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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危險尖刀陣

風車依然在不停歇的轉動,無情的吱吱呀呀的摩擦聲此刻在天晨聽來就像冰冷催命曲,讓一向沉著的他也惶恐不安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天晨緊皺眉頭深吸了一口氣,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不能急,我現在要馬上過去……

天晨冷靜下來迅速調整了呼吸,順著輪片轉動的節奏一下子沖了進去,風車在天晨的耳邊呼呼的作響,他想著果果的樣子心里焦急萬分:大家一定要安全,不管誰受傷都一定要堅持住,堅持住……

天晨終于安全的穿過了大風車,顧不上松一口氣,就沖到大家身邊大聲喊道,“怎么樣了?”

麥子癱坐在地上,右手緊緊地捂住了自己的胳膊,但是鮮血還是不停的從指縫中留出來。她咬緊牙關堅持著,額頭上不停的有汗珠流下來,白皙的臉龐此刻更是毫無血色。

麥子痛苦的低下頭,長發也順著臉頰滑落下來,受傷的胳膊不停的輕輕抽搐著,旁邊的果果扶住姐姐的肩膀早就哭成了淚人。

天晨見狀焦急萬分,迅速取出銀針給麥子施針,他不停的捻動著手中的銀針,額頭漸漸的滲出了汗珠,大家也都擔心的看著他們。

飛兒在原地著急的來回踱著步子,生氣的看著那個大風車恨得直咬牙:“這個可惡的皇叔,實在是太陰險了,簡直就是另一個大怪物!”

尋將果果攬在了懷里,一只手把著麥子的肩膀似乎是在將自己的力量傳給麥子,幫她堅持下去。

在天晨和大家的努力下,血漸漸止住,麥子的臉色也有所恢復,天晨從背包中拿出紗布和止血藥小心的幫麥子包扎好。

大家看著麥子都沒事了,也都松了一口氣,回想起剛才驚險的場景都癱坐在地上。

“我們得出發了,時間不等人。”天晨看著大家有點不忍心的說道,幾個人顯然還沒有擺脫剛才緊張的心情,但是也都站起身跟在天晨的身后。

天晨帶著大家再次出發。

幾人來到一個比較寬闊的地方,兩個形狀大小一樣的隧道口出現在大家的面前,每個路口都被修建的平滑工整。

隧道深處,墻上的小油燈忽明忽暗,迷離的燈光將這兩條路照的忽深忽淺,很難清晰的辨別里面到底有多深。

尋走到每個洞口前向里望了望,回頭問大家:“走哪邊?”這兩個洞并沒有什么大的區別,都是深黑的見不底。

“我們時間不多了,”飛兒急切的說,又凝思考慮了一下,“不行的話……就分成兩隊走吧!”

天晨搖了搖頭,慎重的看著洞口:“我們現在手里沒有任何工具和聯系的方式,這里又是機關重重,分開走實在太危險了?!?

麥子和尋也都點了點頭。

“這里既然是皇宮的地牢,應該不會太深,我們一起走,不管遇到什么問題,都可以一起解決。動作快一點,應該還能來得及。”天晨誠懇而堅定的說道。

飛兒點了點頭:“那好吧!我們現在就走右邊這個。”

幾個人點點頭依次走進了右邊的通道,尋在前面帶頭,天晨斷后。

隧道里的燈光依然一閃一閃的忽明忽暗,尋走在最前面一直謹慎的觀察著左右,以他的經驗來看這條隧道里肯定也會有機關。

突然,尋停下來張開手將大家擋在身后,幾個人也都蹙步站在原地疑惑的看著尋,尋面容緊張的盯著前面那條路,左右看了一下便從地上撿起一塊小石頭扔過去。

頓時,一方尖刀陣地明晃晃的反著光從地底下鉆出來,咄咄逼人的朝天晨他們示威,殺氣頓時從四周彌漫開,布滿了整個山洞,氣氛一下子緊張起來。

大家看看自己的腳底下,尋離尖刀陣只有一步之遙,如果不是尋即使將大家攔下,后果將不堪設想!大家看著那些犀利尖銳的尖刀不由得冒出一身冷汗。

果果長出一口氣,緩緩神:“好險啊,尋哥哥,你真厲害?!?

