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揚起的唇角,飛揚的眉梢,甚至于從眼角流瀉而出的笑意,都是那般的撩人心弦。
長的真好看。
夏微甜舔了舔唇,反應慢半拍的察覺到自己居然對著他犯了花癡,基于本能的,耳根子微微泛紅。蒲扇似的眼睫毛眨了眨,漂亮的星眸轉來轉去就是不看男人投注過來的目光。
低垂著頭,盯著碗里的豆腐腦,好像能開出一朵花出來。
這一瞬間的靜逸,周圍的空氣燃燒著名為曖昧的氣息。
夏微甜清了清嗓子,沒話找話道:“那個…楚先生,你來海城多久了?”
為什么就跟個本地通似的,哪里有好吃的都知道,而且還這么熟。
楚靳收回視線,修長的手指從紙抽里抽出兩張紙巾,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嘴,笑道:“你是問定居嗎?”
夏微甜愣愣的點點頭,她現在和他獨處還是有些尷尬不自然,更尷尬的是,好像自己一直在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這種感覺并不糟糕,相反就是因為很舒服才讓她警覺。
眼前的男人實在是一個很有親和力的家伙,言談舉止都能讓人放松。
而那雙深邃的眸子更像是藏了一片星空,蘊含著的某種魔力,吸引著她淪陷。
楚靳這些年一直在商場摸爬滾打,那是真的從底層做起,工地上扛過沙包,高級餐廳里也見過各式各樣的成功人士。那雙眼睛早已鍛煉的爐火純青,對方任何的一個表情變化都逃不過他的眼睛。
“我說定居只有三天,你信嗎?”
夏微甜想笑,可惜沒笑出來,唇角僵硬的扯了扯,“我信了。”
信了才有鬼。
要是把她扔到一個陌生的城市,三天她能把小區轉明白就不錯了,想要熟悉一個城市,怎么也要三年五載吧?
或者這個也需要天賦?要不怎么解釋她來這座城五年還依然會迷路。
楚靳笑了笑,這座城是他母親成長的地方,當然也是他的第二故鄉,不過他卻沒有解釋。
不管男女,只要長的好,就是特別的吃香,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無論是那眉還是那眼都特別的好看,聲音也特別的磁性好聽。
夏微甜身邊并不乏追求者,有像黃毛那樣的黏皮糖似的男同學,也有非常紳士的男神。
可能是學校這個大環境造成的,始終沒有一個像楚靳這樣的社會人士,成熟穩重,舉手投降盡是成足在胸的優雅,讓人看了就覺得靠譜,很有安全感。
閱歷不僅僅帶來滄桑,還有男人味。
沒錯,楚靳就是一個很有味道的男人。
夏微甜食不知味的喝完了碗里的豆腐腦,“這頓我請吧,說好了要請你吃飯的。”
楚靳挑起了一側的眉毛,意味深長的笑道:“就這么把我打發了?”
夏微甜擺手,到底還是個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不,你昨天有請我吃包子。”
這…意思是還他的包子?
楚靳聳聳肩,做了個請的手勢。
在他的認知里,同女士出來吃飯,通常都是男人買單,倒是沒想到她會因為一頓早餐而念念不忘,執意要請回來,難道是不想虧欠?
這可不是個好信號,畢竟楚先生還是想要發生點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