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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所謂婚禮

  • 大秦鐵軍
  • 別沁
  • 3506字
  • 2021-07-11 15:31:28

PS:這一章是第二卷最后一章,嗯,說三件事解決問題,然后就可以開始下一卷的戰(zhàn)爭了!三件事就是……第一,提出“懶惰是人類進步的根本原因”這一觀點(該觀點來源于別沁以前的一位老師,她教數(shù)學(xué),但別沁懷疑她是學(xué)社會學(xué)的);第二,介紹下一卷的一個新角色,同時水字?jǐn)?shù);第三,寫子玄大婚,同時水字?jǐn)?shù)……好吧,我承認(rèn)這段PS也是水字?jǐn)?shù)……2333~

武安元年,春正月初一日,新年元旦。

元旦大朝會也不過是勉勵百官,然后他國使者獻禮祝福,再就是陛下賜宴、君臣同樂……

匆匆離了皇城,剛剛回到院里,就有人來串門了。

常滂,字公乾,長安人士,于天興十七年參加殿試,中二甲第十六名進士,后又考中翰林院庶吉士,今年才二十四歲。

“先生,新年好!”常滂一身常服,笑容滿面地抱拳行禮。

“公乾,新年好!”鐘湛回了半禮,帶著常滂到書房。

常滂喝了口茶,道:“先生,三年翰林院任職已滿,我想調(diào)去工部。”

“工部?我記得你小子最喜歡搞一些新式器物對吧?”

“嘿嘿……在先生面前,只是班門弄斧的小道罷了。”

“就你會說話!”鐘湛笑罵一句,“公乾,你的仕途,你自己決定。工部,將來可能會挺重要的,你最好要在兩年內(nèi)得到一定的話語權(quán)。”

常滂一臉懵:“工部不就是清水衙門嗎?還能重要?”

鐘湛翻個白眼:“未來,可能除了吏部,其他五個府部都能獨當(dāng)一面。”

“唔?”常滂喝了一口茶水,陷入思考。

“先生,吏部還有御史臺看著,確實不能干啥了。可是,為何工部可以獨當(dāng)一面呢?”

鐘湛道:“我問你,決定一場戰(zhàn)爭勝負(fù)的因素有什么?”

“有軍隊的戰(zhàn)斗力,將領(lǐng)的指揮能力,后勤補給能力,計謀執(zhí)行能力,士兵的士氣,嗯,還有……還有裝備!”

“對,決定國家實力的因素,還有技術(shù)。別緊張,聽好:人從原始時期到現(xiàn)在,這段出時期進化的本質(zhì),是什么?換句話說,人,為什么會進步?一個國家,一個民族,為什么會進步?”鐘湛嚴(yán)肅地問道。

“……”常滂沉默不語。

鐘湛呷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說出答案:“是懶惰。懶惰使人進步。”

“啥?”常滂目瞪口呆,那嘴都可以塞進三個饅頭了。

“你翻翻史書,哪一件新式器物、制度的出現(xiàn),都能和懶惰扯上關(guān)系?因為懶得用手抓飯吃,所以出現(xiàn)了碗筷;因為懶得拿沉重的竹簡,所以出現(xiàn)了紙張;因為懶得手抄書籍,所以出現(xiàn)了印刷術(shù);君王因為懶得獨自管理國家,所以出現(xiàn)了官吏……小到生活必需品,大到國家制度,都是懶惰的產(chǎn)物罷了。”

常滂還處于蒙圈中,很顯然,要他適應(yīng)和整理好鐘湛的話還需要一段時間。

雖然聽上去不太對,可是好像……就是這個理啊!

“將來你進了工部,一定要好好發(fā)揚這種’懶惰‘,把那些武器、農(nóng)具什么的,該改進的改進,該創(chuàng)新的創(chuàng)新。”鐘湛微笑著鼓勵道。

“是!學(xué)生謹(jǐn)記。”常滂點頭應(yīng)下。

送走了常滂,就該去江陵縣公府拜年了。

江陵縣公府的書房。

“子玄,陛下讓你戍守榆關(guān),實際上遼東防線就是交給你了。陛下并未賜予你假節(jié)鉞,所以你只能守不能攻。”李明遠絮絮叨叨地說著。

鐘湛點點頭:“那,若是胡人入侵,我可能反攻回去?”

