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仔給客戶們介紹了花朵,一群男人輪番邀花朵喝酒,花朵一一喝下,等到他們各自開始唱歌,花朵就叫了幾個小菜自己吃了起來,彪仔和客戶喝的是洋酒,花朵剛才喝的是啤酒,她今天喝酒感覺很順,是自己想喝,主動喝和被動喝差別很大,彪仔和一個客戶談得很歡,花朵判斷應(yīng)該是這撥人的頭,因?yàn)楸胱羞M(jìn)來之后就一直跟這個人有說有笑,不停地說著,花朵也就樂得自享自樂,把肚子填得差不多的時候,花朵主動過去敬彪仔身邊的那個人,彪仔讓花朵叫這個人‘華哥’,并說‘華哥’生意做很大一直關(guān)照自己,沒‘華哥’的關(guān)照自己就無法發(fā)展到今天,要花朵換洋酒跟華哥干上一杯,花朵自己倒了一杯洋酒和華哥干下,然后馬上離開他們兩個人,好讓彪仔和華哥繼續(xù)談下去,今晚做為唯一一個陪伴的女性,那幾個男的每唱完一首歌就會邀花朵喝一杯,眼尖的發(fā)現(xiàn)花朵有喝洋酒,堅(jiān)持要花朵喝洋酒不讓喝啤酒,花朵也不再拒絕了,于是洋酒也喝啤酒也喝,開始覺得有些上頭了,談完話的彪仔坐到花朵旁邊,喝了兩杯酒后,彪仔提出要和花朵跳個舞,花朵也就讓彪仔臉貼臉地?fù)е?,跳完第一支舞,彪仔給每一位客戶敬酒,敬酒和回敬的酒使彪仔開始酒醉,坐回花朵身邊后一下就睡過去,花朵叫彪仔的聲音讓客戶聽到了,他們說彪仔連續(xù)幾天喝酒估計(jì)是喝垮掉了,華哥問花朵知不知道彪仔家在那里,花朵說不知道,華哥只好說一起把彪仔帶回他們住的賓館,再開一間給彪仔睡,眾人七手八腳把彪仔弄到了賓館,彪仔連站都站不穩(wěn),一直要靠著花朵的身體撐著才勉強(qiáng)可以站著,客戶開好房間把房卡給了花朵就故意走開了,花朵明白他們要她該怎么處理彪仔就怎么處理,剩下的事由你自行解決,花朵給彪仔蓋好被子,自己也酒勁發(fā)作,倒頭也睡著了!
第二天醒來的彪仔發(fā)現(xiàn)了身邊的花朵,他挑了花朵!
彪仔裝睡不睜開眼睛,花朵用腳蹬著彪仔的腿,彪仔這才睜開眼睛,故作懵懵地說:“酒喝多了,把你當(dāng)老婆處理了?”“我老公昨晚打了一個晚上的電話,我睡死了,沒接著他的電話,這下還不知道會怎么鬧呢?”,彪仔聽得懂這種話里的意思,他說從今往后租房的錢由他負(fù)責(zé),過年過節(jié)了包個紅包,大家都喝醉了,沒必要計(jì)較那么多,花朵故作吃虧地用力在被子里蹬了彪仔一腳,算是‘成交’。
花朵穿好衣服后提出先走,理由是不要讓客戶知道我們在一起,讓你被人家說,彪仔那個高興啊,約好了晚上再跟客戶喝,花朵笑了一笑自己走了!
如果說花朵初戀‘情到深處’失身不算是錯誤,可是她以后一而再、再而三的‘失’,那就是品德了,并不是她對所有男人說的只是犯一次“錯”和做了一次“賊”,有誰會承認(rèn)自己會偷呢?她來南海的目的就是為了自己的下半生著落來的,并且也一直在行動著,只要自己打死不承認(rèn)、不被抓到現(xiàn)形誰會知道自己睡過幾個?誰能看得出來有磨損?
看上的我就拆散他的家庭,感覺彪仔比自己老公好多了,自己唯一不喜歡的就是彪仔的外形太酷似自己的老公,哼哼,把彪仔也列入獵取的對象吧!沒有那一個女人想四海為家、到處漂泊的!
留給自己挑選的余地也不多,這一點(diǎn)花朵是心知肚明的!
那你說我做女人怎么辦?就沒有權(quán)利和命運(yùn)抗?fàn)帲?
權(quán)利是有的,但是最終將傷痕累累!
如果你和他結(jié)了婚和從前斷絕關(guān)系、婚后不再給他添堵,他又怎么會這么神經(jīng)質(zhì)!
花朵想到四海為家也不由得傷感起來,每當(dāng)夜深人靜的時候,她都會想到這些,她不敢再想下去,也不想一天天地混下去,人老珠黃死路一條,怎么辦???來南海她喜歡上林杰,后來她和網(wǎng)友約會見面的,她都覺得和林杰沒有可比性,可是林杰又有他自己的家、有他愛的人,他是不會離婚和我結(jié)婚的!
真是煩!結(jié)婚只是一種形式,這么一個簡單的過程,卻讓我煩透心!
在南海的花朵每每夜里很煩、很孤獨(dú)寂寞的時候,她甚至想到過自己做林杰的小都可以,可是這個家伙居然拔腿就跑,連面都不再見!
唐軍,花朵嫌他太嫩了,也比自己小了十五歲,是在被老婆趕出家門后被自己誘騙了,唐軍只是花朵情急之下用來填充的工具,志剛也是,年齡的差距即便他們兩個本人愿意與自己結(jié)婚,自己也不敢,男人有那一個不花的?初念情人到現(xiàn)在不也跟我有來往、比自己大幾歲的所長不也偷腥?還有梅子老公也在垂涎欲滴,就昨天,彪仔還約了第二次,還有那些個在婚戀網(wǎng)上認(rèn)識的,一見面不是動手動腳就是直接提出要求,網(wǎng)上的‘字面’描寫都是翩翩君子,網(wǎng)下‘撕下面具’卻是如狼似虎,這些男人到底怎么了?豬狗不如,腦袋里閃過‘豬狗不如’這四個字,花朵不由得渾身再次毛骨悚然,這四個字令她聯(lián)想到‘狗女人’。
的確,廣州的龔利仁是花朵邪惡生涯中遇見的一個比她更邪惡的人,還是那句老話:蒼蠅不叮無縫蛋!你身上釋放出的是‘腥臭味’就不能怪有?!瘸簟纳?,叮的牲畜越多只能說明這塊“肉”嚴(yán)重腐爛變質(zhì)了,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內(nèi)心的磁場透過身體發(fā)射出來的是‘邪惡’的信號,折射回來的肯定是‘欠’的磁波,農(nóng)民伯伯都明白‘種瓜得瓜’的道理,你難道不明白?
一個女人想用自己來換取男人對自己‘終生’的眷戀,那是不可能的,試用一個不行換一個?哎!是人不是商品啊,竊問:要試多少個才碰到‘匹配’的那一個?這可能是‘動物世界’才能看到的事吧!像花朵這種年齡段又只身一人‘闖江湖’的女人,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在心里提起戒備之心的,因?yàn)檫@個年齡段是有家室、有孩子的年齡段,拋夫棄子的女人有誰會招惹呢?除了吃快餐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