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溫夏也一直忙忙碌碌的,一直到下午六點才結束拍攝,季梓馨讓助理過來約溫夏晚上一起吃飯,溫夏看看手邊的活兒就拒絕了。
“替我謝謝梓馨姐,有時間再約吧,我這里收工大概要很晚了。”
說話間隙,前面忽然間人頭攢動的似乎是發生什么事有什么熱鬧了,溫夏和季梓馨的助理都朝那邊看。
離的遠溫夏瞧的不怎么真切,但是溫夏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助理跟著季梓馨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能待在女明星身邊的人也各個都是人精,于是給溫夏解釋道:“那是馨姐的朋友,來給她送藥的。”
如果剛剛溫夏只是懷疑是他,那么這句送藥就無疑是肯定了,原來真是景修遠。
“藥?她怎么了?”溫夏問道。
“老毛病了,沒什么事,只是些常用藥。”
季梓馨的助理回去后,溫夏又在那里呆呆的站了好久。
這會兒不到六點,景修遠的醫院離這里開車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不是下班時間那只能是請假了。
為了一些老毛病的常備藥景修遠可以請假然后再開一個多小時的車親自送過來,是個女人應該都會很幸福、很感動。
溫夏強迫自己沒有再朝那邊看,繼續著自己手邊的工作,不去聽不去看或許就不會嫉妒。
“唉,溫夏看到沒?剛剛有個帥哥來接季梓馨,沒跑了肯定是她男朋友。”
“好像不是圈內的人。”溫夏的同事跑過來對溫夏說道。
溫夏看著自己面前八卦的同事,勉強對著她扯了個微笑說:“你怎么知道,或許只是普通朋友。”
溫夏同事聽到后很是鄙視的看著她說:“溫夏我又不是白癡,大家都看的出來的好不,是個很溫柔的男人,長的很帥的不比娛樂圈的男明星差,舉手投足間一看就不是那些個暴發戶什么的,跟季梓馨倒是很般配。”
溫夏有些失神,喃喃的接了一句道:“是嗎?我也一直覺得他們很般配。”
同事聽著溫夏這句話感覺沒頭沒腦的,正準備再問卻被人臨時叫走了,溫夏耳邊瞬間清凈了。
清凈下來后溫夏坐在凳子上朝剛才的方向去看,已經沒有那抹身影了,季梓馨也不在了。
要是被崔兮知道自己這么沒出息,怕是要嘲笑自己好久了。
季梓馨對待自己的態度一切如常,一看景修遠根本就沒有將她們的事情告訴她,如果自己去說勢必引起景修遠的不快,況且對著季梓馨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怎么說?難道說你和景修遠不是分手了嗎?你們分手后我跟他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糾纏他。
如果她和景修遠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他還有立場,可現在的他跟她不過是表面和氣而已,這樣的情況她又有什么立場。拍攝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溫夏也一直忙忙碌碌的,一直到下午六點才結束拍攝,季梓馨讓助理過來約溫夏晚上一起吃飯,溫夏看看手邊的活兒就拒絕了。
“替我謝謝梓馨姐,有時間再約吧,我這里收工大概要很晚了。”
說話間隙,前面忽然間人頭攢動的似乎是發生什么事有什么熱鬧了,溫夏和季梓馨的助理都朝那邊看。
離的遠溫夏瞧的不怎么真切,但是溫夏卻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這個助理跟著季梓馨的時間不算太長,但是能待在女明星身邊的人也各個都是人精,于是給溫夏解釋道:“那是馨姐的朋友,來給她送藥的。”
如果剛剛溫夏只是懷疑是他,那么這句送藥就無疑是肯定了,原來真是景修遠。
“藥?她怎么了?”溫夏問道。
“老毛病了,沒什么事,只是些常用藥。”
季梓馨的助理回去后,溫夏又在那里呆呆的站了好久。
這會兒不到六點,景修遠的醫院離這里開車大概需要一個多小時,不是下班時間那只能是請假了。
