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十分不巧。
學校放假了,由于校園死人的原因,那一天到還好,只是警方一直沒有太大的進展,家長那邊又鬧的比較兇,學校這邊有事應付上頭人,有是應付家長實在有點消受不起。
所以,就決定在這期間放假,等案子查清楚,并確定是和學校這方面沒有關系的時候再決定繼續上課。
要是拖得越久,家長那邊就一定會有人來鬧,這一是聲譽破壞,有是有人退學。一重一重的,這次林暮見到校長的時候,校長頭發都已經白了不少。
“哎!”校長見是林暮趕緊迎上來“警官你來了!有什么進展了嗎?”
這時候的樂正緣還是化了妝的站在林暮后邊,前面是林暮和蘇葉。
礙于知道樂正緣一說話就會暴露身份,林暮是這么想的,可自己剛打算開口。
身后傳來不熟悉的成熟青年的聲音。
“是這樣的,校長。”樂正緣面上沒有表情地說道“我們想了解一下有關于五中的學生,孫云和馮麗的資料,最好是完備一些的。”
校長看了一眼在最后面的樂正緣,愣了一下,后來在反應過來“哦哦,他們兩的,好好,不過……馮麗的資料可能……”
“畢竟她一年前就退了學,我們這也沒有她的學籍什么的,也就查不到什么,之前的記錄也早就沒有了。所以……他的可能就……”
“是嘛!”樂正緣道“那就麻煩你提供一下孫云的資料了,另外,籃球場我們需要展開一些特別的檢查,現在這和您說一聲。”
校長忙道“好好好!就是希望你們可以早些破案,辛苦你們了!”
學校會議室里。
樂正緣看了看孫云的資料,然后靠在椅子上長長的嘆了口氣。
“怎么了?”蘇葉問“小偵探也查不出來了?”
“什么呀!”樂正緣恢復原來的聲音,不開心的嘟嘴“真的不是我說,這個資料好像什么用也沒有一樣,老王也不知道發什么瘋,找一個新人過來查案子。又找一個蘇葉姐這樣的漂亮小姐姐過來,實在是啊~”
“集中不了精神力呢~”
蘇葉笑了笑,伸手彈了一下樂正緣的額頭,笑道“小弟弟,請問你今年幾歲啊?還集中不了精神?你發育了嘛!”
樂正緣感覺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咔——
開門聲,出去勘察籃球場的林暮回來了。
兩人回頭同時看向他,只見他搖了搖頭,說“什么也沒有發現,現場被收拾的一點痕跡都沒有,不光是指紋、腳印就連上籃筐的工具都不在現場。”
“毫無痕跡的作案吶~”樂正緣坐正,玩味一笑“看來是蓄謀已久呢~”
“來斗志啦?”蘇葉笑了笑,對于樂正緣這樣早已習以為常,見怪不怪了。
“我們來說一下現在的問題。”樂正緣拿起筆,說道“現在,已知的條件:李莫死完時間晚上兩點左右,死于繩子類物體。”樂正緣又拿起手機,打開了一張圖片,給兩個人看“這是法醫科科長老梁發來的尸檢報告。”
說到這,樂正緣放大了這張照片,林暮蘇葉兩個人看到了上面的一句:勒痕呈向下走向,判斷兇手身高在一米六五左右。
其他的整張紙好像都沒有完全出來,像是截掉了什么部分,不是特別明顯。
“加上那個恰巧的連接點。”樂正緣道“我到是覺得現在的孫云不是別人,正是當年的馮麗。”
“而他說,我和死者李莫有關系,無非就是想找一個人做替罪羊,一個同樣都是學校混混的樂正緣。那個都是霸王級別的人物,加上兩人都是有一年多的矛盾的人,相互看不慣,想除了這很說的過去。也不會引起什么懷疑,覺得不對。
再者,由這個,引出下一個問題,真正孫云呢?”
