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甄憾就把畫好的圖紙交給了白青云。
白青云看著這些圖紙,高興道:“真是太好了,有了這些東西就可以震懾周邊的國家,百姓才能安居樂業,我們有少了一些擔心。”
甄憾聽著白青云話語,想了想說道:“那你抓緊辦吧,我趕緊回去收拾東西。”
白青云疑惑道:“收拾什么東西?”
甄憾回道:“你忘了帝王玉溪給我的命令了嗎?”
白青云立馬攔住道:“你要是后退了,那就是賣國賊了!”
甄憾看著白青云無奈的感嘆道:“那你跟帝王說不要后退,這樣是賣國!”
白青云被甄憾這話震了一下,他不知道該怎么辦,這個命令是悲哀的。
甄憾看白青云沒有說什么,便離開了。
回到營房的甄憾收拾著自己的行李。
隨后,變出一只信鴿,把信綁在腿上交給了宗申國邊境部隊。
另一邊,天幕接到了信封,打開一看,差點笑出聲來。
一邊的謀士上前問道:“將軍,信上說什么了,讓你如此高興?”
天幕把信交給了謀士。
謀士接過信,感覺匪夷所思:“這個北境帝王玉溪不會耍什么花樣吧。
突然讓出這么多土地,是不是要引誘怎么孤軍深入,然后殲滅咱們呀?”
天幕搖搖頭說道:“若是別人我會這么想一想,但玉溪就不一樣,他沒那個膽!”
謀士見天幕這么說便問道:“何以見得?”
天幕說道:“你應該記得他審判甄亞濤和孫一的案子吧?”
謀士點點頭說道:“記得,當時不少人說玉溪將會成為北境最杰出的帝王。”
天幕笑了笑,隨后說道:“不盡然,咱們的間諜得知消息,他并非憤怒甄亞濤他們的叛國,而是他們搶了玉溪投降機會!”
這一消息讓謀士有些大吃一驚,沒想到一個國家帝王會賣國:“這……這……,說不通哇!”
天幕拍了拍謀士的肩膀說道:“路上跟你說,你去告訴所有將士們,收拾東西明天開拔。
還有,你在準備一封回信,謝謝玉溪的'慷慨'。”
另一邊,趙公山和佐里在一家酒樓正在小酌逸事。
這時,佐里突然問趙公山:“聽說你們帝王玉溪要割地退讓邊境大部分土地?”
趙公山看了看佐里夸道:“你還真是消息靈通啊!”
佐里挑了挑眉說道:“沒什么,關系國家大事而已!”
趙公山點點頭說道:“沒錯確實如此,難不成你有什么疑問?”
佐里看著趙公山問道:“你沒有阻止這么做?”
趙公山抿了一口酒回道:“那是一條密約,我知道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
當時所有的滿朝文武都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都懷疑自己在做夢。
直到他拿出那封信,我們才確定了此事。”
佐里深吸一口氣沒有說什么。
與此同時的白青云再次來到甄憾住處。
此時甄憾已經收拾完大半東西,只剩下一些小玩意什么的。
那些個大物件已經被甄憾都收在黃金戒指里面了。
甄憾見白青云來了,便隨便找個地方讓座。
白青云先是道謝然后問甄憾:“你真要這么撤退了,那賣國的罵名就要你來背了。
到時帝王不承認,所有人都裝作不知道,你就死了知道嗎。
現在不要撤,等帝王的消息,而且青蓮,碧玉和北方邊境部隊的各方會極力阻止這個行為。”
甄憾眉頭一皺:“北方邊境各部隊?
這不是密約嗎?”
白青云解釋道:“什么密約,這都被帝王自己說出來了。
他現在讓你這么做就是你來背鍋,他來鞏固自己的權勢。”
甄憾聽白青云這么說更是一頭霧水。
白青云慢慢分析道:“他放棄邊境,然后你撤了。
等宗申他們打過來,你首當其沖。
然后他在派李慶山和青蓮碧玉他們攻擊宗申國軍隊。
順勢吃掉佐里和趙公山,然后一路進攻宗申國其他地區。
等差不多了,班師回朝,玉溪親自接見他們,加官進爵,收奉收賞。
然后玉溪在和李慶山演出戲,寫幾封絕密信說自己給李慶山的。
然后把之前讓出邊境的的事全退你一人身上。
到時說你造假信派人轉交帝王,蒙騙帝王。
實則是佐里要聯合宗申國滅掉北境好瓜分土地和資源。
而這一切都是你暗中籌劃的,為的就到時鷸蚌相爭漁人得利。
坐北境的新帝王。
然后他在痛哭一番追悼趙公山。
最后帝王玉溪落得一個千古一帝的好名聲。
你說你現在該不該撤?”
甄憾聽白青云這么一分析,覺得有道理,但隨后反問道:“那玉溪怎么就確定李慶山打得過宗申國邊境將軍天幕吶?”