為了一些老毛病的常備藥景修遠可以請假然后再開一個多小時的車親自送過來,是個女人應該都會很幸福、很感動。
溫夏強迫自己沒有再朝那邊看,繼續著自己手邊的工作,不去聽不去看或許就不會嫉妒。
“唉,溫夏看到沒?剛剛有個帥哥來接季梓馨,沒跑了肯定是她男朋友。”
“好像不是圈內的人。”溫夏的同事跑過來對溫夏說道。
溫夏看著自己面前八卦的同事,勉強對著她扯了個微笑說:“你怎么知道,或許只是普通朋友。”
溫夏同事聽到后很是鄙視的看著她說:“溫夏我又不是白癡,大家都看的出來的好不,是個很溫柔的男人,長的很帥的不比娛樂圈的男明星差,舉手投足間一看就不是那些個暴發戶什么的,跟季梓馨倒是很般配。”
溫夏有些失神,喃喃的接了一句道:“是嗎?我也一直覺得他們很般配。”
同事聽著溫夏這句話感覺沒頭沒腦的,正準備再問卻被人臨時叫走了,溫夏耳邊瞬間清凈了。
清凈下來后溫夏坐在凳子上朝剛才的方向去看,已經沒有那抹身影了,季梓馨也不在了。
要是被崔兮知道自己這么沒出息,怕是要嘲笑自己好久了。
季梓馨對待自己的態度一切如常,一看景修遠根本就沒有將她們的事情告訴她,如果自己去說勢必引起景修遠的不快,況且對著季梓馨這些話她說不出口。
怎么說?難道說你和景修遠不是分手了嗎?你們分手后我跟他已經結婚了,請你不要再糾纏他。
如果她和景修遠夫妻恩愛琴瑟和鳴他還有立場,可現在的他跟她不過是表面和氣而已,這樣的情況她又有什么立場。
為了避免出現讓彼此都尷尬的場面她只能在這里不聽不看不問,強迫自己忙碌起來不再去想。
景修遠下午接到朋友的電話說上次他帶過去的人開的藥一直還沒有去拿,并且建議讓人盡快去醫院一趟,做個胃部檢查。
上次景修遠見季梓馨的時候,季梓馨胃病犯了,他本是打算帶人去醫院的,但是季梓馨行程很滿,而且說這是老毛病了,吃些藥調調就好了,后來景修遠托胃腸科的人開了一些調理腸胃的藥,誰知道季梓馨居然一直沒有去拿。
景修遠將電話打過來的時候季梓馨還正在拍攝說實在是走不開,晚上還要坐飛機回劇組,讓景修遠把藥直接寄到她劇組的酒店。
景修遠想了想還是想勸她盡快去醫院做個檢查,便問了地址說要給她送過來。
景修遠到的時候季梓馨剛好收工,晚上9點的飛機,從這里到機場要一個小時,景修遠將人送到機場,然后在附近吃個飯。
在去機場的路上景修遠勸季梓馨盡快去醫院一趟。
“你還是盡快抽時間去醫院做個檢查,不要拿身體不當回事。”景修遠說道。
季梓馨點點頭說:“好,景醫生,你們這些做醫生的是不是就喜歡讓別人去醫院啊。”
“你就當職業病吧,盡快去,如果身份不方便,來市醫院我給你安排。”
季梓馨連連點頭說:“好好好。”
忽然想起來剛剛直接就走了,忘記跟溫夏打招呼了。
“完了忘了,直接就走了,沒跟夏夏打個招呼。”
“誰啊?”景修遠怎么也沒有想到溫夏會在這里,只以為是名字巧合,畢竟叫夏的還是很多的。
結果季梓馨的一句溫夏啊,直接驚到了他,下意識的一腳踩上了剎車。
“你怎么反應這么大?”季梓馨抓著扶手穩住身子疑惑的問道。
景修遠搖搖頭又繼續起步說:“沒什么有些意外。”
“我也挺意外的,我總覺得她是個嬌滴滴的小姑娘。而且以她的家世應該是過著約姐妹逛個街吃個飯旅個游什么的這樣的生活。”
景修遠沒有搭腔,她怎么也沒有想到季梓馨和溫夏會在一個地方,她剛才究竟是看到自己了還是沒有看到自己。
季梓馨看到景修遠的反應怪怪的,疑惑的問道:“是不是上次機場的事溫夏怪你了?感覺你的反應怪怪的。”
景修遠有些不自然的解釋道:“嗯是,我那個箱子沉,誰知道她那天出來沒有帶司機,自己拉回去費了不少勁。所以有些鬧脾氣。”
“那你好好哄哄吧,溫夏還是很聽你的話的。”
景修遠一笑不再搭腔了,一路到了機場,找了一家西餐廳剛坐下,景修遠的手機便響了。
最終這頓飯也沒有吃成,電話是醫院打來的,景修遠的一個病人出了點狀況,景修遠掛了電話就急急忙忙的走了,臨行前又交代讓季梓馨一定要去醫院檢查。
“好好,我知道了這么啰嗦,快走吧,小心開車。”
季梓馨笑著將他推到包廂門口,向他保證自己一定盡快去,景修遠這才放心離開。
回到醫院后,景修遠簡單了解了一下情況,便急急忙忙進了手術室,這一進去就是將近五個小時,可就在這五個小時里溫夏出了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