尋又謹慎的看著周圍,才向大家解釋道:“這片砂石太平整了,下面一定有機關?!?

“看來,我們應該走另外一條通路?!憋w兒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是自己提議的先走這條路,差點讓大家遇到危險心里很過意不去。

麥子看著明晃晃的尖刀面如土色,立即附和飛兒:“那我們回去走那條路吧?!?

天晨他們都點點頭。

正當大家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突然在來路的上方,一個大柵欄門“哐當”一聲帶著巨響關了下來。

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愣愣的站在原地面面相覷,此時,一聲悶響大柵欄門開始慢慢的動起來,速度不急不緩但是一刻不停歇的向著天晨他們壓過來。

飛兒見狀立刻跳起來就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停的看著兩邊的情況跳腳:“怎么辦?怎么辦?”

大家都有些驚慌失措,天晨冷靜的環顧了一下四周,他想借助什么東西將大柵欄頂住,但是四周光禿禿的什么都沒有,天晨心里一緊,便一個箭步沖到柵欄下,雙手緊緊地抓著大柵欄腳撐地用自己的身體頂著柵欄門,努力的想讓它停下來。

但是,天晨的阻止并沒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大柵欄就像被機械推動著一樣,仍然在不急不緩地移動著,天晨緊咬牙關,一點都不松懈。

麥子焦急的看看大柵欄又回頭看看尖刀陣,她突然意識到自己應該沖過去幫天晨頂住柵欄,但是她發現自己雙腿正在不停的顫抖,兩只腳就像定在地上一樣根本就邁不開步子。

尋的腦子里也是一片混亂,他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冷靜,冷靜,這種機關肯定會有開關,他焦急的四處觀望不停的念叨著:“開關,在哪……”

突然,他眼前一亮?!澳銈兛??!睂ぶ钢獾蛾嚨膶γ嬲f,“你們看尖刀陣的前面。”

大家都順著尋指的方向看去,在尖刀陣另一側的墻壁上,有一個類似開關一樣的把手,設置在離地面半米高的墻壁上,那個應該就是尖刀陣的機關所在,但是開關在尖刀陣的對面離大家太遠,要想讓大柵欄停下來就必須有一個人先通過尖刀陣到達對面,那樣的話勢必會有人受傷。

飛兒一跺腳怒氣沖沖地吼道:“這個老狐貍真是狠毒,他這就是想看著別人奔著開關去,卻死在尖刀陣上啊。”

天晨依然用力的阻擋著大柵欄,但是身體卻總是被大柵欄門推阻著向后退,天晨堅持著緊咬著牙關費力的說道:“這樣下去,我們一樣會死在尖刀陣上的。”

果果驚恐的睜大眼睛,躲在麥子的身后害怕的拉著姐姐的衣服:“姐姐……”

麥子緊緊地將果果抱在懷里,驚慌失措。

地牢里昏暗潮濕,壓抑的氣氛撲面而來,這里就像是黑暗的源泉,是所有鮮活生命的喪生之地。

水滴不斷從地牢的墻壁和頂部滲下來,滴在地牢的地面上積成了淺淺的水洼,一滴滴清脆的聲響在地牢里幽幽的回蕩,襯著地牢里的氣氛更加的陰森。

阿牛被粗粗的鐵鏈綁在柱子上,低著頭,遍體鱗傷,嘴角淤青還流著鮮血。他虛弱的靠在柱子上,一聲不響,兩眼微閉,眼神無光。

兩個打手徘徊的站在阿牛的面前,高高的舉起鞭子,卻又停在半空猶猶豫豫的放下來,兩個人看著阿牛的樣子都輕輕的嘆了一口氣。

“你們打吧,我不怪你們。我知道這并不是你們的本意?!卑⑴1犻_眼睛瞟了兩個人一眼,說的很堅定也很坦然。

其中一個打手同情的看著阿牛不忍的說道:“太子啊,你就說了吧,也免得我們難做?!逼鋵嵥麄兌贾捞舆@樣的性格就算是把他打死了,他也不會說的,但是他們看著這么好的太子被折磨成這個樣子實在于心不忍。

