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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打擂臺

  • 海豹biss
  • 鎖刺
  • 3423字
  • 2019-11-27 20:00:00

蕭冷實在猜不透教官的姓氏,只好就當什么都沒問過。

在軍營看了會兒訓練,還是以前的那些科目,只不過更加嚴格了。

“我先走了。”蕭冷看了眼太陽,不早了。

“還得把我的馬接回來。”老賈已經到了,那么呼悠悠也一定到了,只不過他不知道老賈和呼悠悠在哪里。

“下午來不來看擂臺?老子話都放出去了。”教官放飛了信鴿。這家伙鍛煉的時候這么積極,要跑腿了卻是個懶漢。

“看情況吧。”蕭冷敷衍了一句就離開了軍營,在門口高喊:

“呼悠悠!”

路過行人無不駐足圍觀,搞得門口哨兵好不尷尬。

不久,遠處傳來馬兒奔跑的聲音,呼悠悠轉眼就到了蕭冷面前。

真是匹好馬。教官看著直眼饞,得想個辦法騙過來。

京城衙門規定,馬匹在街上跑的速度不可太快,蕭冷就控制了呼悠悠的速度,慢慢回到藥房。

藥房大門口,林亦叉著腰左顧右盼,看見蕭冷騎著馬回來,破口大罵。

“好你個小子!跑哪里去了!老娘等你吃飯等了多久知道嗎?就你一個沒吃飯了!老娘還等著用那桌子喝下午茶呢!”

又指了指呼悠悠。

“還有這匹馬!趕緊到后面拴好!在這兒老娘的病人都進不進來了。”

蕭冷早上看士兵們訓練的時候,難得從教官那里占了點便宜,騙了些綠糖,這會兒綠糖就拿來借花獻佛送給林亦了。

“別以為老娘這么好收買……這次算你識相!快點,老娘先去看看秀才了。”說完林亦便拿著綠糖轉身嚼著上樓了。雖然背對著蕭冷,但咀嚼的動作騙不過他的眼睛。

小刀聽見動靜,在樓梯口沖蕭冷打了個招呼。

“蕭哥,快點快點,飯菜還熱乎著。”

拜托藥房伙計拴好呼悠悠,蕭冷便上樓了。

“蕭哥,上午這是去哪里了?林醫生發脾氣發得厲害呢。”

“去找教官聊了聊天。”蕭冷敷衍了過去,午飯有不少肉類,就沒必要認真談話了。

看見蕭冷吃得歡,小刀便不再多嘴,等蕭冷風卷殘云完一桌剩飯剩菜,小刀才說下去。

“是昨天的事嗎?”

蕭冷點了點頭。

“那咱……”

“去,干嘛不去?”

小刀面露難色。

“是這樣的,妹妹她……你也看到了,她不愛說話,聽說是個病,京城有人治,我就拜托林醫生找了個專治這個病的醫生,人家閑得很,下午就能去……我怕到時候時間來不及……”

蕭冷點點頭,看來林醫生發脾氣還有一個原因是你拜托林醫生幫忙找醫生,顯得她無能似的。

“既然人家閑得很,那你就早點去,也許能早去早回。”

小刀用力點頭:“我也是這么想的。”

“路上注意安全,盯上我們的人估計不少,我下午會在校場,那里還是新兵營,你好了可以來那里找我。”

“明白了!”小刀說完便拉著小鏢要下樓,“那我們先走了。”

“去吧去吧。”

小刀小鏢前腳剛走,林亦和郭貫石就帶著老賈來了。

“哎呀,多日不見多日不見。”老賈上來就沖蕭冷拱手,“呼悠悠一跑,我就知道是你叫它了。”

“你們的事我也聽林醫生說了,這兩天要不就別出門了吧。”

“沒事,我教官罩著我呢。”雖然教官的實力不知道怎么樣,恐怕還是黑衣人更勝一籌。

“那就好,出門在外注意安全,大街上明的偷雞摸狗沒有,暗處誰知道有什么牛鬼蛇神的。”京城是老賈重要的貿易周轉站,他對京城也很有了解。

“我會妥善處理好的。”蕭冷的語氣不容置疑。

“那我先看看秀才怎么樣了,他的醫療費用我包了。”

“我替秀才謝謝你了。”

“不客氣不客氣。”老賈說著走進了秀才的房間。

林亦瞪了蕭冷一眼:“你看看你,再看看老賈,人家這么有善良,你呢?”

“我這不是要看秀才的時候你都不讓進門嗎?”蕭冷攤手反駁,郭貫石在旁邊點頭。

林亦看看郭貫石再看看蕭冷。

“哼!你們兩個聯手欺負我!強詞奪理!我……哼!我還不能多收醫藥費,老賈付的。”

“我回來給你帶點綠糖。”這女人真麻煩,多給她點好處就不會這么看自己了吧?

“誰稀罕你的綠糖了……真是的……不要綠糖根!腥!”

林亦說著說著跺著腳進了房間。

“這家伙就這樣。”郭貫石打著圓場,“蕭兄弟,下午什么打算?”

“去教官那里看他們打擂臺湊湊熱鬧。”蕭冷如實回答,“對了,你跟林醫生說一聲,我和小刀小鏢晚飯自己在外面解決,晚上有些私事要處理。”

“好嘞。估計林醫生又要生氣了,說你嫌棄她做的飯。”郭貫石壞心眼地笑著。

“啊?這幾天的飯是她做的?”蕭冷有些意外,他還以為是林亦的廚師做的,是專業水準的飯菜。

“那當然了,林醫生手藝一絕!嘖嘖,誰娶了她可是有口福了。”郭貫石感嘆。

“姓郭的!你在外面干啥呢?又在說我壞話了?還不快給我進來!”

