,還有一絲甜美的芳香。
突然有腳步聲傳來,阿九下意識地想起身,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都被包扎過了,有人救了他。
阿九艱難地轉過頭,一眼,便怔愣住了,這是天使嗎?
秦慕殊眼里閃過有一笑意。
“還懂得欣賞美女,看來腦子還沒有壞?這么一個美男,腦子壞了也怪可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