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絲綢之路經濟帶”背景下中國與中亞國家區域經貿合作研究
- 朱瑞雪
- 6696字
- 2019-11-29 21:47:47
第二節 國內外研究現狀
一、國內外關于“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研究
1. 內涵界定
國內學者朱顯平、鄒向陽(5)最早提出“新絲綢之路經濟發展帶”的概念,并把其界定為,以新絲路交通通道為發展空間,以沿線中心城市和交通基礎設施為依托,以區域內貿易和生產要素自由流動為動力,以區域經濟一體化為手段,以實現經濟快速增長為目的的中國—中亞跨國帶狀經濟合作區。衛玲、戴江偉(6)將“絲綢之路經濟帶”定義為,在中國與中亞政治和能源合作的基礎上,通過要素自由流動和交通便利聯通,推動人口和產業沿“點—軸”集聚,從而形成的帶狀空間經濟結構和經濟一體化組織?;輰?、楊世迪(7)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平臺是上合組織,基礎是現代化的交通運輸網絡,載體是沿線城市群和新經濟增長極,動力是區域內資源合理流動和配置,目標是形成亞歐利益共同體。在以上表述的基礎上,白永秀、吳航、王澤潤(8)更加豐富了“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內涵,認為其平臺除了上合組織,還有歐亞經濟共同體,其保障是貨幣自由兌換和人民友好往來,目標是實現亞歐大陸經濟一體化。程中海、羅超(9)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以沿線國家(地區)交通運輸體系為主軸(軸),依托沿線中心城市(點)及相關產業發展,以“五通”為路徑,以區域經濟一體化安排為手段,形成“點—軸—面”巨型空間經濟系統,從而促進貿易發展和生產要素配置效率,形成跨國(地區)經貿合作網絡。
國外學者對“絲綢之路經濟帶”的含義及內涵研究較少,主要從絲綢之路的歷史和發展情況,“絲綢之路經濟帶”對各自區域和國家的影響,俄羅斯和中亞的關系,美俄中三國在中亞的博弈,中國對中亞的能源需求,旅游和教育合作等角度進行了研究。
2. “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意義
胡鞍鋼、馬偉、鄢一龍(10)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對國家戰略安全(包括潛在軍事沖突的傳統安全和非傳統安全隱患,如針對貿易、能源、糧食、民族、反恐等戰略物資和敏感問題進行的貿易禁運)、中國西部地區穩定、區域經濟平衡發展都具有戰略意義。持同樣觀點的學者還有夏文斌、馮宗憲、王睿等。白永秀(11)等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有利于推動組建新的區域經貿合作組織,形成國際經濟新格局;有助于形成新興增長區域,助推世界經濟擺脫低迷狀態;有助于拓展中國西部戰略空間;有助于培育西北地區經濟增長極,推動經濟重心西移;有助于優化中國城市和人口布局,提高西部城鎮化水平。程國強(12)認為,“一帶一路”建設將推動構建全方位開放新格局,為中國經濟和世界經濟發展提供新動力,將促進亞歐非互利共贏和人類和平發展,有利于優化和創新國際合作機制與全球治理機制。林治波(13)、郭田勇、李瓊(14)認為,借助“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契機,能夠推動中國與沿線各國打通金融環節障礙,實現在經常項目下和資本項目下本幣兌換和結算,促進投資貿易便利化,加快人民幣國際化步伐。