“來了來了!”郭貫石高聲應付著,“我進去了。”

“嗯。”蕭冷點點頭,雖說現在被別人盯上,最安全的還是呆在原地不動,或者到衙門軍營這樣的地方尋求庇護,但蕭冷不喜歡行動受太大限制。

還有呼悠悠呢,大不了讓它超個速就好了。

蕭冷到軍營的時候,老兵已經和新兵切磋起來了。

京城有著多處軍營,教官的軍營是唯一的新兵營,也是唯一的有著校場的營地。

校場是用來比武切磋的場地,新兵們可以自己在這里比武,也可以觀看別人比武。總之,校場設置在新兵營是整個古國的常識。

新兵們在一年訓練期后進入當地各個老兵營,負責處理包括城防、安檢、巡邏在內的各種任務,必要時協助衙門打擊罪犯——不過現在需要軍隊出動的情況很少了,一旦需要軍隊出動往往都會派出最精銳的那部分,比如蕭冷那次,教官就帶了火槍隊來。

老兵服役兩年后可以選擇退役,也可以選擇擔任職業軍人,享受高工資的同時需要進行更嚴酷的訓練、承擔更危險的任務——現在這樣的和平年代,職業軍人是很少的,出現危險任務時,往往是職業軍人拿命換情報。

教官和這支老兵的指揮官正在寒暄,余光看見了蕭冷,便讓人牽走呼悠悠拴好、再大大咧咧地把蕭冷扯過來。

“小陳,看見沒?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小伙子。一會兒讓他跟你的兵比劃比劃,我敢說,能贏過他的,少之又少!”教官像是喝高了似的很是興奮。

“過獎了過獎了。”

“年輕人不要謙虛嘛。”被喚作“小陳”的看上去四十左右,“我是這死胖子帶的第一屆新兵,那時候這胖子還只是個小官。我姓陳,耳東陳。”

“陳師兄好。”

“你說誰死胖子呢?你才是個胖子!你全家都胖!”教官一邊笑罵著一邊往嘴里灌喝的,他注意到了蕭冷的視線,“別誤會啊,這可不是酒,是水!清水!”

“好好好,清水。”反正教官面子大,他說是什么就是什么吧。

談話間,擂臺上一個老兵已經七連勝了,教官便把蕭冷推上擂臺:“你去給我把他打下來!那幾個大頭兵不頂用。”

蕭冷上了擂臺,一邊的裁判便來檢查裝備。為了防止誤傷,所有武器都會換成未開刃的,涂抹上油漆;飛鏢之類的遠程武器則會換成鈍頭,涂上油漆。

由于油漆會污染防具,所以還會換成特制的防具,材質硬脆,超過承受的臨界點就會碎裂。

蕭冷沒準備打擂臺,他是被硬推上來的,所以準備工作花了不少時間。

蕭冷趁機觀察了對面的老兵,防具自然是全身鎖子甲和全覆蓋式頭盔,腰間掛著一把錘子和一把斧頭,手上使一桿長槍,背后露出了手炮的把柄。除此之外沒有別的武裝。

裁判替換好了裝備,擂臺正式開始。

老兵上來就拔出手炮,因為手要伸到背后去的緣故,給蕭冷足夠的時間反應,勉強下地往側面一滾,然而并沒有槍聲。

蕭冷剛剛站起來,就看見長槍刺向腳踝,心里暗罵那老兵:他是故意把手炮別在身后的,這樣蕭冷為了躲避手炮,就會失去有利身形。

蕭冷腳踢開槍尖,順勢一踏,長槍便有千鈞重似的,老兵抬不起長槍。

蕭冷一喜,持兩把彎刀進取,要砍老兵的手。

老兵見蕭冷逼近,果斷棄了長槍,右手掏出錘子砸在彎刀上。

“嗡”的一聲,蕭冷感覺手腕發麻,彎刀就落在了地上,再一看,錘子居然脫手飛出!

在擊中彎刀的同時松手,盡量避免彎刀反震導致自己虎口發麻,讓彎刀接下了所有的沖擊力。蕭冷不得不感嘆老兵的布局。

手炮逼迫對手擺出不利的身形,再用長槍佯攻,失敗后用錘子卸去對手的武器,再用手炮或者斧頭完成最后一擊。

果然,老兵扔了錘子,順手拔出了斧頭。

在這種情況下不可能俯身撿彎刀,而沒有武器抵擋斧頭的情況下只能拉開距離,再試圖用遠程武器襲擾對手。

蕭冷簡單定下了方針,腳尖蹬地向后跳離,五支飛鏢已經握在了雙手中。

老兵則是收好了斧頭,把手伸向背后。

蕭冷甩出五支飛鏢,老兵側身擋住,“叮當”聲表示飛鏢打中了鎖子甲,但鎖子甲承受住了飛鏢的攻擊。

老兵掏出手炮,但蕭冷卻主動拉近了距離:沒說不能徒手格斗啊。

老兵猶豫了,對方如果夠狠,可以像他一樣賣掉半邊身體,贏來的時間足夠自己死一萬次了。

趁老兵猶豫,蕭冷左手打偏槍口,右手往另一個方向打握把,把手炮卸在了地上。

貼身距離,老兵掏不出斧頭,只好趁蕭冷還沒收力,用力將他打離,給自己拉開掏斧頭的距離。

老兵掏斧頭的距離足夠蕭冷掏手炮了。

手炮抵在全覆蓋頭盔那一絲縫隙上——縫隙后是眼睛。

隨后蕭冷放下了手炮,示意里面有彈丸和火藥。

“七連勝結束,新擂主誕生!”裁判高聲宣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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