“不好說。這事吧,沒規(guī)定可不可以。估計得看戰(zhàn)果決定。”李明遠道。

公孫緒和公孫遙也來江陵縣公府拜年(別沁語:蹭書……2333~~)了。“子玄,那如果是你會怎么做?”

鐘湛眼中寒光閃爍:“打回去!無論結(jié)果成敗,無論收獲多少,一定要打回去!雖遠必誅!”

李明遠暗自搖頭,鐘湛就是這樣,對待外族人殺心太重。

“恩師,陰山防線是誰負(fù)責(zé)?”鐘湛詢問道,畢竟要做同僚了,了解一下總沒問題。

李明遠沉思了一下,回答道:“上代縣縣令張承。”

“張承是誰?”鐘湛想了想,沒印象。

“張承也是將門子弟,不過他不是蔭官出身的,官位是通過科舉中進士得的。他今年是三十七……嗯,三十八歲,性子比較沉穩(wěn)、鎮(zhèn)靜。”

上代縣位于陰山以北,是大秦在陰山北邊的一塊孤懸之地,不隸屬于任何一州一郡,直接對朝廷負(fù)責(zé)。作為大秦北伐的跳板,上代縣的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但是上代縣太小,最多只能容納五千軍隊。縱使大秦想要在上代縣駐扎重兵,也沒地方放啊!于是上代縣的處境就十分的尷尬,秦遼兩國開戰(zhàn),上代縣通常就是遼國南下的第一個目標(biāo)。幸虧上代縣縣令張承智勇雙全,而且陰山重兵支援及時,這才讓這塊北伐跳板安全了近十年。近十年來,張承的爵位都升到了縣侯(沒有蒙蔭和世襲的前提下),但依舊是一個七品小縣令。沒辦法,上代縣縣令不是誰都能干好的。

“唔……”鐘湛沉吟片刻,道:“這張承倒是個值得結(jié)交的人物。不知他為何會剛中進士就被趕去上代做縣令?”

李明遠一臉古怪:“呃……這張承最初是授翰林院編修,結(jié)果上任沒三天就寫了一篇什么《強國論》,要求變法行新政,然后就被趕到上代去了。”

晚些鐘湛告辭回家。

鐘湛抱著頭走著,腦海中回蕩著李明遠最后的話。

“無論是靖邊軍還是蕩寇軍、墨月軍,都只是暫時代替衛(wèi)府軍而已,等到將來遼夏覆滅,陛下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裁軍,然后整編。所以,不要在軍中安插過多心腹,不然將來裁軍后你只能面對新面孔。”

鐘湛回頭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灑然一笑,似是自言自語,又像在對趙蘇說:“等到遼夏覆滅,我又怎么還會留在朝中?就算留在長安城,又怎么可能會繼續(xù)掌控兵權(quán)?”

武安元年春正月十七日,年節(jié)休沐結(jié)束,陳斌帶著墨月軍出發(fā)了。鐘湛因為還要結(jié)婚,所以特地先告了幾日婚假。

正月廿五日,鐘湛很早就起來了。

梳洗打扮一番,一個特別的新郎形象瞬間展現(xiàn)出來。

暗紅色劍服作內(nèi)襯,金絲繡著云紋的絳紅色長袍作外衣,赤色綢帶隨意地把長發(fā)束成馬尾狀垂在腦后。人靠衣裝馬靠鞍,鐘湛本就適合穿赤色或是玄色衣著,再加上他那一臉陽光燦爛的笑容,也算是個翩翩少年。

隨后按禮節(jié),就是“催妝”場合。“催妝”這事是在下午。

江陵縣公府充當(dāng)了女家的角色。鐘湛的隊伍到達江陵縣公府門口,男方所有人高喊:“新婦子!”這是催促女方打開府門。

李珺一臉壞笑地站在門口,拱手道:“好教將軍得知,父親有命,若是將軍一炷香內(nèi)做不出一篇詩詞,就只能擇日再來了!”