3. “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的基礎
楊恕、王術森(15)認為,與新亞歐大陸橋剛建成時相比,絲路沿線各國的條件已發生了明顯變化,現在“絲綢之路經濟帶”戰略已經具備建設基礎:絲路沿線各國經濟發展水平不斷提升,經濟聯系日益密切,對經濟合作的需求日益增強;各國能源、交通、電信等基礎設施不斷完善;中國西部大開發的相關政策措施、上合組織的有關協議、中國與中亞國家間的相關合作協議,為經濟帶建設提供了有利的政策法律支持;新疆的經濟發展和對外交流能力大幅提高。白永秀(16)等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具有一定的組織化合作基礎,上海合作組織、歐亞經濟共同體等促進了成員國合作共識達成與機制的不斷完善;具有一定的產業合作基礎,中國與俄羅斯、中亞國家在制造業、金融業等多個產業具有良好合作前景。劉華芹、李鋼(17)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的構建具有政治和經濟兩方面的有利條件。在政治上,中國與沿線大部分國家政治關系良好,金融危機后域內多數國家在全球經濟治理方面與中國有相似的利益訴求。在經濟上,中國與歐亞國家經貿合作發展迅速,中國已成為獨聯體國家、多數阿拉伯國家和南亞國家最主要的貿易與投資伙伴,為經濟帶建設奠定了重要物質基礎。
4. “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路徑及對策建議
胡鞍鋼、馬偉、鄢一龍(18)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在戰略框架上,要以上合組織為主、多機制并舉;在戰略步驟上,要先易后難;在戰略內容上,要以經貿為主、多維度并進。王保忠、何煉成、李忠民(19)認為,由于“新絲綢之路”沿線國家與地區構成復雜,其一體化戰略的實施可分為兩大階段:在初級階段主要推進交通、能源、產業一體化戰略,強化沿線城市一體化戰略;在高級階段要加快推進貿易一體化進程,加快區域金融一體化步伐。王習農、陳濤(20)認為,應建立沿線國家間高效合作機制,如產業合作、投融資、能源、科技、旅游、法律、反恐等合作機制,建立辦公工作機制;建立沿線省區市間合作機制;發揮新疆地區特殊戰略作用,積極推進新疆與絲路沿線國家的全方位務實合作。馬莉莉、王瑞、張亞斌(21)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應采用彈性合作模式,即建立“主權國家+中心城市+自由貿易區”的三級合作框架;打造從硬件通達到軟件通達的互聯互通環境;開展商品貿易、服務貿易等多領域合作;針對產業鏈不同環節的需要訂制彈性國際合作協議。劉云中(22)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作為國家戰略,需要頂層科學設計,也需要上下互動、東中西聯動,發揮地方積極性和主動性;企業是絲路建設的重要力量,要支持企業走出去;政府要保護中國企業和公民在經濟帶建設中的合法權利;經濟帶建設在國內要建立強有力的推進機構、協調機制和資金保障。
