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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第八十季 華彩揭面

7月23日傍晚,趙開鎖約許浩在一家川菜館喝酒吃飯,倆人喝著酒聊姚疏影在水庫溺水死亡的事。許浩感嘆姚疏影被淹死連尸首都沒打撈上來,可惜姚自強這么大的家產連個繼承的人都沒有。許浩心里感覺很憋屈,一只喝到晚上8點多鐘才散。

許浩回到家里洗了個澡準備睡覺。

突然手機響了,他迷迷糊糊接通立刻傳來了劉徹的聲音:許哥,一個護士好像從杜長河手里接過個東西出去了。

許浩問:去哪了?

劉徹說:不知道啊,杜長河好像讓護士去找叫山崗的人,我弄不清杜長河讓護士去找山崗干嗎?

許浩嗖地坐了起來,山崗?這不是“真相平臺”主編的名字嗎,杜長河讓護士去找他干嗎?

許浩問劉徹:你聽清楚了?

劉徹吞吞吐吐地說:聲音太小了,好像是。

許浩又問:今天還有誰去過醫院?

劉徹回答:沒人來過,啊對了,有個送快遞的,給杜長河送來了一個郵包。

許浩問:什么郵包?

劉徹說:這個沒在意,不知道是啥。

許浩嘆了口氣說:那個護士走多久了?

劉徹說:有半個鐘頭了,她連護士帽都沒顧得上摘就出門打車走了。

許浩說:你咋不早告訴我呀?

劉徹說:我給你打電話著,你沒接。

許浩說:好好,你不用管了,繼續監視杜長河。

劉徹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許浩犯嘀咕了,快遞,去了“真相平臺”,難道文物專家給他發了鑒定結果?許浩頓時警覺起來,杜長河讓護士去“真相平臺”一定跟那幅“女史箴圖”殘畫有關。

許浩馬上給張勇撥電話,張勇手機竟然不在服務區。

晚上9點20分,河岸大街南頭“真相平臺”網絡公司小樓與平時一樣燈火通明,一層是平臺編輯們工作的場所,二十幾個人各都在自己的隔間里忙碌著一天傳到平臺上的圖片和文字新聞。大部分新聞是需要編輯審核把關的,不過編輯審核和把關都局限在是否有少兒不宜的內容,至于那些真新聞和假新聞他們也分辨不出,只是對涉黃涉黑涉政的東西加以刪除或者與上傳者校對。因為上傳的內容實在太多了,二十幾個人就算不住眼地翻看?很難面面俱到,尤其晚上這段時間是最忙碌的時段。

二層主編室亮著燈,主編室窗戶在河岸大街的背面,小樓離河岸只有四五米遠,從窗口朝外看好像河水就在樓下,當然風景是絕對秀麗的。

小樓共有四層,晚上二層以上就沒人工作了,那里是主機房和山崗及幾個高級編輯休息的房間,夜晚自然也就沒有亮燈。

此刻主編室里正坐著兩個人在相對交談著,正座上坐著主編山崗,他對面坐著一個頭戴護士帽的女人,兩個人好像在說著什么隱秘的話,聲音小的像蚊子一樣。只見戴護士帽的女人從衣服口袋翻了半晌翻出一個U盤遞給了山崗。

她聲音稍微大了點說:專家把找他們鑒定那幅畫的人照片存在了這里面,他不敢在電話里說,怕走漏了消息,杜總說先曝光再說,免得跟高陽似的被人盯上,讓秦剛的同伙也完蛋算了。

山崗接過U盤插在電腦上,說:閨女,你做得了主嗎?我可要打開上傳到平臺上去了?

戴白護士帽的女人說:傳吧,我能做主。

就在山崗剛要點開U盤內容時窗戶上突然貼上了一張慘白的臉。

山崗的手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就在山崗這一愣的瞬間窗戶被推開,慘白臉躍進屋內,他的手里竟然握著一把槍,槍口指向山崗。

把U盤扔過來。慘白臉用槍點著山崗命令道。

山崗睜著恐懼的眼睛彎腰在電腦主箱上拔下U盤扔到桌子上,慘白臉剛要伸手,沒想到背對著他戴護士帽的女人卻搶先一把拿到了U盤,慘白臉隨即把槍口對準了她,壓低聲音說:把它給我。

戴護士帽的女人不慌不忙地摘掉護士帽轉過臉來,慘白臉一看驚訝地朝后退了一步失聲叫道:杜可欣,怎么是你?

杜可欣站在慘白臉跟前,指著他說:摘下面具吧,讓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慘白臉長嘆一聲說:中了你們圈套了。說完轉身要想往窗戶上躥,可是剛一回頭卻看見窗戶外還有一張臉,高陽的臉印在窗戶上。

慘白臉嚇得一陣顫抖,他把槍指向了窗戶叫道:你是人還是鬼?

放下槍吧,還想再殺一個嗎?“高陽”厲聲說道。

慘白臉震驚片刻問:你是誰?

“高陽”跳進屋慢慢撒開了臉上的薄橡膠,原來是趙開鎖。

趙開鎖?慘白臉又是驚叫一聲。

趙開鎖說:是我,你也該揭開了吧?