鐘湛眼皮一跳。擇日再來?這一擇日,可就得再過一年了!正要開口說話,李珺又嚷嚷起來了:“還有啊,若是將軍所做的詩詞不是新作,不做數(shù)。”

鐘湛環(huán)顧四周,深呼吸三下,張口就來:

“蒼天千古在,碧水萬世流。一朝同朱飾,三生共白頭。”

李珺:“……”

男方眾人:“……”

女方眾人:“……”

吃瓜群眾:“……”

準(zhǔn)確的說,鐘湛這首五絕并不是有多好,但是架不住他吟詩快啊!環(huán)顧四周,再加上深呼吸三下,前后思考時間不到五個呼吸!

“厲害!”李珺對鐘湛拱拱手,讓開大門。門后,江陵縣公府的仆役們也打開了大門。

鐘湛翻身下馬,整理一下衣服,邁步走進大門。

余小魚坐在臥房的榻上,偷偷撩起蓋頭往外看。

她看到鐘湛緩緩地走了進來,她急忙蓋好蓋頭。

沒有單膝下跪,沒有溫言詢問,沒有雙手緊握。

一陣天旋地轉(zhuǎn)。

鐘湛就這樣,橫抱起她,大跨步走了出去。

花轎?丟了!

余小魚不是第一次騎馬,但和鐘湛共乘一騎還是第一次。

他的雙手從她腋下穿過,似是去抓馬韁繩,但實際上,他的手停在她腰間。

三個呼吸的時間,對余小魚來說卻比中華上下五千年都長。

在他的手觸上她的腰的那一剎那,她并沒有像上一次一樣掙扎,但也禁不住地呼吸急促、心跳加速。

鐘湛正納悶著,怎么和上次不一樣?肆無忌憚了一會,他的手放開了,但卻是繼續(xù)向前,直到雙手環(huán)抱住她的腰。

雪狐開始加速。

這是余小魚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只有一副馬鐙,但卻被某個厚顏無恥的家伙占了,這時她只能夠前傾或是后仰來保持平衡。既然鐘湛的手都抱著她了,又怎么可能讓她身子前傾?余小魚只能紅著臉(當(dāng)然了,被蓋頭遮住了。)靠在鐘湛的胸膛上。(PS:這,就是我們鐘將軍的險惡用心;這,就是我們鐘將軍的最終目的!)(別沁語:我這才發(fā)現(xiàn),鐘湛也是個把/妹高手啊!鐘湛yyds!)

一路回到墨月軍校的鶴華院,此處早已聚滿了賓客。大多是軍校的師生,當(dāng)然了,鐘湛的學(xué)生中有留任京城(如劉斌、常滂)的也來了。還有就是那些退役的鐘湛舊部,護龍軍中跟鐘湛有過交情的都來了。

婚禮的司儀是公孫遙。

“吉時已到,新人準(zhǔn)備成禮——”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很不幸,新郎和新娘都是父母雙亡,所以兩人的“高堂”都是——兵部尚書、江陵縣公李明遠夫婦!

(PS:心疼李老大人三秒鐘,既當(dāng)媒人牽紅線,又當(dāng)男方送聘禮,還當(dāng)女方辦程序,現(xiàn)在又得當(dāng)雙方“高堂”……)

“夫妻對拜——禮成——”

這時剛剛黃昏,余小魚被送到洞房里去了,鐘湛還得留下來陪酒。

洞房內(nèi),余小魚靜靜地坐在榻上。

天興十四年春季,十五歲的鐘湛進京。

從未見過大世面的鐘湛很快被云絕他們忽悠進了青樓。恰好當(dāng)時余小魚在唱曲。長袖揮舞,裙帶飄揚。她來了個“胡旋”。

十六歲的少女,清純而已嫵媚。

這時她看到臺下有個書生表情平靜,但眼中卻滿是欣賞。對,欣賞,和那些只剩下欲望的人不同,他只是,單純的欣賞。

余小魚想,也許她開始喜歡上鐘湛,就是因為這飛舞間的驚鴻一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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