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學(xué)堂后,我一如既往地上課。第二節(jié)課下課,我出了班,向校長室走去。
到了校長室門口,輕敲了敲門,推門走了進去。正在埋頭寫文案的甫仁抬頭見是我來了,忙放下筆,道:“小林來了,來,坐。”
“校長,您客氣了。”
“什么校長,以后再咱倆單獨見面叫叔叔。”
我苦笑,“好的,叔叔。”
說著,我躬身一讓,坐在了校長室的沙發(fā)上。甫仁也走上前來,坐到了我的對面。等甫仁坐定,我說道:“您覺得怎么樣?感覺現(xiàn)在身體較以前有什么變化嗎?”
“感覺運動起來比以前更輕松了,還有一種說不出的通暢感在身體里。更神奇的是,對‘那方面’也有所裨益。”甫仁湊近我小聲地說道。
甫仁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找我來應(yīng)該有點什么事吧,不只是詢問病情。”
“確實如此,昨天我回去之后,想了一晚上,有件事想求您幫個忙。”
甫仁笑道,“你說吧,只要你一句話,我能辦到的一定盡力去做。”
這話說得倒應(yīng)該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一開始,甫仁對我就只是好奇。但經(jīng)過這一系列事之后,我能看得出,他眼中的好奇已經(jīng)慢慢地轉(zhuǎn)化成了一種崇拜。現(xiàn)在的甫仁,我估計說讓他干什么,他甚至能連猶豫都不猶豫就去做。
“其實是關(guān)于特級學(xué)府的問題,我想讓您幫個忙。我知道每年咱們學(xué)堂都有各個特級學(xué)府的保送名額,所以希望您能給我爭取到兩個去順城醫(yī)師特級學(xué)府的名額,不知道行不行?”
甫仁定了定說道:“我盡力吧,不過你這兩個名額是什么意思?”
“這第二個名額,其實您應(yīng)該也能猜到。”
“是上次那個小女孩嗎?”
我不說話,點了點頭。
甫仁接著說:“憑你的實力,給你爭取一個名額肯定不成問題。但是她我也不敢保證,畢竟也沒有特長什么的,要硬塞進去也難。”
“這您大可放心,其實她學(xué)習(xí)成績特別好,憑分數(shù)考上也不成問題。我就是怕有個萬一什么的。還有,其實要脫去我的氣,單純說治病的醫(yī)術(shù),她于我有過之而無不及。”
甫仁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稍縱即逝。我給他的震撼已經(jīng)夠大的了,但能讓我說出這話,任誰都能想到葉冉的醫(yī)術(shù)到了什么樣的程度。
事實上,葉冉的醫(yī)術(shù)的確比我強。但可惜的是她只會醫(yī)術(shù),而我有內(nèi)功加持。所以,我們兩人在臨床上來說是差不多的,不過各有所長罷了,就好比這次甫仁的病,讓葉冉來治肯定也能治好,但是周期和我相比要明顯地加長。
“那就沒什么問題了,但要給我一段時間,不過我一定能給你爭取下來。”
“那就有勞叔叔了,小侄不勝感激。”我起身拱手,隨即又寒暄了幾句便回了教室。
中午吃飯,我和葉冉去了食堂,坐下吃飯。一會兒,葉冉抬頭問道:“你早晨說的是認真的嗎?”
我抬起頭,一臉嚴肅地回答道:“那當(dāng)然是認真的了,不然說它干什么?”
葉冉的眼中突現(xiàn)出一絲淚花,但只一瞬,便控制住了情緒。
我當(dāng)然也發(fā)現(xiàn)了,在那一刻,我心中竟有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迸發(fā)而出,一種既心疼又心愛卻又不能做些什么的感覺。這種感覺很不舒服,所以我選擇了沉默。
在那之后,葉冉一改前色,一抹狡獪閃過冰眸,笑道:“那么從今天開始,每天下午放學(xué)之后我要給你補課!”
聽后,我恨不能狠狠地打自己一巴掌,一臉無奈的說道:“好吧。”
頓了頓,“不過在哪里補啊?”
“就在我家吧。”我也沒有多說,算是同意了。
下午放學(xué)之后,給汪竹打了個電話,告訴汪竹自己要找葉冉補課的事情。汪竹不用說,肯定是表示大大的贊成,畢竟沒人給他搗亂了不是?
其實我自己是不太想學(xué)習(xí)的,但不忍心去拒絕葉冉,所以就決定去和她補課。還有一點,我也有一點想試試,看看自己認真起來到底會怎么樣,但那僅僅只是一絲而已。
去到葉冉家,進了家門,我和林瑜打了招呼后,葉冉就直接把我給托到了書房。進了書房坐定之后,葉冉說道:“給你一個安排:周一學(xué)國文,周二術(shù)數(shù),周三各國歷史,周四九州地理學(xué),周五藥學(xué),周六生物。至于周日嘛,放你休息好了”
等葉冉說完,我立馬一臉喪樣說道:“不是吧?這么勤!能不能再減減?”我滿目的渴求。
葉冉毅然決然的說道:“不能!”我沒辦法,只好屈服。一周過后……
早晨六點,我被一個電話叫醒了。電話是葉冉打來的,葉冉在電話里說道:“今天周六,看在你昨天那么努力的份上,今天一起出去玩吧,獎勵你放松一下!給你兩個小時準(zhǔn)備,兩個小時后我去找你。”
掛了點話,我立馬起床洗漱,洗漱完之后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汪竹去上班了,家里也沒人,所以出去找了家早點攤吃飯。吃了飯之后,我給葉冉打了個電話,告訴葉冉不用來找我了。
我溜溜噠噠地走到了葉冉家,到家門口,等了一會,葉冉便出來了。
因為平常很少穿私服的緣故,一身純白華服顯得葉冉格外超脫。一眸一笑間,端莊而不失靈動。
“喂,干什么呢你?”葉冉那柔荑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恍然,不知不覺竟愣了神。葉冉掩嘴輕笑,雙眸中充斥著歡欣。
抬手說道:“怎么,好看嗎?”眼里滿是調(diào)戲的意味。我輕咳一聲,“好了,決定好去哪兒了?”
“那是當(dāng)然!不然等你想?”
“所以去哪里?”
“先不告訴你,等到就知道了,只管跟我走吧!”葉冉頗為玩味地說道。
我也是無奈,但總不能逼問不是?
經(jīng)過約莫半個小時的坐車換車,我和葉冉來到了一個公園的大門口。
“就這?”
葉冉點頭,隨即拖著我進了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