Zhang Hongzhou、Guschin Arthur(23)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將挑戰俄羅斯在中亞的影響力,會面臨來自俄羅斯的消極態度。因此,中國應積極應對,以減少來自俄羅斯及中亞國家的地緣政治壓力。Peiyue Li、Hui Qian、Ken W. F. Howard(24)等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應加強跨國法律合作,建立有效一致的規章和規則;沿線國家應加強教育,從而提高人們保護水資源和自然環境的意識;加強在跨境水資源管理、可再生資源、可持續發展領域的科學研究,從而實現“絲綢之路經濟帶”沿線國家的可持續發展。Zongxian Feng、Hua Wang(25)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不應采取超國家的機制,或關稅同盟和經濟聯盟的形式,而應采取新型合作模式,給地區國家提供一個良好的交流渠道和友好的合作平臺。
二、國內外關于中國和中亞國家經貿合作的研究
早在20世紀90年代初,中國學者高洪山(26)、劉志勇(27)等就開始對中國與中亞國家的經貿合作狀況、存在的問題及發展前景進行了研究。趙常慶(28)(2004)在其《中亞五國與中國西部大開發》一書中系統研究了中亞國家與中國西部大開發的關系。秦放鳴(29)(2006)在其《中亞市場新視角》一書中探討了開拓中亞市場與新疆成為中國西部國際商貿中心的雙向互動關系。郭新明(30)(2009)在其《經濟互補的金融思考:中國(新疆)與中亞五國經濟互補的領域、項目及金融配套支持的選項研究》一書中指出了中國(新疆)與中亞國家經濟互補的領域,并闡述了金融對雙方合作的支持作用。以上這些研究為以后對中國和中亞國家經貿合作研究提供了有益的借鑒。
1. 中國和中亞國家的貿易合作
保健云(31)對中國與中亞國家進出口貿易特點及存在的問題進行了分析,指出了中國與中亞國家進出口貿易的不平衡性與波動性、貿易商品結構與國別結構特點,并提出了雙方貿易中存在的問題與政策建議。王志遠(32)基于引力模型的計量分析,對中國與中亞國家的潛在貿易水平進行了測算,研究發現,經濟發展水平、邊境效應、區域一體化程度、對外開放程度和交通運輸成本等是影響對外貿易的主要因素。程中海、孫培蕾(33)采用灰色關聯分析法對影響中國與中亞國家貿易便利化的因素進行了分析,結果表明,口岸效率、電子商務環境、規制環境、海關環境都與雙方貿易額存在關聯性。阿布來提?依明、瑪依努爾?阿布里米提(34)對中國與42個主要貿易伙伴15年的關稅等貿易成本進行了測算,發現除哈薩克斯坦之外,中國與中亞其他四國的貿易成本普遍偏高,這主要是由于各國法律政策差異較大、貿易投資環境不完善、基礎設施落后、資金短缺等。
國外學者Ga?l Raballand和Agnès Andrésy(35)在其研究中指出,盡管中國和中亞國家的貿易發展中存在一些阻礙因素,如中國西部沙漠、天山等地理地形障礙、政治和安全問題、關稅和非關稅壁壘、中亞和俄羅斯經濟聯系緊密、中亞國家購買力有限等,但雙方的貿易發展具有很強的積極因素,如中國實施西部大開發政策、中國對中亞原材料需求旺盛、中亞國家對中國消費品需求大,因此,未來中國和中亞國家的貿易將會持續增長。Farrukh Suvankulov和Yunus Guc(36)對地區大國(中國、印度、伊朗、俄羅斯、土耳其)對中亞國家的出口情況進行了分析,構建了增強引力模型,結果發現,截至2007年,中國和土耳其對中亞國家出口最成功,出口額超過模型估計數額,且出口商品結構非常多樣化;而俄羅斯未達到模型估計數額;印度和伊朗對中亞國家的出口一直很少。
2. 中國和中亞國家的投資合作
秦放鳴、張力民、畢燕茹(37)分析了中國與中亞國家投資合作的狀況及特點,指出了影響雙方投資合作的因素,如大國在中亞博弈激烈、中亞國家投資環境欠佳且加大對本國資源的控制等,并提出了對策建議。韓東、王述芬(38)基于面板數據分析了中國對中亞國家投資的影響因素,結果表明,中亞國家的自然資源稟賦和市場規模對中國投資的影響并不顯著;基礎設施、經濟自由度以及穩定的政策環境對中國在中亞的投資具有顯著的正相關性。李東陽、楊殿中(39)利用面板數據協整模型,檢驗了中國對中亞國家直接投資與貿易間的關系,研究表明,二者之間具有顯著的互補關系,是順貿易導向型對外直接投資,且投資的出口效應大于進口效應。李悅、楊殿中(40)從政府層面和企業層面對中國對中亞國家投資給出了對策建議,認為從政府層面,應該有針對性地對為中國企業在中亞的投資提供財政支持,帶動貿易發展,加強融資支持和風險防范機制;從企業層面,應提前做好調研和風險評估、產業和區位選擇,創新投資模式,提高本土化水平。