慘白臉說:不,我殺了你一走了之。

許浩!你對多年的同事下得了手嗎?揭開吧。趙開鎖大吼道。

這時李立,張敏,張勇,劉徹,王錚都沖了進來,他們把慘白臉圍在了中間。

慘白臉看見這陣勢知道自己已經跑不了了,大勢已去,他握槍的手顫抖了一陣后慢慢垂下,最后把槍扔到地上,伸手拿起桌子上的茶杯。

張勇迅速地拔出手槍朝慘白臉瞄準,趙開鎖厲聲喝道:不準開槍,放下。

張勇盯著慘白臉把槍縮了回去。

慘白臉端起茶杯,把杯里的水倒在手掌里洗去刷臉上的油彩,油彩漸漸被擦掉,整個輪廓逐漸露了出來。

許浩,真是你呀?李立眼中閃爍著驚愕的光。

徐浩說:是我李局,事到如此我無話好說了,認栽。

李立說:沒想到真沒想到,銬上吧,走,跟我們回局里說。

杜可欣滿眼淚水,她看了一眼許浩扭身走了出去,

許浩望著杜可欣的背影眼睛里充滿了空洞,他默默地伸出雙手。張勇上前給他戴上手銬,他仰著頭跟著一干人走下樓,走出“真相平臺”上了停在樓下的面包車。

車隊沿著河岸大街急速地行駛,路過了配電室,大鐵橋。岸邊的樹林向后閃去,樹葉嘩嘩地響。許浩木乃地盯著窗外,他仿佛看見了一輛兩廂高爾夫緩緩駛來,還有車窗里那張熟悉的臉,不知不覺中淚水溢滿了眼眶。

李立把趙開鎖叫到自己辦公室,還特意給他沏上一杯尚好的鐵觀音,親自端到他跟前,面帶著微笑問:你可真行,是不是早就知道是許浩了?

趙開鎖回答:開始只是懷疑,慢慢找證據唄。

李立又問:你怎么說服杜長河的?

趙開鎖說:我先去找了杜可欣,跟她打了一個賭,我說只要給慘白臉一個錯誤信息,說有人想爆料那幅“女史箴圖”殘畫他一定會來搶劫,并且告訴她慘白臉就是她昔日的戀人許浩,她吃驚不小,也不信,她說要是慘白臉不來或者來了不是許浩,讓我撤走對他爸爸的監視。

李立問:你答應了?

趙開鎖腆著笑臉說:對不起啊李局,我有把握。

李立說:萬一不是呢,咋辦?

趙開鎖說:不可能,我有充分的證據就是他。

李立說:反正你小子膽挺肥,敢拿案子當砝碼,不過我還真是佩服你,你告訴我,去古鎮追查莉莉的高陽是你化妝的吧?

趙開鎖說:不是。

你小子不說實話,就是你,你還把齙牙刺傷了?

趙開鎖搖搖頭說:不知道,我沒去過古槐鎮。

那去鼎山集團和姚鼎山煤礦合并“仁慈醫院”簽字儀式和“蘭諾畫廊”嚇唬顧圓圓的“高陽”肯定是你吧?

趙開鎖回答:這個是我。

跟向國明約會的“高陽”呢,也是你?

趙開鎖說:哈,沒錯,也是我。

去嫣紅按摩院的“向國明”同樣是你?

趙開鎖回答:是我。

跟向國明約會,差點讓慘白太監臉端著弩射死的“向國明”肯定還是你?

趙開鎖說:太對了,都是我。

你哪學來化妝術,還能化妝成兩個不同模樣的人,是你自己搞得?

趙開鎖說:這個不能說,我答應過人家,不管案子破與不破都要為她保守秘密。

李立給趙開鎖又倒了一杯茶說:好,不問,你打算啥時候審許浩?

趙開鎖想了想說:明天上午吧,現在都快2點了,該睡覺了,要養足精神,不然許浩那家伙不好審。

李立長嘆一聲說:唉!可惜了,你打算怎么審他?

趙開鎖說:畢竟我跟他在一起認識有兩年了,今晚沒開槍殺我也是這個原因,他下不了手,我不會動他一指頭,也不能逼供,慢慢聊唄,必要的話跟他分析分析各自的計策,讓他抒懷一下作案的快樂。

李立哈哈大笑,說:我看行,他是犯了罪,但是你們還是有感情的,我想他也不會為難咱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好了,回家睡覺。

趙開鎖問:誰看著許浩呢?

李立說:劉徹王錚,還有幾個身強力壯的,我告訴他們了不要難為許浩,給他被子,讓他也睡好。

趙開鎖沖李立豎起大拇指,然后走了出來。

張敏站在樓門口看著黑洞洞的天空發呆,見趙開鎖出來說:趙哥,我心里特不是滋味,你說這個許浩......

趙開鎖說:回去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張敏搖搖頭說:不想回去,想喝點。

趙開鎖說:都后半夜了上哪去喝呀?

張敏說:辦公室有酒。說完掉頭上樓去了。

趙開鎖望著她的背影半天也沒邁開步,猶豫一會也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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