另一個打手也附和著:“先皇的確對我們不錯,可是我要是不按照皇叔的意思辦,我們就會沒命啊。小太子,我求求你,你就說了吧,事到如今,還有什么不能舍的呢?保命要緊啊。”

阿牛忍住臉上的傷痛努力地微微一笑,看著兩個打手:“你們不懂。有些事情比我的命更重要?!?

阿牛輕輕的閉上眼睛不再理會兩個打手,他顫抖著深吸一口氣,腦子里浮現起父皇的音容笑貌:父皇,兒臣這樣做是對的吧……

兩個打手看著阿牛的樣子都不知如何是好:“這……這……可怎么辦???”

“怎么辦,你們也來個趙氏孤兒,放了太子,換個千古美名?!”皇叔的聲音突然傳進來,兩個打手聽了連忙回頭,皇叔正用手帕捂著口鼻從臺階上走下來。

幽暗的光下,皇叔陰險的臉看上去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兩個人見到皇叔嚇得渾身顫抖,連忙跪在地上邊磕頭邊求饒:“皇叔饒命,小的沒有半點這樣的意思。小的們知錯了,皇叔饒命,皇叔饒命啊?!?

皇叔站在打手的面前,抬起腳就狠狠的踹過去:“滾,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

兩個打手都被皇叔踹翻在地,連忙磕頭謝恩屁滾尿流的跑開。

皇叔滿臉陰笑的看著阿牛哼了一聲不屑的說道:“我都快佩服你了。你跟你父皇還真是像,都這樣了,還能刁買人心?!?

阿牛狠狠的盯著皇叔的眼睛:“你說錯了,父皇不是刁買人心,而是以天下唯重,禮賢下士,廣納賢良?!?

皇叔被阿牛的眼神嚇了一跳,連忙掩飾著哈哈一笑,他避開阿牛的眼睛,自大蠻橫的說道:“那又怎么樣?到后來還不是乖乖的聽我擺布?!?

“朝野上下,文武百官,一旦知道你是這樣得了的天下,一定不會放過你。”阿牛藐視地瞟了一眼這個奸詐的老狐貍。

皇叔一瞪眼睛面部猙獰:“原來你就是打的這樣的主意。以為不把玉璽交給我,好讓那些狗屁忠良在登基大典上一起造反,好把你給救出來。是不是?哈哈,賢侄,你還真是幼稚啊?!?

阿牛不理會皇叔的挑唆,轉過頭去閉上眼睛。

皇叔見阿牛一副死不低頭的樣子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將雙手背在后面,一副大權在握的樣子說道:“實話告訴你,事到如今我已經不在乎這些了,你不把玉璽交給我,好!我無所謂,只要明天有人膽敢質疑,我就讓他滿門抄斬,一個不留。讓他們名副其實地做個滿門忠烈。我相信,你父皇在天有靈,看到你這樣對待他的那些忠臣賢士,一定非常非常高興的。”