天幕這兩個字一出,白青云愣了:“誰?”
甄憾回復道:“天幕,怎么了?”
白青云立馬起身離開,這讓甄憾疑惑起來。
白青云快馬加鞭來到了趙公山的府邸,隨后把事跟趙公山一說,趙公山也愣了。
趙公山二話沒說立刻讓白青云聯系佐里幫忙守住西北和西南地區,他自己面圣。
倆人兵分兩路,白青云這邊很順利,而趙公山那邊則有些麻煩。
當時是深夜,玉溪已經在休息了。
趙公山讓小士官去通報此事。
開始小士官一帝王休息為由推托,但趙公山跟小士官說:“如果貽誤大事,你能單得起責任嗎?”
小士官聽趙公山這么說也知道是小不了,就立馬找到帝王說明此事。
帝王玉溪撓了撓頭,雖然不情愿但還是讓趙公山進來了。
趙公山一進門,先是謝罪,然后把自己知道的事告訴了玉溪。
玉溪很不解:“一個邊境將領有必要大半夜告訴我嘛?”
趙公山解釋道:“回稟帝王,這個人不是那么容易的人。
他在前朝就帶領大軍入侵北境,當時守將張昆哲根本不是對手,天幕簡直實在碾壓張昆哲。
后來在下接到命令帶領部隊攻打宗申國匪軍。
我與天幕接觸過,確實難為老夫了,開始我們二人不分上下,但到后期,我體力完全跟不上,有些東西力完全使不上來。
好在,他突然被調往別處,這才趁次機會,趕跑入侵者。”
玉溪帝皺了皺眉:“這么多年過去了,他現在應該也是個老人了,沒什么可怕的吧?”
趙公山搖搖頭說道:“回帝王,他入侵北境時,還只是一個少年,如今恐怕依然是個壯年了。”
玉溪聽趙公山說這些有點煩了:“所以我才讓甄憾后退的呀!”
趙公山一聽這話立馬解釋道:“帝王,老臣并非此意,老夫認為可以讓甄憾帶著他的熱武器打頭陣,在下可率領百萬大軍攻打宗申國,百年安寧。”
玉溪聽趙公山這么說,眼睛一轉說道:“這樣吧趙大人,你就繼續做鎮國宰相,打仗的事我另有安排,沒什么事就回去吧!”
趙公山還想說什么,但帝王玉溪已經開始不愛聽了。
趙公山只好沮喪的離去。
玉溪趕走趙公山是因為,白青云對玉溪的分析基本吻合,就是讓甄憾背鍋,自己享受權威。
他可不想讓'死人'來做自己的左膀右臂,更何況李慶山這樣的忠誠皇室的人,可不好找。
并且,趙公山就在自己要剿滅的勢力之一。
此時的李慶山正翻閱著兵法。
碧玉來到帳內看著李慶山說道:“帝王的意思你明白了?”
李慶山抬頭看了一眼碧玉回復道:“放心吧,我對帝王是覺得擁護的。”
隨后,李慶山繼續看兵法。
碧玉也只是離開。
第二天,墨子川看到碧玉正觀察天氣,就上前問道:“看什么呢?”
碧玉沒有回答。
墨子川見碧玉沒有回答,沒有多說什么便離開了。
墨子川剛走幾步,碧玉回話了:“當年趙公山也是這樣被叫回去的吧?”
墨子川哼笑道:“你這話什么意思?”
碧玉回頭看向墨子川:“如今帝王玉溪也想復制他爹的做法,來鞏固自己的權威。
可是,他爹最后是把位子讓了出來。
可他想來個不同結果,難免有些可笑了。
而且,當年的趙公山和如今李慶山面對的都是宗申國神級將軍天幕。
你覺得李慶山能打敗天幕嗎?”
墨子川回道:“如果你想從軍事上面考慮的話,李慶山恐怕會成為第二個張昆哲。
但從如今的角度看,我們完全有可能戰勝天幕。”
碧玉問道:“我們?”
墨子川點點頭回道:“沒錯,我們。”
另一邊的江淮文正在軍營里裝著一封信。
他把信放好,派人交給白青云,但收信人的名字是甄憾。
白青云接到信,看著上面寫著甄憾的名字,有些疑惑。
因為這么說,這二人交情并不多,除了蹲過監獄和一起參軍,剩下的就沒什么了。
這時候找甄憾有些奇怪。
與此同時的甄已經收拾完畢,帶著行李,推著號角車往回撤二十里地。
這下里邊境居民和邊境城很近。
對面的宗申國的天幕,浩浩蕩蕩的幾百萬大軍則向前開赴二十公里駐扎,形成對峙。
這時,甄憾收到了白青云寄來的信,上面寫著甄憾收。
甄憾打開信看了看,隨之發出嘆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