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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一陣風從后面掛著的幔帳吹了過來,隨后是夏白飄了過來,他站到喬勁面前喝問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為何要背叛雪域宮?”

“我只要白玉尊,夏白,你沒資格問我是誰。”

“你怎么知道我的原名,你到底是什么人?”

喬勁冷笑道:“我是什么人,你無需知道,告訴我白云尊藏在什么地方,也許你還能有條生路。”

“我呸,你是什么東西,這么多年,你隱藏在雪域宮就是為了白玉尊。”

“不錯,這么多年我忍辱負重,就是為了拿到白玉尊,你把白玉尊給了我,我立刻離開雪域宮。”

“你休想,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一個人影一閃,飄到了喬勁面前道:“二弟,你也太沉不住氣了。哎,事到如今,我們只能逼他交出白玉尊了。”

“大哥,你怎么來了?”

“我能不來嗎,你都走到這個地步了,只能咱們兩個一起對付雪域宮了。”

“大哥放心,我已經控制了整個雪域宮,就算夏白有天大的本事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我已經把咱們的人都帶進了雪域宮,現在的雪域宮才是我們的。”

夏白看到來人帶著面具,但身形看著非常的熟悉,問道:“你又是誰?”

“大哥,是我,你還好嗎?”來人把面具摘了下來。

夏白當時就愣在了那里,他手指著來人說道:“怎么……怎么是你,沮渠男成?那他是誰?”

來人正是死人谷的沮渠男成,他笑著說道:“大哥,沒想到吧,他是我的二弟沮渠男時。”

“到底是為什么,你能告訴我嗎?”

“告訴你也無妨,反正你已經活不長了。”

夏白感覺胸口發悶,氣血上涌,指著沮渠男時問道:“是你,給我們下了藥?”

“不錯,我們沮渠家下毒的功夫在塞外大漠是出了名的,你們都中了我的飛燕散的毒藥,根本就察覺不到。”

“我和你們到底有什么仇,居然要害我。”

沮渠男成走到夏白的身邊說道:“你難道真的不知道為什么嗎?”

“不知道,你既然要害我,為什么還和八妹在一起?”

“我和她在一起就是為了白玉尊,如果你把白玉尊交給我,我念在死老婆兒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白玉尊本是夏家祖上傳下來的寶貝,豈能白白給你,就算你殺了我,也休想得到。”

“我們把雪域宮翻個底朝天,就不信找不到。”沮渠男時飄過來,照著夏白就是一掌。

夏白被沮渠男時打的口吐鮮血,倒在地上說道:“那你就試試看。”

楊漾六人忙護住夏白喊道:“主人!”

沮渠男時又要出掌,被沮渠男成攔住道:“二弟,住手!”

夏白站起來對楊漾六個人說道:“他們對付的是我,你們閃開。”

沮渠男成對外面喊道:“來人!”

十幾個身穿黑衣的人跑進來俯身道:“門主!”

“把楊漾六人都給我帶出去,關押起來,好好看護。”

“是。”十幾個人沖上來,把楊漾六個人帶出了練功房。

夏白指著沮渠男成道:“是你,居然是你!”

“不錯,我就是流隱派的創立人,你該明白怎么回事了吧!”

夏白聲嘶力竭道:“為什么?到底是為什么?你告訴我!”

童話和童聲感覺后背發涼,他們站在沮渠男時身后一句話不敢說。

夏白看了看垂手而立的童話和童聲說道:“四童怎么就來了你們兩個,其他人呢?”

“大哥,你不用急,我會慢慢把一切告訴你,你現在還看不出來嗎?忠于雪域宮的人都被我們清除掉了,否則,我們兩個怎么會站到你的面前。只是我沒想到,我會來的這么早,本想找到白玉尊再對付你的,只是二弟太著急了。”

沮渠男時忙說道:“大哥,都十幾年了,再等也沒什么結果,我只能……”

沮渠男成一擺手道:“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們先出去,我和夏宮主說說話。”

“大哥!”

“出去!”

“是。”沮渠男時帶著童話和童聲走了出去。

“大哥,請坐,我們兩個好好談談。”

夏白坐到椅子上,怒目而視。

“你不用生氣,服了沮渠家的飛燕散,就怕怒火和運功。”

“沮渠男成,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我們夏家到底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你卻干出慘絕人寰的事來。”

“我干出慘絕人寰的事?要不是因為你們夏家,我和男時至于流落中原乞討為生嗎?”

“你們討不討飯與我們夏家何干?”

“都是拜你們夏家所賜,我們沮渠家本是塞外大漠名門望族,占據著塞外大片疆域,本來和中原武林沒有什么往來,就是因為你們夏家,沮渠家一百六十多條人命全部慘死,而且……”沮渠男成哽咽道。

“你都胡說些什么,你們沮渠家滅亡和我們夏家有什么關系?”

“就是你們夏家祖上帶領中原武林各派血洗了我們沮渠家族,為的就是我們沮渠家的白玉尊。”

“你胡說,白玉尊本是我們夏家的傳家寶。”

“你們夏家的傳家寶?那我問你,白玉尊的秘密你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白玉尊藏有北魏時期留下的一批寶藏秘密。”

“我們沮渠家曾是北魏太武帝拓跋燾的幕僚,太武帝聚集了大批財富,白玉尊里藏著的就是這個秘密。”

“那又如何?”