阿牛憤怒的盯著皇叔,牙關咬的咯咯作響,他看著皇叔陰險的面容恨不得掙脫鐵鏈沖上去將他撕個粉碎:陰險狡詐的皇叔,太狠毒了,但是,父皇,我該怎么辦……

皇叔說完,蔑視的瞪了阿牛一眼,甩了甩衣袖,轉身就走。

“你等等……等等!”阿牛突然沖著皇叔的背影喊道,聲音中充滿焦急。

皇叔停下腳步,陰笑著回頭看著阿牛。

阿牛眉頭緊蹙,臉上抽搐著痛苦的抉擇之后便絕望地閉上了眼睛。

天晨他們仍然被困在大柵欄和尖刀陣之間,現在兩者之間的距離只剩不到五米,一群人依然不知所措。

飛兒在尖刀陣前不停的來回踱著步子,她突然停下來站到參差不齊的刀陣邊緣,眼睛在尖刀陣上面來回的巡視,她試圖找一個下腳的地方,那樣的話自己就能用輕功躍過去。

整片地面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尖刀,兩把刀之間的空隙不過兩三厘米,這么小的地方連腳尖都立不住,更不用說作為著力點。

飛兒看著身后不斷攆著天晨后退的大柵欄,又看了看眼前一片殺氣騰騰的尖刀,不由的方寸大亂。

“不行,要放松,放松,其實我們知道解決問題的辦法,只是我們忘記了……”飛兒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自言自語。小時候練功的畫面不停地在飛兒的腦海里閃過:

在木頭制成的小人陣里,飛兒穿著專業的練功服,一招一式,都有板有眼。小人陣里的每個小人都是相互關聯的,只要飛兒動了一個木頭人,其他木頭人就會跟著動,而且是向飛兒進攻。

飛兒越打越急在小人陣里亂了陣腳,不一會兒就被打的焦頭爛額,她捂著腦袋氣急敗壞地大喊:“師父,不行,我做不到。”

教練站在場邊,認真地看著飛兒不緊不慢地說:“放松你的身體。我們其實早就知道解決事情的辦法,只是我們忘記了。不要用蠻力,用你的腦子?!?

飛兒知道師父不希望看到氣餒妥協的自己,深吸了口氣,慢慢地放松自己緊張的情緒,調整好自己,又站到小人陣面前,又開始小心謹慎地練習著進攻和防守。

飛兒睜開眼睛看著面前的尖刀,目光如炬,眼神集中在一個點上,表情堅定,突然身上的印記亮了起來,飛兒感覺自己熱血上涌,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我要跳過去!

“飛兒,你要干什么?”麥子注意到飛兒的神情,擔憂的叫喊道,她擔心飛兒一沖動做出什么傻事來。

突然,飛兒向后退了幾步,一個加速度跑向尖刀陣飛去。

“飛兒!”麥子不敢相信的大叫著,“她想要跳過去!”

天晨他們全都震驚的轉過頭想要阻擋,但是飛兒輕快的身影已經像一支離弦的箭一樣飛出去,天晨和尋都睜大眼睛驚慌的盯著飛兒的背影。

但是飛兒剛沖到尖刀陣的邊緣上就突然停住,她緊緊地盯著面前,雙腿在顫顫發抖,手心里也不停的出著汗。

她難過的望向對面臉上的表情焦急而痛苦:不行,還是差一點點,怎么辦……

“飛兒,太遠了,你不可能跳過去的?!碧斐刻嶂らT對飛兒喊。

尋背對大柵欄用力的頂著,此刻那一片明晃晃的尖刀在他的眼中更加的刺眼,尋看著眼前陷入沉思,與天晨相遇后發生的種種都一瞬間涌上他的腦袋,天晨對自己的信任,飛兒待自己如同兄弟,麥子和果果總是善解人意,溫柔善良,還有不知身在何方的明肅、阿不、上官蘭,這些人給了自己太多的感動,他深深的知道有朋友是一件如此美好的事情,現在,朋友們正在面臨真危機,他能為朋友們做什么呢……

尋轉頭看看天晨,又看了看抱成一團不停發抖的麥子和果果,還有站在尖刀邊緣不停喘著粗氣的飛兒,下定決心。

飛兒抬起頭焦躁的喊道:“就差一點點,哪怕在短半米我就一定能跳過去?!闭f著,身邊突然閃過一個黑影。麥子尖叫著大喊一聲。

“尋!”天晨焦急的聲音也傳過來,飛兒看著眼前不禁大叫:“尋!??!”

