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憾看著江淮文寄來的信。
上面寫著:瞭望兵甄憾詳見,我軍將半個月后出兵援助西北與西南對抗宗申國。
北方邊境守軍軍長——江淮文。
甄憾哼哧道:“這還沒打仗就開始收復勢力了!”
甄憾無奈的將信放在一旁。
另一邊,趙公山回道府邸,此時佐里和白青云正在府里等著趙公山。
見趙公山回來了。
白青云立馬上前問道:“帝王什么意思?”
趙公山,沮喪著臉搖搖頭。
白青云見趙公山這個樣子便問道:“不成功?”
佐里在一旁便說道:“肯定不成功,要不然,他現在應該先去甄憾那里!”
趙公山看著白青云和佐里,說道:“北境沒有救了。”
白青云被趙公山這話嚇唬住了,便提醒道:“你這話可是要命的!”
趙公山坐在椅子上整理一下自己的儀表。
白青云也跟著坐下了。
佐里看著趙公山說道:“我猜,帝王玉溪是想學他父親那樣鞏固政權,而且更有李慶山這位忠實的北方邊境部隊。
這個部隊有江淮文的新武器部隊,你的代理將軍墨子川和趙家軍,外加青蓮和碧玉由你和皇室親自帶領的間諜部隊。
這么一個怎么看都厲害的部隊,給誰誰都難免狂妄一下,可以理解!”
趙公山聽佐里這番話,看著他說道:“你不是不知道,這個新武器部隊根本就是一個擺設,熱武器都是舊款的火槍和幾門大炮。
而什么趙家軍老人都已經不能上場打仗,新人又都是為了給自家撐門面富家子弟。
墨子川年幼就跟著我,現在雖是壯年,雖然武力高強,可領兵能力還是有所欠妥。
還有那個什么間諜機構,都快成了皇家的私人偵探,明天不是查那個娘娘相互勾結了,就是看那個妃子跟帝王睡了。
哪兒還有什么為國為民的義務呀!”
佐里嘆息道:“希望李慶山能和天幕打上幾個回合。
不然西北和西南都要遭殃了!”
白青云點頭贊同道:“是呀,不然咱們的百姓就要遭生靈涂炭了。”
白青云剛說完,佐里立馬反駁道:“不不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根據我的情報,北境南部靠西地區開始出現旱災了。
南部和東南地區開始出現饑荒和洪澇。
現在整個北境就北方地區最安全。
我之所以希望李慶山能多打會兒,是等這波百姓都撤出這些地區,趕往北方。”
佐里這兩條消息可嚇到趙公山和白青云。
白青云瞪大眼睛質問佐里:“你這情報可屬實?”
佐里淡淡的說道:“不信的話可以自己派人去證實呀!”
白青云立馬出屋,派人去查這些事。
此時,趙公山看著佐里問道:“是真是假?”
佐里點點頭:“這種事沒必要拍你們。
只是不知道你們的帝王他要怎么解決這事兒?”
隨時隨刻,帝王玉溪正好收到饑荒,旱災,洪澇這三個天大的消息。
玉溪看著這些個奏折和援助請求,頭都大了。
自己暗暗的嘟囔抱怨道:“讓這幫老百姓死一些不就好了,還省了國庫的錢。
到時那這些錢造點的什么玩物或買點什么,煩死了!”
但玉溪轉念一想:“既然一個地方旱災,一個地方洪澇,那把洪澇的地方挖出幾條溝來。
洪水留到旱災地方,然后再讓他們播種糧食不就都解決了!”
玉溪對自己這個想法非常滿意,隨后召集所有朝廷官員開會,把自己這個想法說出來,并他們執行。
待所以官員在朝堂上聽到這個想法都有些覺得匪夷所思。
其中一位名叫韋固朝廷大臣說道:“帝王,您的想法雖好但有幾個難以解決問題。”
玉溪聽后便問道:“什么問題?”
韋固有些尷尬的笑道:“那就是旱災和洪澇的兩個地方相距甚遠,少說得有一千多公里。
實在是一個大工程,并且兩地相隔之間多為山路和盆地所以一些沒有受波及的地方,人口眾多,所以搬遷也是個大問題。
所以帝王請容我等在好好揣摩一些辦法。”
帝王玉溪的臉立馬就黑了下來。
韋固剛才尷尬的笑讓玉溪感覺自己被嘲笑了。
自己一個一國之君居然被一個大臣嘲笑,并且自己的想法被他這么一說感覺是個很不完善的想法。
相比,韋固自己的尷尬的笑確實有幾分在里面。
他是沒想到一國之君會說出這么幼稚的話。
而且此時的他已經有了緩解大災的辦法。
韋固剛想繼續說自己有辦法解決時,玉溪立刻怒道:“韋固朕命你三天之內把旱災和洪澇的兩個地方的距離挖開,不然滅你滿門。”
韋固一聽這,立馬嚇得立馬跪地求饒起來,他痛苦的哭腔哀求道:“帝王,請你贖罪,不要傷及我的家族,是下官不懂禮貌,冒犯了您,還請帝王聽我解釋。
我有辦法緩解眼下的情況,請您耐心聽我說,定會讓您滿意,并,想到更好的辦法。
是這樣……!”
