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們又相約在一起了。自從和如認識之后,我們總是利用中午的時間在我家相約,我家偌大的房子平時就是我一個人居住,女兒平時上班也不在家,只有周末偶爾回家。為了方便,也是一種認定吧,自從我們第一次有了男女之情之后,我就把我家的鑰匙給了如兒一套。如兒有了我家的鑰匙以后,總是幾乎每天上午早早地來我家,在我家洗澡洗衣服。因為她的出租屋水電用起來確實也不方便。
上次,就是因為洗衣服把自己的腳砸了。真是匪夷所思。洗衣服竟然會被洗衣機砸傷了腳?暈!
原來是因為,如兒租住的出租屋沒有固定的地方放洗衣機,每次洗衣服都要把洗衣機從陽臺的一個角落搬到另外一個有水龍頭的陽臺的另一角落才可以洗衣服,而且那個洗衣機不是全自動的,而是如兒自己后買的那種粗大笨重的比較老式的半自動洗衣機。所以,在上次搬洗衣機洗衣服時,一不小心就被洗衣機砸傷了腳。當我看到如兒腳的時候,砸的是大腳趾,指甲已經發紫變黑了,我看了以后很是心疼。所以,自那以后,我就要求如兒來我家洗衣服,我家有全自動的洗衣機,還有一個曬衣房,方便多了。
每次相約我們都是利用中午,因為只有中午她是一個人在家。晚上她的孩子在家,如兒要輔導功課;晚上她的老公也會回到那間出租屋。
我們每次在一起的時候,總是那么和諧、那么忘我、那么舒服、那么彼此照顧對方的感受,所以每次都是那么滿足、那么樂此不疲、那么心照不宣。。。。。。
晚上,如兒和我微信:“你確定和我在一起,不會后悔嗎?”
“不會的!我們已經在一起這么多次了,肉體和靈魂已經都屬于你了,還有什么好后悔的?我娶你,你就嫁給我吧?”我回復說。
“可是,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是一個渣女,沒有人格、也沒有道德,就是做人的底線都沒有!”如兒說。
“我不怕!只要你還善良著,只要你不害我!”我回復道。
“害你?還不至于吧!好吧!我相信你!不過,我也要知道你的底線,我好心中有數。”如兒說。
“你說,我能帶給你的是什么底線?”
“你知道嗎?我帶著一個女兒,女兒還在上小學。我問你,以后我們在一起了,你的工資收入是多少?該怎么分配?”彷徨掙扎的如兒終于面對現實了。不過,我喜歡,我喜歡這樣不遮不掩真誠直白的女人!
“放心好了,關于這個問題,其實我早就想好了。夫妻再婚要想取得信任的關鍵第一步,就是錢的問題。我的工資收入將近每個月有一萬,這個錢等到我們在一起了,我就把工資卡給你,你就是家庭女主人了,這個錢由你來支配。”我回復道。
“另外,我還有獎金之類的,每年有大概四萬左右吧。我想這個錢由我來支配,因為我平時也要有點自己的開支,還有,那就是我有一個女兒,我總不能以后事事都朝你要錢吧?況且我要錢也沒用,因為我沒有不良嗜好,這個錢在我身上,歸根到底還是要花在孩子和家庭方面。你同意嗎?”我接著說道。
“嗯,你的獎金就放在你那里吧。我也是一個講道理的人,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夠身上沒有錢呢?你給我的工資,我估計也夠花了,如果不夠,我再朝你要。么么噠。”如兒快樂的回應道。
“不要回復!我和他要吵架了,不是因為你。不回”剛讀完如兒的回復微信,如兒就發了這么一條微信過來。也不知道是什么鬼。
我懷著滿腹狐疑好不容易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我就問了她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如兒微信回復我說:“其實真的不怪你。我們結婚后就是天天吵架,我天天要和他分手,他就是不同意。可是他沒有男人該有的作用,這件事也不怪我吧?”
“嗯,是的。不怪你,如果換著其他任何女人,也會選擇和你一樣的分手。況且,你們也沒有領證,你們最多也就算是非法同居關系,不存在夫妻該有的責任和義務。”我回復道。
“昨天晚上,他回來,非要和我睡大床,可是我早就把女兒安排在我大床上睡了,他睡女兒的小床。明天我就把小床拆了。”如兒告訴我。如兒接著說:
“待會起床,我就去他家把我的東西拿回來。”我知道,如而在行動了。
“那你小心點,他家沒有人嗎?”我說道。
“沒關系的,他家白天沒有人。即使有人我也不怕,我們吵架搬東西又不是一回兩回了,都習以為常了。”如兒回復說。
到了中午我快要下班的時候,收到如兒的微信:“我到家了,我把屬于我的東西都拿回來了,出門的時候,我把他家鑰匙放在他家茶幾上了。”
“辛苦了,你一個人拿那么多東西不重嗎?真的辛苦你了。”我回復道。
“不辛苦,本來也就是幾件衣服,原來吵架的時候,都被我拿差不多了。”如兒說。
“你就這樣走了,難道不告訴他一聲嗎?”我說。
“不用了。他回家看到鑰匙就應該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過,這幾天,我們不要見面了,我要好好把這件事解決掉。”如兒說到。
唉,女人呀,女人!愛起來讓你發狂,恨起來讓你發瘋,分手,比夏天的天氣變化還快!真的也是佩服如兒了。當令我刮目相看。
第二天,我發了好幾條微信,如兒都沒有回,讓我很是著急牽掛。。。。。。
到了晚上十點多,終于收到了如兒的微信。
“昨天,我把我要分手的事,告訴了媽媽。我和媽媽吵架了,媽媽讓我等一等,給他一個看病的機會,可是我不想等,再說,也許這種病真的治不好的!”
“嗯,我也相信治不好的!”我說。
“昨晚,我把小床拆了,我把門上的鎖也換了。”如兒說。
“呵呵,跟誰學的?怎么還是一套一套的,服你了。”我調侃道。
“這些東西還用學嗎?姐也是貧家女,什么事不會?”如兒接著說道,
“昨晚,他回家看到鎖換了,床也沒了,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