隨著飛兒他們的尖叫聲,尋毫不猶豫的躍進尖刀陣,“呃!”一聲悶叫傳來,尋已經站在了尖刀陣中,他緊咬牙關豆大的汗珠立刻順著堅毅的臉龐滑下來,身體因為劇痛不自覺的縮成一團,尋側著雙腳一動不動的站在尖刀陣中,兩把尖刀將尋厚厚的獸皮靴割破,尖刀鋒利的刀刃殘忍的在尋的腳背上割開兩條大口子,鮮紅的血頓時殷紅了地面的沙土。

“尋!”飛兒眼睛里噙著淚水沖尋大叫著,尋深吸一口氣,強忍著劇痛直起身子朝飛兒伸出手:“快,沒時間了?!?

飛兒依然愣在原地,淚眼朦朧的看著眼前的尋——那個一直默不作聲但關鍵時刻總會出手相救的人,飛兒淚水禁不住的奪眶而出。

“快啊,沒時間了!飛兒!”尋再次大聲的催促著飛兒。

大柵欄已經朝著尖刀陣的邊緣逼過來了。

飛兒突然反應過來擦干眼淚沖尋點點頭,盡可能的朝后退了幾步擺好姿勢,尋將雙手疊在身前。

“呀……”飛兒飛快的朝著尋跑起來,一個高空的跳起,飛兒穩穩的落在尋的手上,尋一咬牙用力的把飛兒往前拋出去。

飛兒借著尋的力量飛快的踏著兩側的墻壁跑起來,天晨他們的眼睛緊緊地跟隨著飛兒的身影,正當飛兒想要踏出最后一下落地時,她腳下的墻壁突然塌下去,飛兒重心不穩大叫一聲便朝著尖刀陣跌落下去。

“??!”

所有人的心都跳到了嗓子眼里,尖叫著,眼看著飛兒如同一片落葉一樣輕盈的飄下,后背朝著尖刀陣重重地摔了下去。

隧道里一片死一樣的寂靜,只有緊張的心跳聲在隧道里“嘭嘭”的回想,天晨等人愣愣地看著飛兒。

“飛兒,飛兒……”大家激動的大喊著喊著飛兒的名字,“飛兒你站起來……”

尋站在尖刀上忍住疼痛朝飛兒看去,飛兒眉頭緊皺的躺在尖刀上一動不動,尋見狀著急的大聲喊道:“飛兒,你快起來,飛兒!”

飛兒突然動彈了一下,掙扎著爬起身站到了尖刀陣的邊上。

飛兒面色慘白,精神渙散,眼神無光,她瞥了一眼尖刀陣中的尋便晃晃悠悠的朝著機關的開關走去:尋,你再堅持一下!

“飛兒怎么樣?”天晨皺著眉頭問道,從那么高的地方摔下來,普通人早就暈厥過去了,更何況地面上還有鋒利的尖刀。

飛兒回頭努力地笑了一下:“我有寶甲,你們忘了嗎?!?

說完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地拉下了開關,便痛苦的順著洞壁虛弱地滑坐到了地上,愣愣的看著對面的小伙伴們,眼神開始渙散,飛兒感覺自己眼前的世界正在模糊,她看到麥子和天晨著急的朝著自己跑過來。

尖刀從尋的腳背上抽了下去,尋一下子摔倒在地上,鮮血不停的從尋的腳背上流出來。

麥子趕緊跑到尋的身邊,用沒有受傷的胳膊扶住尋,果果也在一邊幫忙扶著尋。

“尋!你怎么樣!”麥子扶著尋坐在地面上,擔心的問道,尋強忍著疼痛搖搖頭,“我……沒事……還是先看看飛兒怎么樣了吧……”