“我是告訴你,我們沮渠家才是白玉尊的真正主人。”

“都過去了那么多年,白玉尊也許早就流失了,而且你講的是不是真的,還很難說。沒準,我們夏家才是白玉尊的真正主人。”

“你們夏家生活在中原,如何會得到塞外寶物?”

“你別忘了,北魏征戰過中原,怎么就不可能留下白玉尊呢?”

“強詞奪理。”

“你才是強詞奪理,滅門之仇不共戴天,今天就算死,我也和你拼了!”夏白站起身,揮掌打了過來。

沮渠男成只是輕輕迎了一掌,夏白便被震的坐到了椅子上,嘴角又流出了鮮血,感覺渾身無力。

“你最好不要動,否則就會全身經脈盡斷而亡,沮渠家的毒藥無人能解。”

夏白怒火攻心,氣血一個勁地往上涌。

“你千萬不要動怒,否則都不能聽完我和你說的話,豈不是抱憾終生。”

夏白坐在椅子上,喝問道:“你為什么要滅夏家滿門?”

沮渠男成從懷里掏出一封信說道:“就是因為這封信,告訴了我一切真像。”

“什么真相?”

“這封信是我父親的手書,明明白白講述了夏雨傷帶領中原武林幾百人殘害我們沮渠家一百六十多條人命的經過!”沮渠男成怒吼道。

“不可能,不可能,我怎么不知道!夏家絕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們夏家不知道如何得知了白玉尊的秘密,以中原武林至尊的身份帶領各門派高手到了塞外,對我們沮渠家大肆屠殺,夏雨傷得到了白玉尊據為己有,這是事實。”沮渠男成把那封信丟給了夏白。

夏白顫抖著雙手打開了信,看到信中所寫內容和沮渠男成所說的一樣,信的落款是沮渠蒙如,也就是沮渠男成的父親。

“你還有什么話說,白玉尊還是夏家的嗎?”

“我怎么一點都不知道,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封信不是真的!”

“這么卑鄙骯臟的事情怎么會到處宣揚,夏雨傷就是殺害我們沮渠家族的罪魁禍首。”

“就算是我爺爺帶著武林各派殺害了你們全家,你也不該把我們夏家滅門,他們都是無辜的。”

“夏杰帶人屠殺我們沮渠家時,他想到了一百六十多口人無辜了嗎?”

“沮渠家就剩下了你們二人,你們是如何成立了組織嚴密的流隱派?”

“報仇無時無刻不充斥著我的內心,那種痛你也有體會,我們不但要滅了夏家,還要滅了中原各派,但我們首先對付的就是你們夏家。”

“所以你們勾結武林各派,掌握他們的一舉一動,然后對付夏家,是嗎?”

“不錯,夏家號稱武林至尊,絕不是那么好對付的,聽說夏家三冷九鳳武功高強,江湖上無人能及,我們正面相搏,絕無取勝可能,但是沮渠家會用毒,而且能夠馴化怪獸。”

“我有個問題,始終不明白,流隱派的人為何不怕死?”

“我和二弟知道沮渠家滅亡的事實后,便潛回了塞外,也是上天可憐我們,讓我們遇到了沮渠家的老管家沮渠完熊。他不但傳授了我們沮渠家的武功,而且還把沮渠家用毒的秘方交給了我們。”

“我明白了,你們是用毒控制了為你們賣命的人。”

沮渠男成搖了搖頭說道:“你只說對了一半。”

“你這話什么意思?”

“流隱派的人大部分是我們沮渠家當年留下的死士,他們的家人托付給我們,死對于他們來說一點都不可怕,只有少數人服用了心魔散,受控于我們罷了。”

“原來這樣,八妹她還好嗎?”

“她很好,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我已經占有了雪域宮,而且是我殺害了夏家所有人。”

“我們做個交易如何?”

“交易?好,我答應你。”

“我說出白玉尊的下落,求你不要把這一切告訴八妹,讓她好好度過余生。還有,放雪域宮的人一條生路,他們都是無辜的,你看如何?”

“好,我答應你,只要你死了,一切自當沒有發生過,白玉尊到底在什么地方?”

“我現在告訴你白玉尊的下落,你如果出爾反爾怎么辦?我要看著雪域宮的人都離開三日后再告訴你。”

“你……希望你不要騙我,否則我照樣可以找到他們。”

“你現在就把雪域宮的人召集起來,讓我看著他們離開。”

“那好,你等著。”沮渠男成說完,走出了房間,吩咐沮渠男時將雪域宮的人都召集到金鼎宮前面的空地上。

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一個黑衣人走進房間俯身道:“啟稟門主,雪域宮所有人都已經被召集完畢。”

“知道了,退下吧!”

“是,門主。”黑衣人轉身走出了房間。

沮渠男成對夏白說道:“走吧,夏宮主。”

夏白站起來,跟隨著沮渠男成走出房門來到了金鼎宮大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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