國外學者Jack Fenwick(41)認為,目前上海合作組織對促進成員國經濟合作作用有限,因而對促進中國和中亞國家投資合作作用也有限。中國與中亞國家的投資合作多依賴于雙邊合作,且均在上合組織合作框架之外。雖然上合組織多邊經濟合作進展緩慢,但中國與中亞國家雙邊投資合作仍保持了快速增長。Raffaello Pantucci和Alexandros Petersen(42)認為,中國在中亞國家投資的主要不利因素來自于俄羅斯主導的歐亞經濟聯盟,它使中亞國家對中國的崛起保持警惕,從而制定不利于中國在中亞投資的政策。
3. 中國和中亞國家的能源合作
袁培(43)從數量、領域、合作模式等方面分析了中國與中亞國家能源合作的特點,指出了中國與中亞國家能源合作存在的障礙,如中亞各國能源戰略差異大,各國彼此信任感不強,大國勢力角逐激烈,合作缺乏創新機制等,并提出中國應發揮政府主導作用,拓展新的能源線路,穩固中國與中亞國家的貿易伙伴關系,發揮西部省區參與能源合作作用,建立全方位預警機制等。秦鵬(44)全面闡述了中國與中亞國家石油合作的歷史與現狀,指出了各個時期的合作特點、合作的法律依據和存在的主要問題,如中國對中亞國家能源信息掌握不完全、中國比歐美日進入中亞能源市場較晚、上合組織能源合作機制較弱等,因此中國應繼續開展石油外交,發揮上合組織在能源合作中的作用,收集多方能源信息,做好中國能源企業走出去的長期規劃。楊宇、劉毅、金鳳君(45)在其研究中指出,中國與中亞國家的能源合作呈現出多元化發展趨勢,并已從傳統的油氣貿易拓展到油氣上下游產業合作,但中國與中亞國家的能源合作也面臨一系列風險,如大國地緣政治博弈、俄羅斯政策不確定性、中亞國家可能發生的局部沖突及資源國有化、國際石油公司激烈競爭等,因而未來中國可以采取貸款換資源、雙向合作、與中亞國家石油公司聯合經營等合作模式,探索上合組織油氣經貿一體化合作模式等。
國外學者的研究大多圍繞中亞地區大國之間爭奪管道霸權的問題展開,如Downs,Kleveman,Dorian,Olcott,Chow和Hendrix都曾做過相關研究。Onur Cobanli(46)把中國因素加入中亞油氣博弈模型之中,認為中亞油氣博弈主要有四種大國力量,即西部的美—歐—土耳其、北部的俄羅斯、東部的中國和南部的伊朗。此外,還有外圍的一些參與勢力,如印度、巴基斯坦和韓國等。運用合作博弈模型分析歐亞油氣貿易和議價能力時發現,土—中油氣管線并未給向西輸往土耳其和歐洲的項目帶來影響。
4. 中國和中亞國家的金融合作
朱蘇榮(47)認為,絲綢之路本質上是一條貿易與貨幣相伴共生之路,金融在“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中具有重要意義,是經濟帶建設的動力源泉、貿易暢通的紐帶、通道建設的保障。姚德權、黃學軍(48)分析了“絲綢之路經濟帶”國家金融合作現狀,認為沿線國家中央銀行對話機制、金融機構合作、上合組織銀聯體合作、雙邊貨幣互換和本幣結算等正在不斷健全,但中國與絲路沿線國家的金融合作也面臨來自金融體系自身和外部環境的挑戰。因此,中國與沿線國家應加強金融基礎設施建設,推動人民幣從區域化走向國際化,促進能源金融中心建設,發展多層次資本市場,打造跨境金融合作平臺。易誠(49)從多邊合作、區域投融資機構設立、人民幣跨境使用、互設金融機構和項目融資合作、金融市場合作等方面全面闡述了中國與“一帶一路”國家金融合作現狀,指出了影響金融合作的制約因素,如地緣政治影響、現有經濟聯盟的競爭性排斥、經濟發展水平差距、金融生態環境影響等,進而提出了加強金融合作的政策建議。邢輝、李澤華(50)認為,新疆是中國向西開放的重要門戶,加大金融開放及合作,有利于中國在國際金融及貿易主導權中贏得主動,有助于擴展“絲綢之路經濟帶”發展空間。魏東赟、胡江龍、李軍(51)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應把新疆建設成為面向中亞的區域性金融中心。