還沒等韋固說完,玉溪從桌上抄起一本奏折砸到韋固面前。
韋固嚇得后退幾步。
見狀所以官員都分分不敢謹言。
玉溪怒目看著跪在地上韋固,然后問道:“李慶山,你怎么看?”
話音剛落,就聽朝廷門外李慶山大笑道:“帝王的想法很好。
只不過有些人自認為比帝王聰明,想借此機會受到獎賞加官進爵,然后平步青云,好在同僚面前吹噓自己。
沒錯吧韋固大人?”
韋固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怒斥道:“李慶山,你少血口噴人,今天我也豁出去。
從現在起我與韋氏家族斷絕一切關系。
帝王的想法確實還不成熟,我們應該先講難民安置在相對安全的地區。
然后,在將洪水引入其他河流,然后動員百姓挖溝建渠,將水調入缺水地區,種植農作物。
一點點恢復元氣,方可國泰民安。
你在朝廷之上說這話怕是你本人所想,你想挾天子以令諸侯,小人之心。
你現在應在北境北方邊境好好駐守,不應該現在出現在這里。
況且,宗申國也會趁機找借口打過來,你更應該和西北和西南地區的那些將領好好討論防守問題。
現在你竟然參與政治斗爭,簡直其心可誅。”
韋固在這怒罵這,而李慶山就這么聽著。
滿朝文武大臣也聽著。
這其中就包括鎮國宰相趙公山。
等韋固罵完之后,玉溪問道:“罵完了?”
韋固沉了一口氣回道:“回帝王臣罵完了!”
玉溪點點頭說道:“李慶山,殺了他。”
話音剛落,韋聽到玉溪這么對自己的態度是如此,便心灰意冷,默默地低下頭等著死。
其他大臣也低頭不語,有些大臣心里已經開始動搖,發誓不再為玉溪出謀劃策。
就在李慶山的刀劍砍向韋固的頭顱時,趙公山立馬用劍擋下,并往上一甩,讓李慶山退后好幾步,并有幾位大臣扶著在站穩。
這一舉動領在場所有人都沒想到。
趙公山扶起韋固:“大人,受苦了。”
韋固被趙公山這一救,在被關心,頓時感覺自己命運會被改變。
趙公山把韋固請到一旁,自己抱拳對玉溪道:“帝王,大可不必為此惱火,韋固大人不過一個大臣,并且是管理災情方面的大臣,定然有許多我等想不到的地方。
情況他的方法的后半部分和帝王您的想法不謀而合。
這證明了帝王您想的太遠,不小心忽略了前面的緩解問題。
所以還請帝王息怒。”
玉溪一聽,感覺自己被捧得沾沾自喜,隨后下令道:“韋固,關于災情方面你全權負責。”
玉溪下完命令后,就離開了。
身邊的小士官立馬宣布退朝。
隨后,所有大臣告退后分分離開朝堂。
到了朝堂外,李慶山找到趙公山,并責問道:“趙大人,你剛那下,很危險也很厲害呀!”
趙公山捋了捋胡子對著趙公山笑著說道:“這行為可不危險,真正危險的可是人心吶!”
李慶山感覺趙公山在內涵自己便追問道:“那你和叛軍佐里是不是危險的人心吶?”
趙公山聽出來,這明顯是挑釁,便笑著回道:“我的人心與你一樣!”
聊下話后,趙公山就甩下李慶山離開了。
與此同時,甄憾來到白青云的府上做客,詢問了熱武器的情況。
白青云笑著說道:“你這可幫了大忙,我這爭人啟示一出,所有能工巧都來報名。
搞得我招人府都忙不過來了。
我感覺現在已經能和宗申國有所一戰吶!”
甄憾點點頭,隨后又問道:“怎么咱們這邊突然出現”那么多難民呀?”
白青云解釋道:“這是佐里先發現的情況,我開始不信,但坐了調查后才確認。
西北和西南地區的一些地方發生旱災和洪澇還有饑荒。
目前朝廷正做準備工作,來處理這件事。
咱們地區成了安置地。
而且,玉溪帝王罕見的把這個事情所有權利都就給朝廷官員韋固負責。”
這是甄憾疑問道:“這個韋固是誰啊!”
白青云回道:“朝廷里公認的忠臣,但也只負責賑災這塊兒。”
倆人又一同吃了飯,又閑聊過后。
甄憾回到駐地,通過遠觀鏡看到宗申國邊境部隊又開始聚集,訓練,演習。
甄憾仔細觀察發現,現在宗申國的部隊人手一桿新式連發步槍背身后,腰間別著一把鋼刀。
后方看得見的地方隱約看到一些和現代大炮相似的火炮,看樣子還只是雛形。
甄憾看著沉思道:“宗申國的武器發展很快,看來有人起到了關鍵作用。”
想到這,甄憾愣住了,突然發現自己快成了北境的真正的百姓了。
甄憾喃喃自語道:“還是要時刻保持清醒呀!”
就在此時,一個人突然出現甄憾的駐地,并且用清脆的嗓音向甄憾問候:“呦!好久不見,甄大人”
甄憾一回頭,更是沒想到,高興道:“原來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