“確實,如果現在這個孫云不是孫云,那真正的孫云又會是在哪?不可能憑空消失,或者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替換下來。”林暮想了想,說道。
“所以,一開始的時候,馮麗輟學是真的,但是消失的那段時間絕對沒有離開本市,最有可能的就是她藏在了孫云家里。”樂正緣道
“孫云的父親,覺得不會去注意孫云房間里有沒有多一個人,只關心孫云是不是在家里。
再加上他平時存在感極低,學校里的人都不會太注意到他。
這也就忽略了孫云被人替換的時候沒有人發現。
這些連接起來就說的通孫云不是本來的孫云,人被替換也是有可能的。”
“只是……”說到這,樂正緣停下來了“這樣毫無痕跡的作案,不光是找不到一絲的痕跡,連懷疑人都只能靠猜測,可能性不高。像這樣特別玄的就更加不可能了,證據證據沒有,證人證人沒有。
這就像是死案子一樣……”
“怎么一來就給新人一個這樣的任務?”
說到這,林暮的手機響了,是王澤打來的電話。林暮開了免提,讓坐在這里的人都能聽到。
“我聽說了,這個案子完美到毫無痕跡。對于你這樣的一個新人來說,有點太困難了。”王澤說道“我已經加派了人手,正在趕來的路上,我們差不多快到了。”
稍微聊了一些案子里的問題,林暮就掛了電話。
“這個案子,是真的找不到一點……嗎?”林暮再次問道。
畢竟是他第一次,自己出行任務,就這么結束了,還是有點不甘心。
樂正緣看了看此刻的林暮,雖然表情管理的很好,但是怎么也逃不過樂正緣的眼睛。
他笑了笑“只要他是個人,總會留下足跡。我可不相信有真正的毫無痕跡作案,你相信嗎?”
說話時,樂正緣看著林暮的眼睛,問道。
老實說,有時候樂正緣還是挺會振奮人心。
林暮勾唇一笑,點了點頭“總會有痕跡,不可能是鬼在作案。”
十分鐘左右后,王澤帶著三個人來到了林暮等人待著的會議室,還是校長帶來的。
王澤等人一來就馬不停蹄的坐下,打開電腦,和一些資料。
此前他看了一眼樂正緣,才開始說話“剛才接到消息,這次的作案可能和那個組織——羊有關。”
說到這,王澤一直看著樂正緣。
果不其然,樂正緣一聽見“羊”這個詞,突然如同機械式的轉頭看向王澤。
“你……你說什么?”樂正緣木訥的,眼睛一轉不轉的看著王澤“你說,‘羊’?那個‘羊’是嘛?”
王澤點頭“你先不要激動,這次的案子可能……”不等王澤說完,樂正緣突然就如同發瘋一樣的抓住了王澤一個勁的問“就是那個羊,他們來了是嘛?那個羊!他們來了!就是他們啊!”
“這個案子不能就這么算了!!把他們找出來啊!!!”
“不是,樂正緣你先冷靜……”王澤飛快的扣住樂正緣,他知道這個組織——羊,對樂正緣來說意味這什么。
“羊”這個犯罪組織在當年可以說是各個刑偵隊最不愿意碰上的,因為他們犯罪就像這次的李莫死案一樣,毫無痕跡,知道是他們,卻沒有任何證據抓他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逍遙法外。找不到他們的據點,不知道他們里面的人員情況。
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的犯罪。一犯罪那必然是死案,不管是有多長的刑偵經驗,多厲害的頭腦,一遇上“羊”的作案都會變得束手無策。
“我們現在就是來通知你們,這個案子已經被認定為不可破懸案了!”王澤道。
“你意思就是直接放棄!!”樂正緣紅著眼睛怒吼。
“這案子沒法破!!”王澤也急眼了,直接吼道。
“你又不是不知道這組織是什么樣的,不是要放棄……只是……”王澤也不知道該用什么話來安慰這個曾說過這組織傷害的少年。
好像無論說什么都是無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