Yu Jianqiu、Cao Zhe(52)認為,共建“一帶一路”是推進人民幣國際化的有力方式,并利用2013年12月至2015年3月中國跨境人民幣支付的數據,采用模型預測了未來“一帶一路”地區跨境人民幣使用規模。Anders C. Johansson(53)認為,隨著中國經濟在世界經濟中作用的增強,中國的貨幣政策會影響到其他國家,尤其是周邊國家。中國擴張性貨幣政策會引起從包括中亞國家在內的周邊國家進口增長,還會影響到周邊國家的股市價格。
5. 中國和中亞國家的交通物流合作
申培德、魏公謙(54)于1990年就提出了歐亞大陸橋的作用問題,建議發展通道型經濟。朱顯平(55)認為,新絲綢之路交通走廊初步建成,并從“交通走廊”向“經濟發展帶”轉型,為推進中國與中亞區域經貿合作開辟了發展空間。暢通戰略是經濟帶建設的重要內容和主要目標,因此要打造有保障的運輸系統。李忠民、劉育紅、張強(56)選取絲綢之路交通大動脈沿線17個城市,運用空間計量方法進行實證分析,結果顯示,絲綢之路交通帶中交通基礎設施的空間溢出效應為正。作為區域經濟聯系紐帶,交通基礎設施建設有利于要素和商品在區域間的流動,交通基礎設施的提升不僅對本地經濟增長有利,而且對其他地區經濟增長也有積極作用。高新才(57)認為,絲綢之路經濟帶建設根本上就是通道經濟的發展,可依托沿線交通基礎設施和中心城市發展通道經濟,促進區域經濟一體化。因此要加快鐵路、公路、航空、內陸港建設步伐,構建現代化立體交通體系。惠寧(58)提出,應推動簽訂交通便利化協定,提高陸路運輸口岸通關效率;加大對中亞國家在資金和技術方面的援助,以加快區域交通基礎設施建設;建立陸路、空中、信息三條絲綢之路。李金葉、舒鑫(59)分析了中亞國家與中美俄等大國交通合作的情況,指出了中、美、俄三國在中亞地區交通運輸中的三國鼎立局面,并為中國提出了政策選擇。
國外學者Madan B. Regmi和Shinya Hanaoka(60)對中國和中亞國家間的運輸走廊進行了分析,認為聯合運輸走廊對貿易流動至關重要,尤其對想要與港口、市場和生產中心連接的內陸國家來說尤為如此。分析中國和中亞國家間的交通線路發現,鐵路單線運輸、鐵路和港口基礎設施不足、中亞國家公路狀況差、口岸數量少、通關程序復雜、缺乏統一規章制度、運輸成本高等成為制約雙方運輸的主要因素。因此,應在這些方面加以改進。
三、簡要述評
從以上文獻綜述可以看出,目前國內外學者對本課題的研究有以下幾個特點:一是研究文獻大多較新,多集中于最近幾年。這主要與“絲綢之路經濟帶”提出的時間較短有關。二是國內對該課題的研究文獻較多,而國外研究文獻較少。通過對外文文獻的檢索發現,國外對相關問題的研究大多集中在對絲綢之路歷史、地理及人文領域的研究,而從區域經貿合作角度開展研究的文獻很少。發表在國外出版物上的相關文獻也大多為國內學者撰寫。三是現有的研究中分別對“絲綢之路經濟帶”和中國與中亞國家各領域經濟合作的研究較多,而把二者結合起來的研究較少。對“絲綢之路經濟帶”的研究多集中于其內涵、意義、發展現狀及對策建議等。對中國與中亞國家經濟合作的研究多集中于貿易、投資、能源等領域,研究內容較為單一,還沒有形成系統的研究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