天晨看看尋又看了看面色發白身體漸漸倒下去的飛兒,喊了一句:“麥子,先幫尋止血!”便趕到飛兒身邊,立馬號脈施針。

麥子蹲在尋的身邊,慢慢的幫尋將鞋子脫下來,一看到尋的傷口麥子就禁不住的大叫了一聲,捂住嘴巴心疼的看著尋,眼淚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轉。

尋的腳背上被硬生生的劃開了兩個大口子,傷口很深甚至可以看到腳背上的骨頭,鮮血不停的流。

尋緊緊地皺著眉頭強忍著疼痛卻一聲不吭,麥子心疼的淚流滿面焦急的想幫尋止血,可是自己從沒見過如此嚴重的傷口一時間不知改從何下手,茫然的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姐姐!”果果小聲的叫道,他看著尋和麥子的樣子也禁不住淚流滿面,“姐姐,尋哥哥一直流血……”

“對,止血!”麥子突然反應過來,恍然大悟道,“先止血!”

麥子毫不猶豫的扯下自己衣服,看著尋的傷口深吸了一口氣便冷靜下來,她抬頭看著尋眼睛里依然泛著淚光但是眼神堅定:“尋,我來幫你包扎,相信我好嗎?”

尋睜開眼睛看著麥子點點頭。

果果也伸出小手安慰著尋:“尋哥哥,沒關系的,姐姐一定能幫你弄好!”

麥子俯下身小心的將布條附在傷口上,一經碰觸傷口就立刻灼痛起來,尋身上一震,立刻咬緊牙關忍住不讓自己叫出聲。

果果心疼的用自己的小手攥住尋,輕聲安慰著:“尋哥哥,你最勇敢了,這么危險你都敢跳,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們大家,尋哥哥,你最好了……”

麥子手中麻利的為尋包扎傷口,她聽到果果的話語不覺的眼淚涌出眼眶,她低著頭任由眼淚順著臉頰滑下來。

麥子幫尋包扎好之后,飛兒那邊也漸漸恢復了,天晨長出一口氣,便趕到尋得身邊,細心的為尋扎針幫助他恢復元氣。

仁杰太子的寢宮前,一群侍衛迅速的跑到門口站定,侍衛粗暴的踢開門,其他的侍衛迅速地沖進去在房間內站定。

房間里的裝飾一片氣派,到處都彰顯著皇家的氣派,侍衛頭目橫掃了一遍四周兇神惡煞地喊道:“給我搜,仔細的搜?!?

侍衛們像饑餓的野獸尋找食物一樣四下散開,拼命的翻找著屋里的東西。不管什么東西都用尖刀狠狠的刺過之后再挑起來打翻在空中。屋子里馬上狼藉一片。

“在這里!”一個侍衛在墻角的柜子底下發現了一個蹴鞠,拿在手中大聲的喊道。

所有侍衛都圍過來,他們高興的拿起蹴鞠放在了桌上,用刀子割開,里面露出一個用明黃色的絲綢包裹著的小盒。

侍衛手捧小盒子,迅速離開。

皇叔的寢宮中,一個侍衛捧著剛剛搜查到的小盒,畢恭畢敬的跪在皇叔面前,雙手舉過頭頂。

皇叔揭開絲綢,打開小盒,一方玉璽擺在了皇叔的面前。皇叔一把搶過來,眼睛閃閃發亮,嘴角浮現陰險的笑意。

皇叔如獲至寶,小心翼翼地把玉璽拿了出來,驚喜地放在手里,邊看邊摸,面色貪婪的把玉璽捧在胸前閉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美妙時光。

忽然,皇叔睜開眼睛,陰險和毒辣頓時在臉上彌漫開來,面目猙獰的如同一只喪失本性的野獸。

“不用等到登基以后了,現在就讓他去見他的父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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